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惊的呆若木鸡,心里都是不停地“卧靠”在叫嚣。
这这这……也太劲爆了!
这是他们能听的内容吗?
但好爽怎么办?
二赖子见众人不说话,不耐烦的催促,“给钱啊,快给钱,刚不是说好的一人投十块吗?
你们可不许耍赖,谁耍赖谁就不是男人。”
大家十块钱没给,但都掏了一块钱,一块钱吃这个这么大的瓜,非常值得。
一夜之间,整个大队都被二赖子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搅得沸沸扬扬。
许多人佯装路过吴家门前,实则别有用心,就是为了一探二赖子所言虚实。
没想到,他们竟察觉到那孩子的模样和二赖子有几分相似之处。
这一发现无疑如同一把烈火,将原本就熊熊燃烧的舆论之火燃得更旺。
终究纸难包火,吴家很快便听闻了此事。
那一刻,吴家上下如遭雷击,仿若天塌地陷。
吴军怒不可遏,冲进了二赖子家,把还在床上睡的二赖子一把扯到地上,开始拳打脚踢。
“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你给我原原本本的细说。”
二赖子毫无招架之力,他想开口,可是说出的话却是求饶,最后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周围那些本想瞧热闹的人,眼见要出人命,这才慌了手脚,急忙冲上前去制止吴军的暴行。
吴军了解了二赖子和蒋冬梅所有龌龊的细节,又听到队里人在后面嘲笑他被戴了绿帽子,还帮人养儿子是个傻逼玩意儿后,他彻底绷不住了。
他心心念念的媳妇,那个曾在他心中如圣洁月光般美好的蒋冬梅,此刻形象却如破碎的琉璃,一片片在他脑海中割扯着他的神经。
他想起蒋冬梅信中的甜言蜜语,那些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与承诺,如今都成了最残忍的嘲讽。
他的内心空洞而又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崩塌,曾经的幸福生活如同虚幻的泡影,转瞬即逝,只留下无尽的耻辱与伤痛如影随形。
在一个清晨,天色还未大亮,他背上了行囊,踏上了前往京市的路途。
他他必须要当面向蒋冬梅问个清楚,讨个说法。
要不然,这如毒瘤般的耻辱将会在他心中不断地溃烂、化脓,直至将他的整个人生都彻底吞噬。
只是他没有想到现实比他想象中更加残酷无情,蒋冬梅也比他所认知的更加没有底线。
郑文苑听到这里,也是瞠目结舌。
蒋冬梅这几年的经历跌宕起伏,其精彩程度、复杂程度以及违背道德伦理的程度,相较于常人平平淡淡的一辈子而言,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仿佛将世间所有的爱恨纠葛、阴谋算计与人性的丑恶都浓缩在了这短暂的时光之中,令人咋舌惊叹。
郑文苑追问:“那后来呢?”
她想知道蒋冬梅的后续。
沈砚南心领神会,“孩子快两个月,没保住。”
那胚胎发育本就存在问题,极为脆弱,又哪能经受得住那重重的一脚。
当时情况危急万分,要不是被及时送往医院,蒋冬梅甚至都有出现大出血的趋势。
“知道蒋冬梅是怎么怀上的吗?”
朱新平不是很难有子嗣吗?
怎么蒋冬梅就能怀上?
总不能是她和别人怀的吧?
郑文苑想了下不可能,在没和朱新平分手前,蒋冬梅没那个胆子敢劈腿。
那她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怀上的?
沈砚南摇摇头,“蒋冬梅不肯透露,只说那孩子是她和朱新平的。”
朱新平算了下时间,确实是他的孩子,那段时间两人厮混了好几天,蒋冬梅根本没有空去找别的男人。
“朱新平有没有再去检查身体?或许是他现在身体好了点呢?”
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平时多锻炼,营养均衡等等都可能得到些许改善。
“他当场就去做了检查。”
沈砚南的表情一言难尽,“结果正好相反,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医生说他长久地服了禁药。
为了提高受孕几率,那些禁药对他的身体机能造成了极大的损害,不仅生育能力难以恢复,甚至连他的整体健康状况都已经恶化。”
沈砚南不便向郑文苑直言,医生透露以后朱新平在床上最多只有三分钟热度。
“蒋冬梅这么大胆的吗?为了要一个孩子竟敢给朱新平吃禁药,朱新平是猪脑子吧?给他吃他就从来没发现异样?”
郑文苑感觉自己魔幻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荒诞离奇,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与理解范畴。
他们是疯了吗?
一对癫公癫婆。
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色,都不顾后果的吗?
现在都玩脱了,一个人财两空,一个健康堪忧。
不过蒋冬梅是真狠辣,人家是为了怀上孩子做皇后,她却想一步到位,怀了孩子把皇帝干掉,扶持自己的孩子上位,然后她垂帘听政。
牛,太牛了!
这要不是她横插一脚,破坏了她的计划,她绝逼要成功。
哼,这就是得罪小气女人的下场!
只能说郑文苑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才让她扳回一局。
要是让她和蒋冬梅单打独斗,她绝对赢不了,她没有蒋冬梅这般毫无顾忌、冷血无情。
在几个大医院给出的诊断结果相差无几后,朱新平彻底绝望了。
他以为自己是迷恋她的身体才每次那么亢奋,结果是人家给他吃了药。
如今细细回想起来,那药恐怕就是被巧妙地混入了茶水里以及汤羹之中。
她过去提及过,说是让老家的家人给寄来一些对身体大有裨益的茶叶和炖汤食材。
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她处心积虑设下的骗局,只为了怀上他的孩子好继承他的家业。
两人好歹在一起快两年,他还对她这么好,她却能眼都不眨的消耗他的寿命。
他一直以为很多女人迷恋他,特别是蒋冬梅,总是用崇拜无比的眼神深情的望着他,他还沾沾自喜自己的魅力。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分分钟都能要了他的命。
这下好了,他修炼了这么多年没有练成武林高手,却差点把自己练废。
他现在和太监有什么区别?难道他以后只能和女人对食?
那他做男人还有什么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