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挺好的,给厥一顿就实现破冰,挺好的挺好的……
你们之间再没有任何隔阂,那些爱意终于能名正言顺地赠予,带着把你溺死的汹涌,你有时也会感到温暖,但皮肤每每接触的粘腻却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你——这不是什么柔软的蛋糕,是吃人的沼泽啊。
晨雾般的扇面让你的眉眼看不真切,长睫低垂,黑眸中掺着细碎的金光,在红烛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尾纱舞动,如幻影一般飘忽,朦胧幽谧的光笼罩身体,仿佛置于海底看波浪粼粼,又仿若是虹龙舞动,裹挟馥郁芬芳。
喉咙轻颤,舌尖如灵动的蝶,在唇齿间翩跹,巧妙地卷起柔软靡靡的艳曲,轻吐在氤氲的空气。
这是你大胆的情诗怜语,漆黑的眼瞳始终倒映两道身影,细眉下撇,渴求之意愈发滚烫。
直到女人终于意会,或者说恶劣玩弄后,朝你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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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爽了,让你觉得有些腻,太单一的快乐尝多了也会变得索然无味呢,好比再好笑的笑话短时间说多了也会变得不好笑,只有间隔着,只是对视一眼,便会回想起那个快乐的瞬间。
当然了,对喜欢的人或鬼弓长开月退是件很幸福的事。
但咱稍微节制点,好吧。
对于你的接客堕姬放了权给妈妈,因为哪怕接客堕姬也会在你的身上缠上她的腰带,一旦客人解卝开你的衣服,腰带就会割下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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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跳舞的时间也变得多起来,所展示出的柔美身段就是你最好的招牌,加上你一身牛劲,木制的扇子就算坠着再长的尾纱你也能把它甩起来,到这个时候低矮的屋顶就有些破坏美感了。
再有一次给堕姬跳舞、尾纱打在屋檐上发出响声后,堕姬干脆利落地用腰带把你打包扌虏出京极屋,和妓夫太郎一起来到郊外的草地。
她指了指地,又对你扬了扬下巴:“现在,就在这,重新给我跳一遍舞。”
没了屋檐的妨碍,群芳甩袖,翩若游龙,堕姬满意地眯起眼睛,难得地哼一点小曲来配你的舞。
她的嗓音并不柔软,反而尖声沙哑,像一柄锋利的小刀,张嘴便是最娇蛮伤人的言语,和她这个人一样,像小猫。
你弯了弯眼睛,对她露出笑。
“力气挺大的蛮…”
堕姬朝你走来,张扬的面,身上暴露的衣着显出美味的皮肉和胳膊上的裂痕。
就像坏掉的雕塑,虽艳丽,却又诡谲无比。
“不过还是我的更大一点。”
她“咯咯”地笑起来,伸手在你肩上推一把,身后,是张开双臂等待的妓夫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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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堕姬亲手把最开阔的台面顶部切开,巨大的声响让楼里的游女全部涌了出来,窃窃私语变成听不清的吵闹,妈妈敲着烟斗以示安静,抬眸淡淡地瞥了你和堕姬的一眼。
“…都回去吧,找人把周围修葺一番,别让客人看了笑话。”说完,妈妈烟杆一挑,意有所指地宣布道,“好好打扮吧姑娘们,去让客人神魂颠倒,今夜的红烛为你们而点燃。”
你站在白日围聚最中心处,身边艺伎环绕你而跪坐,手持三味线,素手拨弄细弦,发出阵阵靡卝靡之音。
越来越多的客人涌入京极屋,将这块不足十尺的高台团团围住,你深吸一口气,踩着音符起舞,你的脚被妈妈戴上了一颗硕大的金铃,腰肢勒得极细,偏臀部像蜜蜂丰腴的尾巴。
舞伎爱惜自己的脚就像爱惜自己的青春,可今夜明显是特殊时刻,裸露白皙的足会勾起客人更多的欲念。
你听见那群客人在叫好,大脑跳脱地思考起谁会是那个倒霉鬼,反正来这里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让堕姬杀了就是。
翻转、折首,你俏皮地朝善逸眨了眨眼睛,唇无声地吐出几字。
少年红了脸,不敢再多看你。
嘿嘿,调戏小男孩果然还是这么好玩。
你面上表情没变分毫,一曲毕,你取下脚踝的金铃,朝人群中随意一掷。
这是妈妈的意思,这多天来,舞伎兰姬“身姿优美,舞技一绝”的消息早在花街传开,每天来点你的人也只多不少,让你亲手挑选客人也是增添一点乐趣。
金铃发出声声脆响,底下如同海中狩猎食物的鲨群,而那颗金铃,就是食物冒出的新鲜血气,足以让所有鲨鱼哄抢一团。
你并不关心金铃落在谁手,垂首理好扇子的尾纱,叮叮咚咚的声音慢慢消寂,你带着一点职业素养,微笑着抬起头,恰恰好好和捧着金铃愕然的粂野匡近对上视线。
好消息:倒霉鬼选出来了
坏消息:是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