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出办公室时，夜风扑面而来，带着一丝寒意。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李阳发来的消息：“林哥，声语科技那边又开始动摇了，说是要重新评估合作风险。”
我一边快步走向地铁站，一边回他：“让他们等我消息。”
刚才收到的那封神秘邮件，内容太关键了。赵振华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是之前在联盟会议上接触过的一位独立分析师，说话不偏不倚，但信息渠道很广。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嗅到了张铭和极光之间的猫腻，才主动提供这份情报。
这封加密文档里详细列出了张铭与极光高层之间多条隐秘资金链和通信路径，甚至还有几次秘密会面的时间地点记录。最关键的是，里面还有一份语音文件，听起来像是张铭和极光cto之间的通话录音，内容直指他们准备绕开“智能办公生态联盟”，另起炉灶搞一个所谓的“去中心化办公协作联盟”。
如果我把这些证据公开出去，张铭这次是真的要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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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后，我立刻打开电脑，把文档中的关键信息整理成一份简报，然后发给了几个核心盟友，并附上一句话：
【这是张铭的真实意图，你们自己判断要不要继续被牵着鼻子走】
不到十分钟，声语科技的cto就给我打了电话。
“林总，你是认真的？”他的语气有些犹豫，“这个证据……能坐实吗？”
“你可以不信我。”我说，“但你得信数据。我已经让王薇那边的技术团队做了溯源分析，Ip地址、邮箱绑定、通信路径全都对得上。张铭上周出差，就是去跟极光的人碰头。”
对方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我们内部确实收到了一些压力，有人希望我们退出project-Y的合作。”
“我知道。”我冷笑，“但我更知道，他们给不了你们真正的技术支撑。project-Y不是一个人的项目，它已经是整个行业都在押注的方向。”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敲击键盘的声音，接着是对方低沉的声音：“林总，我们决定继续推进合作。”
挂断电话后，我又陆续收到了智联科技、云启互动的确认回复。局势，正在往好的方向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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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李阳去了公司会议室。声语科技、智联科技的代表都到场了，气氛比昨天缓和了不少。
我直接切入正题：“昨晚的事，大家心里都有数。我想说的是，project-Y从来不是一个封闭的项目，也不是我个人的私产。它属于整个行业，也属于在座各位。”
我打开投影，把project-Y的核心架构图、用户增长曲线、ApI接口规范全部共享出来。
“这些数据，我不怕公开。”我看着众人，“因为我相信，只有开放才能共赢。而张铭做的，是背地里勾结极光，试图搞一个‘小圈子’，把真正有实力的企业排除在外。”
现场一片哗然。
“这不是危言耸听。”我继续道，“他已经把我们的部分代码片段传给了极光服务器，目的就是想借他们的资源另起炉灶。如果我们不做出回应，project-Y就会成为下一个被资本操控的牺牲品。”
声语科技的cto皱眉：“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联系了几家愿意配合调查的机构。”我扫视全场，“只要把这些证据提交给联盟委员会，张铭和极光的计划就会被彻底曝光。”
李阳在一旁补充：“而且我们已经在模拟器中推演过几种可能的结果，最坏的情况也能控制住。”
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后，智联科技的产品总监开口了：“林总，我们支持你。但我们也想知道，接下来的步骤是什么？”
“很简单。”我嘴角微扬，“第一步，联盟重启；第二步，反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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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我刚走出会议室，手机就响了。
是王薇。
“林野，好消息。”她声音轻快，“我已经把那份加密文档转发给了联盟秘书处，他们已经启动调查程序了。”
“干得漂亮。”我点头，“张铭估计要气疯了吧？”
“差不多。”她笑了一声，“刚刚有人看到他在极光总部门口破口大骂，说你要毁了他的计划。”
“那就让他骂个够。”我冷笑道，“等联盟正式公布调查结果，他就连骂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走廊尽头，望着窗外的魔都夜景。
这场仗，还没完。
我转身对李阳说：“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不只是稳住联盟。”
“还要让他知道，惹错人了。”
李阳握紧拳头，眼中燃起斗志：“林哥，你说吧，下一步怎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