赵建国烦躁郁闷的把杯中清酒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说道:“我一时之间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既能尽数擒获他们犯罪团伙,又能毫发无伤的解救三名人质。
当时双方僵持不下,谁都没有轻举妄动,但是就在我为此焦虑不安,心浮气躁的时候,一个帅小伙子在我们右前方的一棵树上,指着天上大喊大叫道:‘快看,天上有飞碟!’。”
肖楚生‘噗嗤’一声喷笑出来,饶有趣味的摇了摇头,又给赵建国满上了一杯清酒。
“很搞笑是吧?当时我们所有人却是条件反射的朝天上看了看,但是什么也没发现。
可是正当我们在埋怨,那个帅小伙子恶作剧的时候,那三名劫匪却又无缘无故,竟然呈现一个标准的45度抛物线,带着哭喊声向我们飞了出来,请记住我用了‘飞’这个字。
然后‘叭唧’一声,正好落在了我们队员的脚下,有几名队员反应极快,马上就把那些劫匪控制住了,自然也顺利的解救了柱子背后的三名人质。”
赵建国又把杯中的清酒畅饮下肚,肖楚生也立即给他再次倒满了一杯。
“生子,以你的从警经验来判断一下,那三名劫匪是如何飞到了我们的脚下呢?”
肖楚生仔细想了一下,然后说道:“肯定是你埋伏在他们背后的队员们,趁他们不注意,直接把他们扔出来的呀,不然的话,他们怎么可能呈现一个抛物线飞出来呢?”
赵建国笑着说道:“哈哈,不愧是肖大队长,见解就是独到,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
如果我有队员埋伏在他们后面,那自然是冲上前去把他们全数擒获呀,怎么可能还多此一举,把他们扔出来呢。
他们三个确实是被扔出来的,但不是我们的队员,根据事后被解救人质的口中得知,把他们三名劫匪扔出来的,竟然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嘉州口音,总是自称本萌。”
肖楚生听到这里,好像是突然中了500万彩票似的高兴,但他还是强行掩饰住心中的喜悦,只是微笑着似是在庆祝着什么,居然把手中的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
然后用一种‘早把你看穿’的语气,轻蔑的说道:“打住吧打住吧,赵建国,不要痴心妄想,她是我的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卧靠!老子都还没有开口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肖楚生敏锐的觉察到了,赵建国心中的瘙痒难耐之处。忽然想到了自己手上棘手的案子,于是马上当机立断的抛钩下饵。
“哈哈,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战友,你小子腚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跟你实话说了吧,她是我另一个马甲的浩公堂新老大,张萌萌小姐,前几天刚满17岁,才貌双全,智勇无双。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一身天然神力,铁木铜石在她手中,如同豆腐棉花;搬抬扛拎几百斤的重物,犹如砍瓜切菜。
张萌萌拥有开山凿石之力,万夫不当之勇,可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就算10个特战队员围攻她,也别想讨得半分便宜。
张萌萌在‘纯武力’这三个字上面,就是无敌的代名词,嘉州武道第一人实至名归,就算你在她面前,也不是她的一合之敌。
不过咱们还是要把话再说回来,任凭张萌萌如何天下无敌,她终究是我肖楚生的幕僚门客,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挖走她,当然也包括你。”
赵建国越听越来劲,越听心里越痒,心里悸动的火焰,早已如同泼满了汽油的干柴,只需轻轻用火苗一点,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以至于他那双充满欲望渴求的眼睛,已然将他的心中所想全部出卖,早就被肖楚生尽收眼底,并加以利用。
“哇靠!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的奇人!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想会会她了。
实话跟你说吧,今天下午在蜀都车站的候车大厅,我就与张萌萌见了一面,当时她差点还把我的一个队员给气吐血了。”
“哟喂!怎么回事呀?”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她说我是狗改不了……。”
“噗嗤。。。。哈哈哈哈,鱼肚皮也是自讨苦吃,论斗嘴怎么可能是一个萝莉妹纸对手嘛。”
接着,肖楚生再次用话术挑逗赵建国。
“不过她这副臭脾气也可以理解嘛,试问这世上有哪一个万人敌,不是桀骜不驯,恃才傲物的呢。
说句骄傲自满的话吧,在这人世间,只有我才能够轻松驾驭她,驱使她,并控制她。你,哼哼,远远不行。”
赵建国听罢果然中计,听他急不可耐的说道:“生子,明天带我去见见她吧,就以你肖大队长的身份可以吗?哥哥求求你了。”
肖楚生闻言,心中自然欣喜若狂,因为自己使用的激将法已然成功,这就叫做:‘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不过已经咬了钩的鱼儿,自然还要在水里来来回回蹦跶蹦跶,肖楚生也明白这一点,因此想再晾晾他,磨磨他的孤傲脾气。
故而推诿道: “不行,明天我还要陪儿子去郊游呢,都答应他好几个礼拜了。”
赵建国极不耐烦的搓着双手说道:“唉呀,让林君带他去郊游就行了呀,我真的很想再见萌萌一面,顺便跟她,嘿嘿,你懂的,哥哥求求你了,就给我个面子吧。”
“不行不行,你这不是让我又一次在儿子面前食言吗?以后他还怎么信任我呢?
况且你在候车大厅,无礼无端的骚扰了张萌萌,现在她心中指不定怎么记恨你呢。”
“这怎么话说的,生子,她一看就不是那种记仇的人,怎么可能为我这点区区小事而耿耿于怀呢。”
肖楚生眼见时机成熟,故而也不再晾着他,而是用话术引导着赵建国,渐行渐近的去靠近自己的心中,朝思暮想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