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悄然流转至公元189年,廖化已在洛阳默默坚守了数年之久。自贾诩离去后,他便严格按照之前的周密安排,全身心投入暗探的发展与地道的挖掘工作中。寒来暑往,历经近五年漫长且艰辛的努力,他终于带领手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洛阳城地下,挖出了规模巨大的地道。这地道蜿蜒曲折,宛如一条隐匿于黑暗中的长龙,每一寸土地都凝聚着他们的心血与汗水。
这天,廖化正在屋内思索着近期暗探收集来的情报,忽然外面有人匆匆来报:“廖同知,贾指挥使来了!”如今,这支暗探组织被李远命名为锦衣卫,并且按照锦衣卫的职务昵称进行安排,廖化担任指挥同知,而贾诩则是锦衣卫都指挥使。
听到这个消息,廖化眼中瞬间闪过惊喜与激动,他急忙起身,大步迎出门外。见到贾诩的那一刻,廖化快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感慨道:“贾先生,你可想死我了!你这一走便是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每天既要负责锦衣卫的发展壮大,又要操心地道挖掘的进度与隐秘性,每日都提心吊胆,生怕随时有人破门而入,发现我们的秘密。我本是一介武将,却每日都在为这些细致繁杂的事务劳心劳力。”
贾诩看着廖化略显憔悴却依旧坚毅的面容,心中满是感动与敬佩,他微笑着安慰道:“元俭,你放心。你为了主公的大业如此尽心尽力,主公一直都记着你的功劳。我此次前来,正是因为主公所说的大变之期快要到了。你赶紧做好准备,我们随时都有可能回去。等回到主公身边,南征北战的日子就要开始了,就怕到时候你仗打得太多,都要打腻喽。”
廖化一听,连忙摆手,急切地说道:“不腻不腻,怎么会腻呢!比起这些隐秘又费神的事务,我还是更擅长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贾先生,快进来坐!”说着,便热情地将贾诩迎进屋内。两人走进屋内,屋内光线柔和,桌椅摆放整齐。他们相对而坐,开始细细商讨起后续的行动安排。
屋内,贾诩与廖化相对而坐,气氛略显凝重却又透着几分期待。贾诩微微前倾,脸上带着胸有成竹的笑意,缓缓开口:“元俭,我这次前来,特意带了几坛美酒,这是特意存放了五年的美酒,跟你之前喝的相比,更有着独特的风味与醇厚的口感,我打算用它来为主公换取汉中太守一职。”
廖化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眉头微皱,眼中满是疑惑:“贾先生,当今天子刘宏,出了名的贪财好利,心思都放在聚敛财富上。就凭这几坛美酒,恐怕难以打动他,顺利拿下汉中太守之位吧?”廖化语气中带着担忧,毕竟在他看来,谋取一郡太守之职,绝非几坛酒就能轻易达成。
贾诩看着廖化疑惑的神情,不禁轻轻一笑,笑声中透着睿智与从容:“元俭,这酒啊,不过是一块敲门砖罢了。送这几坛酒,只是第一步。真正的关键在于,后续我们要源源不断地将美酒送过来,由天子安排人售卖。你想想,天子一旦品尝到这美酒的独特之处,必定会被其吸引。他喜爱奢华享受,又热衷于聚财,如此新奇且美味的佳酿,在京城售卖,定能吸引众多达官贵人竞相购买,为他带来丰厚的利润。只要他看到了其中的利益,自然会同意主公担任汉中太守。”
廖化听后,微微点头,似是理解了其中的谋划,但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面露担忧之色:“可是,贾先生,如果一直送酒过来让他们售卖,这酒的成本、运输费用,还有人力物力,如此算下来,我们岂不是要吃大亏?主公向来深谋远虑,肯定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啊。”廖化对李远的决策向来深信不疑,此刻只是实在想不明白其中的玄机。
贾诩赞赏地看了廖化一眼,为他的细心考虑点头认可,然后缓缓说道:“元俭,你能想到这些,实属难得。其实,主公自然有他的考量。你有所不知,我这段时间仔细研究了你们传回来的情报,发现当今天子这段时间时常晕厥,身体状况极差。他早年便沉溺于酒色,肆意挥霍,身体早已亏空严重。依我推断,他恐怕时日无多了。”贾诩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眼神里闪烁着洞察世事的光芒。
“等我们通过送酒这一计策,顺利拿下汉中郡,一旦天子驾崩,局势必然大乱。到那时,我们自然无需再送酒过来。这就好比是空手套白狼,用小小的付出,换取汉中这样重要的战略要地。”贾诩进一步解释道,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成功实施的那一刻。
廖化听闻此言,先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随后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禁赞叹道:“主公好谋略啊!五年前就能算到皇帝时日无多,提前布局,真乃神人也!”廖化对李远的敬佩之情,此刻又增添了几分,在他心中,李远仿佛拥有着未卜先知的能力。
贾诩也不禁点头赞同:“是啊,当时推断出这些的时候,我也着实吃了一惊。主公平日里总说要相信科学,可他这能预料几年之后事情的本事,若非鬼神相助,实在难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