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房,沈砚南在院子里四处转了一圈。
别说,家里有了女人,整个院子都精致了许多,比他走之前有生气多了。
“苑苑,你先休息会,我去烧水。”
沈砚南搓了把脸颊,进了厨房,马上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了,他激动难耐。
郑文苑应了声,便把两人带来的行李衣物收拾进柜子。
大部分东西都早已搬过来了,只除了一些日常用的物件,郑文苑收拾起来也不费劲,没一会儿便弄完了。
想着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她的脸颊有些微热,做贼似的拿了一套订做的睡衣放入了浴室。
沈砚南的动作也是相当快,没一会儿,便烧好了一大锅热水,他帮郑文苑调好了洗澡水,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期待:“苑苑,水调好了,你可以去洗啦。”
完了又问了句:“要我帮你洗吗?”
郑文苑红着脸,一把将沈砚南推到门外,随着门 “砰” 地一声关上,屋内传来她娇嗔的一句:“不用!”
沈砚南站在门外,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嘟囔:“害羞个什么劲,又不是没帮你洗过。”
等沈砚南也洗完澡出来,郑文苑早就躺到了床上,把自己裹成蚕茧,藏在被窝里偷偷凝视着他。
昏暗的灯光下,娇艳的面靥,湿润润的红唇,黑白分明的眼,衬的郑文苑美得惊人。
沈砚南的喉结不由的上下滚动了几下,他掀开被子正要躺上去,却被被子里面的美景惊得呼吸一滞。
只见郑文苑身着那件订做的红色半透明蕾丝睡衣,白皙的肌肤在朦胧布料下若隐若现,曲线毕露,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的肌肤,恰似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又夹杂着几分期待,水汪汪的眼睛在昏暗灯光下犹如璀璨的星辰,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沈砚南的心跳陡然加快,血液似乎都在瞬间沸腾起来,他的手缓缓伸出去,轻轻触碰郑文苑的脸颊,“宝贝,你真美……”
他的嗓音低哑,像砂砾磨过她的耳。
郑文苑脸颊绯红,轻轻别过头,却并未躲开沈砚南的触碰,“老公……”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娇羞。
沈砚南缓缓低下头,他的嘴唇轻轻触碰郑文苑的额头,继而沿着她的眉眼、鼻尖,一路吻下,最终落在她柔软的唇上。
两人的唇都很适合接吻,起初只是唇上的辗转,越来越深入,两条小蛇相抵,是湿热的纠缠和吮吸。
两具年轻的身体,彼此都是燥热难当,鼻音咻咻,气息不稳。
满目的莹白,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风景,他眼神痴迷又炽热。
郑文苑不知自己的睡衣是如何滑落的,此时此刻她未着寸缕的躺在男人的身下。
虽然他们已经坦诚裸露过一次,但她还是害羞的不敢睁眼看他。
但她不知在床上这样的乖顺,只会纵容男人为所欲为的裕望。
沈砚南很有耐心的给她做前期工作。
郑文苑忍不住低声呻吟,被渴望了这么久的男人这么疼爱,只消一个轻轻的碰触,就足以让她软化成一团水。
郑文苑这变相的邀请,差点要了沈砚南的命。
他也是年轻气盛的男人,这么多年压抑成山,身体放肆叫嚣,身体的火轰的声冲入头颅,满脑叫嚣着要把怀里人焚烧殆尽,将面前这小人拆骨入腹,一点血肉都不剩的吞入腹中。
痛
极痛。
郑文苑一动都不敢动,眼泪汪汪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沈砚南也不好受。
他用自己的办法给郑文苑转移注意力。
待她不似刚才那般皱着眉,哭唧唧,沈砚南便不再隐忍,开始品味属于他的美味佳肴。
郑文苑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
她的意识早已飞去了天边,两条胳膊柔软无力的搭在沈砚南的宽肩上,滴血般的粉红小脑袋靠在沈砚南身上。
她满头大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沈砚南从桌上倒了一杯茶,渡了好几口给郑文苑。
整个人餍足的像只猫。
“感觉怎么样?”
郑文苑闭着眼不回答,这种事他感觉不出来吗?
非要问。
问什么问?
还不是想逗弄她。
哼,坏痞子!
沈砚南低低的笑,他嗅着郑文苑的发香,亲吻她的耳珠,温声问:“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滚烫的舌尖轻轻裹住那小巧且滴血的耳珠。
细微的触感瞬间在她神经末梢炸裂,仿佛地底盘根错节的杂草,顺着血液疯狂蔓延,迅速遍布全身。
“不……不要了。”
郑文苑的声音带着春情,娇娇媚媚的似是能滴出水来。
沈砚南低头看她,发现郑文苑精致的杏眼湿漉漉的,盈满了情裕的色彩,魅惑至极,眼尾和脸颊染上了动情的红晕,整张小脸媚态横生。
他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俯下身……。
郑文苑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就是她要拒绝,她的身体也相当的诚实。
整晚房间里传来的都是她的嘤嘤声以及床撞上墙的声响。
郑文苑心里不停地在哀嚎,这个是结实的实木大床啊,可男人实在疯狂,饶是钢筋铁骨也不得不缴械投降。
郑文苑晕过去之前还在庆幸这个院子足够大,左邻右舍都听不到她家传来的声音。
第二天,郑文苑被尿意憋醒。
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窗帘完全拉合,将整个房间笼罩成晦暗。
郑文苑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看,已经十一点多了。
试着感受了一下身体,身上很干爽,看来结束后沈砚南帮她清理过。
至于昨晚他们什么时候结束的,郑文苑完全不记得了。
只记得她一直在哭哭啼啼的求饶,沈砚南嘴里哄着她,行动上却没半分妥协。
直到她受不住自动歇菜,也不知道沈砚南后面怎么解决的?
不会歼尸了吧?
看沈砚南那总要要不够的样子,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