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袖子从炭治郎手里扯出便坐眠娘球球跑了。
地下七尺的距离,要是诚心找找,你都能和樱花第一任天皇面对面聊天,但可惜你现在没法说话,只能带点身体的本特产给他。
和犬一样的巨大的口裂,你嗓子瘙痒恍惚有东西钻出来,肌肉阵阵萎缩带来的yue感,一堆红色马赛克被你吐了出来,然后又被眠娘慢慢吃掉。
…好像有点掉san值了。
看清面前景象的你这么想着。
这可比之前掉胳膊严重多了,严重到你眼皮狂颤,哈喇子流一地,要是再不补救的话,你估计马上就会成为下一个祢豆子。
常规的、符合人类价值观的方法想快速恢复确实很难。
……但现在这里只有你一个鬼,你不需要遵守人类的准则。
“……”
眠娘为你在相隔几十里的山上捕到一只野兔。
【血鬼术?阴阳置换】
*
你在他们打架周围找到一个由废墟堆积起来的洞,并缩小身体窝了进去,准备当一个称职的摄像头。
说实话,现场看这种级别的打斗还挺燃的,搞得你的肾上腺素都蠢蠢欲动,但是嘛,还是算了,你只是个奶妈,做好奶妈该做的就是了。
嗯,哪怕让宇髓天元提前完成乐谱,还是被妓夫太郎砍断胳膊了啊,伊黑小芭内也全身中毒变得反应迟缓了,至于炭治郎和伊之助这两个本来就该参与战斗的主角受伤居然还比较轻?
那个房子上的人影是谁?大老婆?!
你大惊失色,但下一秒就看见温柔恬静的雏鹤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四个4x4苦无发射器朝妓夫太郎打去。
密密麻麻的攻击,即使是妓夫太郎想要全部躲开也要费一番心神,而且在这个关键时刻,雏鹤应该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才对。
妓夫太郎建起了护盾,啊,又被宇髓打散了,但他自己好像也进入苦无的攻击范围了啊,因为从小接受忍者训练所以没关系吗?
一刀就把双腿砍下了欸,脖子…被苦无打中了。
是涂了紫藤花的吗?妓夫太郎的行动变迟缓了,但对于上弦来说,分解这点毒素的时间甚至撑不到日轮刀靠近他的脖子。
继续蹲着吧。
*
炭治郎抱着空的木箱狼狈逃跑着,妓夫太郎轻而易举地追上,又如同猫戏老鼠那般只是把炭治郎踹进因火烧而变得腐朽的木架。
木架在摇晃,发出嘎吱作响的糟糕声音,炭治郎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在坍塌的最后一秒跳出,随后重重跌倒在地上。
没有时间喘息,炭治郎立马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继续向前跑去,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跑了,只是兔子死前倾尽所有的跃动。
“呵呵呵!”
妓夫太郎一边嗤笑,一边冲炭治郎喊道:“不像样,你太不像样了。”
他从火光中走出,黑斑间隙的脸上布满戏谑。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像样的人。”
妓夫太郎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声,看着炭治郎力竭而摔倒在地,再没有力气爬起的样子,他的笑声更放肆了。
炭治郎咬牙,把身后游女散落的香袋、石头、木棍一个个扔向妓夫太郎,其中有几枚香袋不免因为尖锐的木刺而划破布料,散着香的木料散落一地,空气都仿佛染上了相同的味道。
这些对待妓夫太郎就如同幼儿试图通过吹气把大人吹跑一样可笑又不切实际,妓夫太郎没有生气,走到炭治郎面前一脚把他踢上天咳出了血。
而几分钟前,伊之助抱着堕姬的头而被妓夫太郎用镰刀刺破心脏,在脑袋回到身体的第一时间,堕姬就发动血鬼术,把周围房屋全部切碎,伊黑小芭内为了推开炭治郎而自己跌落下去被废墟掩埋。
一切都在按照故事原本的走向进行。
你无意识地抿唇,感到些许不甘心。
那边的妓夫太郎还在喋喋不休地嘲弄炭治郎:“虽然不像样,但我并不讨厌。”
“我就是喜欢惨兮兮又不像样的脏东西。”
等等,等等等等,这个走向不太对吧,妓夫太郎为什么开始说炭治郎的伤疤惹人怜爱了,为什么突然又邀请他变成鬼了(是什么猗窝座鬼传鬼病症吗)?还威胁炭治郎不变成鬼就把祢豆子杀掉……
堕姬坐在屋檐上一本正经地拱火:“不要,人家不会同意的。”
又要开始了吗?到底什么时候反派才会摆脱“正方残血的时候叽里呱啦说一大堆垃圾话”的设定啊,懂不懂什么叫“反派死于话多”这个道理啊
看吧,炭治郎小伙发动了他的专属技能——头槌,和头槌一起刺中的,还有之前逃跑时捡到的苦无,狠狠刺在了妓夫太郎的大腿上。
!
该死的!!
妓夫太郎低声咒骂,这家伙,这家伙!明明这么弱,明明是人类,都伤成了这样!看到了这么大的力量差距!为什么只剩一个人了还不放弃,为什么不屈服,为什么还这么意志坚定地、想要砍下他的脖子!!!
谢花妓夫太郎,你会用死亡去铭记这个道理。
绯红的日轮刀划破夜空,带起一片火灼的浪,如同炫丽的流星尾焰,彻底将妓夫太郎钉死在地上。
“哥哥!你在做什么,快点站起来!!”堕姬有些慌了,赶忙控制腰带朝炭治郎刺去。
“喂!不会吧?!别被那种东西砍断脖子啊!”
废墟上蛇的虚影骤然浮现,伴着短促的破空之声,堕姬的腰带在顷刻间被绞得粉碎。
伊黑小芭内从瓦砾中脱身了。
新的战斗,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