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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约定好的,一人一个问题。”
宇髓天元离你们最近,此时也是占据先机,蹲在你面前,声音中带着蛊惑:“我们之中,你最喜欢谁?”
所有人都放缓了呼吸,心里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你的动作。
你眨了眨眼,似乎思考了两秒,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随后你从蝴蝶忍怀里爬起,努力撑起昏沉的脑袋,转身一头栽在甘露寺蜜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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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就像小猫哼哼,但在安静的背景下还是精准地钻进每一个人耳中。
蝴蝶忍微笑着青筋暴起:“苍兰酱还真是花心呢。”
至于当事人甘露寺蜜璃早就在你缓慢靠近时就已经脑子过载转不过弯,如今得了你的亲口保证更是“轰——”的一声直接爆炸,三股麻花辫像天妇罗一样齐齐向上翘,表情羞赧,身上更是不断有白汽冒出。
甘露寺蜜璃——out
宇髓天元赶紧把你抱起来丢给蝴蝶忍,和旁边的伊黑小芭内一起摇着甘露寺蜜璃的肩膀:“冷静啊!房子会被点燃的!!”
“咳、下一个问题…”不死川实弥悄悄挤到前排,脸上有些别扭的滑稽:“你喜不喜欢有疤的男人?”
“噗哈哈!!”旁边的宇髓天元没憋住笑,笑得眼泪花都呲了出来,这让本就羞耻的不死川实弥更是破大防,顶着一张猴屁股脸咬牙切齿地揪住宇髓天元的领子就要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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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童贞●男,蝴蝶忍冷冷嘲讽一句,低头换上温柔笑容问道:“那,苍兰酱喜欢长发还是短发?”
“长发。”
身旁人和心上人的声音重叠一起,炭治郎惊讶地看看善逸,疑惑问道:“善逸怎么会知道前辈喜欢长发?”
“啊、呃,是……”善逸自知说错了话,他扣着手,眼神飘忽,“我、我猜的!”
炭治郎还是眨着豆豆眼,善逸急得抓住他的脸就往你的方向转:“别管了啦,还是看前辈吧!”
你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争执,继续说道:“小忍这样就很好哟,可爱又帅气。”
“哼,你惯会甜言蜜语的。”忍的反应就比其他人体面了不少,但脸颊还是微微泛起红晕,伸出食指在你鼻尖轻轻刮了一下。
那及肩左右就算长发了,嘴平伊之助和伊黑小芭内勉强划入,女孩子们更不必说,男士那边也只有鱼糕组剩下的两只以及妥妥短发的不死川实弥和悲鸣屿行冥。
“不过行冥先生还是短发更帅气。”
然后你就没了下文,徒留不死川实弥无能狂怒。
他抓着自己一头刺挠的短发,恶狠狠地想,不就是长发吗,大不了老子留就是了。
炭治郎也是这么想的,带着一点同病相怜的心理,他转头想跟善逸说些什么,就见对方受惊般躲开,同时手猛得捂住自己脖子。
他的动作太大,炭治郎担忧地问:“你没事吧,善逸?”
“没…”善逸讪笑,犹豫着放下手,露出已经续长了一截的黄色发尾,“只是你刚刚太突然,有些吓到我了……”
“是吗?”
可他并没有闻到害怕的气味,只有一点心虚……但是善逸在心虚什么呢?
“苍兰对未来的人有什么体型要求吗?”
这回换了蝴蝶香奈惠来问,炭治郎的思绪也被拉回。
“我喜欢特别大或特别小的。”你眼中闪烁出点点色彩,“可以把我整个抱在怀里,或是我把对方整个抱在怀里,超喜欢的。”
啊……意想不到的回答,不过苍兰/前辈/苍兰酱是可以变换体型的吧,那不就是代表这里每一个人都符合?!
“那你对性格是否有要求?”
问话的是一直没出声的悲鸣屿行冥,他双手合十摩擦佛珠,等待你的回答。
“唔,没有。”
因为恶劣的你自会调教,把咬人的牙齿磨到对你仅剩讨好的呜咽,才最是欢愉。
炼狱杏寿郎试探开口:“少女会喜欢猫头鹰吗?”
那是情迷意乱时你所夸赞他的,他相信你会听出其中含义。
“喜欢,非常、非常的喜欢。”
猫头鹰成功变成滚烫的红薯,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深呼几口缓过来的甘露寺蜜璃接过话头:“苍兰酱喜欢力气大的吗?”
“你们在我面前都差不多哦。”
言下之意就是都可以。
“你喜欢我吗?”这是不知道问什么索性选择直接问的笨鱼鱼。
“喜欢。”
相比其他干练又可以依靠的长男长女,这种带着明显缺陷的性格反而会更惹人怜惜。
这就叫做,霸道女鬼狠狠爱之我是坚强小白花水柱??
然后他就被黑脸的蝴蝶忍赶走了:“富冈先生,问问题不需要凑这么近的。”
“哦。”
更生气了啊。
兔妈妈桑叹口气,隔着桌子朝蝴蝶忍歉意地点点头,等到他问时却紧张到视线不知道该落在哪,只好盯着你耳垂上精巧的耳饰,上面小苍兰花的设计让他感觉勃颈的印记都在共鸣地发烫。
灼人得让他的话都颤抖起来:“你喜欢身上带着花印的吗?”
你的眼睛没有聚焦,却兀的直直对上他的眼,唇角勾起一个莫名的笑:“我想我喜欢。”
鳞泷锖兔咬着唇低下头,克制着没有表现出怪异来,鳞泷真菰轻轻拍了拍他揪紧腿上布料的手,宽慰道:“至少我们确定了她并不在意不是吗?”
“这下,我们不会再有后顾之忧了。”真菰轻笑,水雾雾的瞳孔印着被众人包围起来的你,神情愈发柔和:“事先说好,我不会因为我是女孩子就放弃哦。”
“嗯。”
鳞泷锖兔还是没有抬头,他咬着自己的指节,轻微的刺痛并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让局面更加失控。
没有孩子会不爱自己的母亲,他们也不例外,只是他放任了这种情感滋长,最后变了质,改了性,在你面前,他再也不是口中那冠冕堂皇的“男子汉”,而是一个渴求畸形爱恋的贪客。
他在见你的第一面就埋下了种子,那是他还是灵,而你的双眼奇妙多彩,仿佛藏着世界所有的颜色,隔着无法越过的屏障,他深陷其中。
他经常去偷偷看你,但你也能看见他,所以他每次都只能小心的躲在建筑后,触摸自己的身体幻想着与你发展。
如果可以,你会牵上他的手,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紧接着是拥抱,你很柔软,像猫一样……
真是不堪啊。
直到他作为你的“孩子”再次降临人世,以及,富冈义勇,他最好的挚友,同样爱上了你,是那样无法自拔又糟糕的眼神,他是如此的熟悉。
他了解义勇就像了解自己,虽然总会说出些无心又伤人的话,但你会幸福的,而他,至少把你的余生留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事情该是这般的,但真菰找上了他,坦然说出对你的爱,把他的虚伪面具毫不留情地撕扯下来。
“为什么不能是我?”真菰还是那般恬静的笑,墨绿的海水之下是深不见底的裂谷。
是啊,为什么不能是他?
你是不在意那些印记的,所以为什么不能是他?真要算的话,是他最先爱上你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