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在你抽出不死川刀的那一刻变得剑拔弩张,你松开手,细长的藤蔓立刻从不死川实弥身后探出。
先是一枝从他两齿之间横锁,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藤蔓攀附,直至将他整下半张脸包裹。
“别紧张,我只想邀请这位先生…”
你用刀柄挑起不死川实弥的下巴,对上他羞愤的眼,幽幽说道:“有没有后遗症…亲自体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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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挣不开,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而且,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点羞耻心啊!!!
你原本还想向往下的,可见他挣扎的太厉害,也就放弃了。
众人见利刃高举,
你讨厌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来干涉你的行动,尤其是在对你有利的事上。
“噗呲——”
青色的刀身狠狠贯穿少女柔软的腹部,又被猛地抽出。他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一圆阴阳图阵便出现在两人脚下。
又是一声。
不死川实弥大开的队服下,原本完好的腹部凭空被撕裂,鲜红的血液逃脱了肉体的囚笼,争先恐后的涌出,如瀑布一般,缓急地隐入黑暗,渗进布帛。
可那挣拧的伤口并未留停太久,神韵的图案再次出现,换取了痛苦的源头。
两人的伤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恢复,只留未散的血气。
你小心的没把血弄在地板,截了一块衣袖将不死川实弥的刀擦干净,又给他插回刀鞘。
刚想离开,一股陌生的感觉就席卷了你的全身。
呃,怎么回事,心跳在加快...视线...模糊了…啊,真糟糕,身体也使不上力...头好沉...
不...不行,不可以…事情还没有做完……还在等着你呢......
你肉眼可见的变得迷糊,苍白的脸染上微红的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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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狠甩了一下脑袋,本想着清醒一些,却反倒像打翻了油盐酱醋,咸的酸的辣的在脑子里混成一团,全凭着心中那股信念才没有一头的创向地板。
自认为坚定地迈出一步,实则是表演无实物走钢丝,东一晃,西一摇。
(像吃了红伞伞在这发癫(bushi)
你就这么“坚定”的一步步慢慢挪到蝴蝶忍身后,在离她半米处“哐”的一声坐下,双手撑地,身体前倾,像小猫一样伸长脖颈凑向蝴蝶忍,微微抬着脑袋看着她。
“您同意嘛?”
紫发的姑娘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她侧过身,嘴角上扬,带着些刀茧的手指捏上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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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被不死川先生的稀血弄醉了呢,真可爱。
“我当然是同意啦,毕竟难得遇见愿意和人类和谐共处的鬼嘛~不过使用不使用……还是要看那些受伤队员的意愿呢~”
你许久才说吐出个“好”字,神情迷茫,脸颊绯红。
——只要您同意了就好,剩下的尽管交给时间,没人会不真香眠娘的能力。
不过显然其他人想的和你不在同一个频道,尤其是某对前师徒,盯着你的眼睛都要冒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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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兰酱好像不是很讨厌的样子......
蜜璃低头绞着自己手指,内心纠结的都快精神分裂了。身边人却远比她坦诚,纯粹地伸手扼取渴望。
是时透无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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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の微笑 :)
无一朗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道德,他似乎已经沉浸到这场名为云的盛宴了。精神逐渐专注,杂念被摒弃,下手也愈发没个轻重。
下一秒,原来飘飘乎的你痛呲一声,受惊般跳开,连连后退。卧守的藤蔓立刻伸长枝条将你圈护起来,徒留无一郎迷茫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
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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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状似苦恼地说着为时透无一郎着想的话,眼底那抹幸灾乐祸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被讨厌了呢~”
此话一出,时透无一郎和某位不愿意意透露姓名的水柱大人同时抬起头看向你。
你显然还未完全清醒过来,靠着藤蔓,脑袋半垂。
被无一郎掐过的地方早不红了,醉血揉捏的余韵慢慢褪去,那张脸又恢复成苍白色,不带人味。可藤蔓却还是分出极细的一枝,触上你的脸,像一位母亲心疼自己娇气的孩子。
不对,眠娘本来就是母亲。
空气沉默的挺久,你突然抬起头来,神情松弛,像是没睡醒,鎏金色的眼瞳却聚焦凝出一点光亮瞧着时透无一郎。准确来说,是他头顶上方。
你薄唇开合,嘟囔地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骂的好脏。”
?
她在说什么?
无一郎疑惑地歪头,思考无果,他也学着你的动作向上看去。
什么都没有。
那些藤蔓倒是在疯狂抽打他身边的空气。
“被讨厌了呢~”
无一郎想起蝴蝶忍的话,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好奇怪。
至于你这个屑是丝毫不顾及其他人的,说完就低头玩起了自己的头发。屋子里的血气已经淡到快要闻不出味,混沌的脑子也开始清明。
——唔…好像…还有事没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