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歌:“那以后跟着祁大影帝混?”
祁川笑得一脸纯良无害,背了个黑色的双肩包,和大学生没什么区别,“走吧,校门口有一家蟹全宴超好吃。”
“新开的吗?”江挽歌上学时候没听说过学校附近有这么一家店。
祁川先在手机上预定位置,“嗯,说是百年老店开的分店,我们毕业那年开的,这两年学校附近还开了很多家好吃的店。”
两人边说边往后校门口方向走。
“我当初还真以为你会进军娱乐圈”,江挽歌把托特包的包带往上拉了拉,双手环在胸前说了一句,相较于老师,娱乐圈明显来钱更快,他当时又有热度。
“是有过这个打算,但是条条框框太多了,一言一行都会被无限放大,我真怕上午出道,下午就被封杀了”,祁川瘪嘴。
江挽歌抿唇,“那你是排斥进娱乐圈吗?”
“倒也不是,之前有几家经纪公司找过我,但合同就像是卖身契一样,就索性留校任教了,还能有时间去搞自己的创作。”祁川无所谓的耸耸肩。
这个点出来吃饭逛街的学生很多,要吃的那家店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
“他家的蟹黄拌面是招牌,所以来吃的学生比较多,我已经提前在他家的小程序取号了,我们吃全蟹宴直接上二楼就好”,祁川带着江挽歌上二楼,因为客流量比较大,这家店用餐是分区的。
服务员把两人带到靠窗的位置,“二位直接扫桌上的码点餐就好。”
祁川点了个套餐,基本每样招牌菜都包含了。
还绅士的帮江挽歌拌好蟹黄面,又剥了两只花雕醉熟虾放到她的碗里。
“谢谢啦”,江挽歌也不客气,尝了一口,“确实很好吃。”
“这个蟹黄包你尝尝,也很正宗”,祁川把装在碗里的蟹黄灌汤包插上专用的吸管,推到江挽歌面前。
灌汤包有些烫,江挽歌小心的吸了一口,看向祁川。
“祁川。”
“嗯,怎么了?”
“你想参加综艺的录制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祁川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
“我闺蜜,宋南初,上学时候你见过的,她要做一档真人秀综艺,需要钢琴老师,我觉得你很适合,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这个意向。”
“她啊,我知道,她现在可是大明星。”祁川思索了一会,“但是现在没什么时间。”
挽歌把节目的大致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顺利的话,大概年后开机,钢琴不是节目里学生学习的主要专业,行程应该不会太多”,江挽歌说道。
“那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祁川吸了一口自己的灌汤包。
吃完饭,两人下楼,商业街上的人更多了,这个时间段,道路两头是封锁的,不让汽车过,聊起上学时候的趣事,两人有说有笑的往主道方向走。
“你怎么回去?”宋祁川问江挽歌。
“我打车......”
“太太。”
江挽歌话还没说完,寻声看去,“关特助?”,他身后,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主道的停车位上。
关浩走上前,“傅总让过来接你。”
“太太?”祁川疑惑地看向江挽歌。
“我结婚了,我先生让人来接我,那我就先走了,拜拜”,江挽歌说完走向停靠在路边的车。
关浩替江挽歌打开后座的车门,江挽歌弯腰进去,才看到坐在里面的傅镜知,也是,关浩是他的助理,自然不会单独出现来接她的。
祁川看着她上了车,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关浩把车开进主道,从后视镜里看着面色不太好的傅镜知。
自家老板回家途中知道太太还没有回家,特意改道过来接,停车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坐在二楼窗前用餐的江挽歌。
眼神阴翳的看着江挽歌和跟他年纪相仿的异性交谈甚欢的场景,面色越来越阴沉。
“关浩,喊太太上车”,傅镜知看着并肩走过来的两人,太太两个字咬的极重。
关浩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赶紧喊住江挽歌。
江挽歌察觉到傅镜知的气压有些低,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今天忙吗?”
傅镜知没有回答。
“太太,傅总特意过来接你,还没有吃饭”,关浩提了一句,努力想要缓解气氛。
“刚刚吃的什么?”傅镜知偏过头问江挽歌。
“蟹黄面”,江挽歌回答。
“掉头。”
三人坐在江挽歌刚刚用餐的二楼,相同的位置。
江挽歌已经吃过了就没有再点,依旧是点了一模一样的套餐,两个服务员端着托盘上餐,傅镜知看着桌上的菜没有动,老板不动筷关浩自然不会先动。
江挽歌拿过其中一份面条,把单独装在碗里的蟹黄倒进去搅拌,然后放到傅镜知面前,“好了,可以吃了。”
江挽歌手伸向另一份,傅镜知一个眼神扫过去。
“太太,我自己来就好”,坐在对面的关浩,动作迅速的端起自己的那碗,看着给老板剥虾的太太,冷汗直冲脑门,老板明显是在吃刚才那个男同事的醋,自己差点被波及。
傅镜知没吃多少,江挽歌剥的虾倒是都吃完了。
回去的路上,傅镜知看向一旁刷手机的江挽歌,“”刚刚那个是你的同事?”
江挽歌视线没有离开手机界面,“嗯,我俩还是本科时候的同学,他也回校任教了,碰上了请我吃顿饭。”
......
第二天,关浩看到来公司的傅镜知,一脸的不可置信。
傅镜知穿了身浅色的秋季连帽卫衣和浅蓝牛仔裤,搭配白色的运动板鞋,还有,发型怎么从三七侧背怎么变成了微分碎盖?
要知道,傅镜知在公司素日都是一身正装,即便是私下里都是行政夹克,什么时候穿过这么......嫩的。
总裁办的员工怀疑自家总裁被夺舍了。
这段时间他有些不正常,有时候开会走神,然后嘴角不自觉上扬;有时候又像大姨父来似的,脾气差到极点。
之前的傅镜知,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