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肘子可不能都让你们家吃了,我们也得尝尝。”贾张氏说着,便伸手拿起筷子,准备去夹最大的一块。三大妈见状,立刻伸出筷子阻拦,“凭啥都给你们,大家都有份!”
贾张氏眼睛一瞪,“你们家吃得还少啊?今天这席面,我们家可得多吃点。”说着,不顾阻拦,用力去夹肘子,一大块肉被她夹了起来。三大爷见状,着急地伸手去抢,“给我们留点!”
这一抢,贾张氏没夹住,肘子掉落在地,沾满了灰尘。贾张氏顿时暴跳如雷,“你们家咋回事啊?诚心不让我们吃是吧!”说着,便伸手去推三大妈。三大妈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下彻底激怒了三大爷一家。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三大爷站起身来,脸涨得通红。“今天是人家睿渊的婚宴,你别在这里撒泼!”
贾张氏哪肯罢休,嘴里骂骂咧咧,“我撒泼?你们抢我吃的,还有理了?”说着,便要冲上去和三大爷理论。三大爷的儿子也不甘示弱,上前一步,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大打出手。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起身劝阻。“都别吵了,大喜的日子,这像什么话!”易中海赶忙上前,试图将双方拉开。最后怒道“都别闹了,再闹这饭都别吃了!”
睿渊看着贾张氏和三大爷没打起来。在那摇头叹气,谢婉清看他这样拍了他一下。许大茂也是在旁边兴奋的看着两家吵架,看到没打起来也是一脸的惋惜。
在众人的拉扯与劝解下,贾张氏和三大爷一家才渐渐平息怒火,但彼此仍气呼呼地瞪着对方。
“我说你们都别瞪着了,再瞪这肘子可就‘离家出走’啦!。”
旁边的人噗嗤笑了一下,又憋了回去。
贾张氏和三大爷同时抓向肘子一人抓了一块,就这样他们那桌你争我抢的吃了起来。
许大茂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嘿,我说今天这事儿可真是够热闹的,就差没打起来,不然都能赶上一场大戏了。”
他一边说着,又灌了一大口酒,脸上的兴奋劲儿还没完全褪去。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这话,原本就憋着气的脸瞬间又涨得通红,她“啪”地一声放下筷子,瞪着许大茂骂道:“你个没安好心的,在这儿瞎咧咧啥呢?是不是还盼着我们两家打得头破血流才高兴?”
这时,睿渊笑嘻嘻地来了一句:“贾张氏,你要是再不去抢,一会儿三大爷家可就要把那盘红烧鱼也‘包圆’啦,你看那鱼可肥嫩了,您不馋呀?
贾张氏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更大,也顾不上再跟许大茂理论,嘴里嘟囔着“他们家休想”,一个箭步就冲回饭桌,再次对着饭菜“冲锋陷阵”。
其他人看着贾张氏这饿死鬼投胎似的,都是鄙夷。
酒桌上,大伙正喝得热闹。许大茂瞅准时机,端着酒杯,满脸堆笑地挪到刘光齐旁边坐下。
“刘光齐啊,”许大茂凑近刘光齐,神神秘秘地开口,“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别外传。”
刘光齐正喝着酒,被他这架势弄得有点好奇,放下杯子问:“咋啦,许大茂,啥事这么神秘?”
许大茂故意叹了口气,装出一副为刘光齐打抱不平的样子:“我听说啊,睿渊那家伙在领导跟前没少给你穿小鞋。”
刘光齐一听,脸色立马变了,着急问道:“啥?他说我啥了?我跟他无冤无仇的。”
许大茂摇摇头,煞有介事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工作干得好,他嫉妒呗。他跟领导讲,说你虽然平时看着挺勤快,可脑子不够活泛,处理复杂点的事儿就不行,说你根本不适合升小职位,怕你误了厂里的大事儿。”
刘光齐气得脸通红,拳头攥得紧紧的:“这睿渊,太过分了!我一心为厂里做事,他凭啥这么说我!”
许大茂见刘光齐上钩了,心里暗爽,却还假惺惺地劝道:“光齐,你先别上火。不过我觉得,你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得想办法让领导知道你的本事,也得让睿渊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说着,他眼睛滴溜一转,又接着说,“你看,咱也别直接去找他闹,那样显得咱没度量。要不……写封匿名信,把他那些毛病都给领导反映反映?”
刘光齐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匿名信?这能行吗?”
许大茂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说:“咋不行呢!你就把他平时在厂里那些霸道的事儿,还有对下面人不好的地方,都写上去。领导看到了,肯定得重新掂量掂量他。只要他没那么嚣张了,你升职的机会不就来了嘛。”
刘光齐皱着眉头,思考了好一会儿,最后咬咬牙说:“行,大茂,听你的,我就写这匿名信,不能让睿渊这么欺负人!”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心里想着:“睿渊啊睿渊,这下有你好受的了。”
许大茂和刘光齐嘀咕完又和大家拼起酒来,完全当做没有这回事。
散场后刘光齐回家就和刘海中商量一下举报睿渊的事,两人感觉一两个人举报领导不会太关注。刘海中又去找了易中海和闫富贵,联和大院里的人一起举报睿渊。
次日
睿渊忙了一天,谢婉清叫睿渊下班时还有一点就画完,让谢婉清等一下。谢婉清说有事,今天就不等他自己先回去。
睿渊画好图纸后,检查一遍没什么问题,把图纸锁好,就往家走。
来到四合院大门口,看到一辆轿车停在门口。没多想就往中院走去。
许大茂黑着脸,在中院看着东跨院的情况。一瞅见睿渊下班回来,他那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噌”地一下就冲了过去,手指几乎戳到睿渊鼻尖,扯着嗓子喊:“睿渊,你行啊!我前两天跟娄晓娥相亲没成,今天咋就瞅见她住进你东跨院了?你是不是背后搞啥鬼了?”
睿渊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赶忙往后退了一步,皱着眉,满脸疑惑地说:“许大茂,你说啥呢?啥娄晓娥,啥东跨院?我今儿个一整日都在厂里忙乎,压根儿不知道你说的这事儿啊。”
许大茂哪肯信,脖子一梗,脸涨得通红,大声嚷嚷:“你别装糊涂!娄晓娥可是我相中的人,你别以为你是技术部部长就能乱来。这事儿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明白,她咋就住你那儿了?是不是你使坏,搅和我相亲的好事儿?”
睿渊哭笑不得,摊开双手,无奈地解释:“许大茂,你真冤枉我了。我真不知道娄晓娥是谁,更没掺和你相亲。我这东跨院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人跟我说有人搬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