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琛见人已经走远,垂眸盯着她,声音极小地调侃着,“小嘴真是不饶人!”
江夏眉梢轻挑,低声调笑着,“可某人倒是很喜欢亲,还是亲不够那种!”
骚男人,现在说她小嘴不饶人,倒是没见他少亲一次!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不论在花店还是芳菲苑,动不动就拉着亲个没完没了。
就好似成瘾一般!
闻言,季景琛看向她的双眸皆是柔情,那揽在她腰间的手,很是不安分地轻轻一捏,似是调戏。
“甜!很甜!只要亲过后,就会控制不住地上瘾。”
感受到那禁锢在腰间不安分的手,只见江夏微微一动,很是巧妙地挣脱出来,旋即回眸望着他,缓缓说着。
“下次那手在不安分,我就帮你捐给有需要的人。”
呼~还好躲得快!
这要是让骚男人在捏下去,那手定会滑进衣服,与腰间的肌肤来个亲密接触。
私下里,她可能也就不说什么了,可现在是公共场合,容不得他乱来。
话落,她便转身进到教室,而季景琛也紧随其后跟着,可却不承想教室内竟还有人在。
只见一位梳着双马尾的萝莉,便很是自来熟地来到面前,无比社牛地问着。
“小姐姐,还有帅哥好,我叫颜洛洛,是大一新生,你们也是吗?”
就在话落,坐在教室内的一位白净男生,很是迅速地直接将话接住,生怕落在地上。
“刚刚门外的争吵,我们几人都听到了。你们也真是勇!刚入学就敢得罪已经上大二的学生会副主席,港城苏家小姐。”
见状,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颇有几分文艺气息的男生,有些好奇地问着。
“许晁,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认识?”
而这时,一名气垫烫长发的女生,将话接过来,随口吐槽着刚刚的男生,通过几人间的互动,便不难看出已经互相熟识。
“周奇,你是傻的吗?学校论坛上的优秀学生代表,你难道没有看到吗?”
就在吐槽完,也已来到了江夏面前,随即自我介绍完后,很有礼貌地问着。
“美女,帅哥你们好,我叫张亦凡,可以跟我们介绍一下你们吗?”
望着将她和某人当成新生,还无比热情的几人,江夏很是无奈地一笑,正想要说自己不是新生时,脑海中倏然闪过一个念头。
“你们好,他叫景天,我叫夏至!以后还请你们多多关照!”
说着还不免露出一抹浅笑,心中还在想着这可不能怪她,是你们先入为主地认为,她也是学生的。
摆在眼前可以打成一片,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多可惜!
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摸一摸各个学生的性子!
之后开展教学也能简单些,虽说她一周也就两堂课,可也不能小瞧这两堂课,肯定是要认真对待,毕竟讲的都是干货。
此话一出,只见季景琛顿时侧眸看向她,望见她那一本正经地在胡说八道的样子,瞬间便已明了。
这是要打算扮猪吃老虎,深入学生阵营,刺探军情啊!
真是敢想、敢做!
张亦凡勾唇一笑,颇是落落大方,随即便也很是自来熟地揽过她的胳膊,往空座走去。
“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是新生,还不一定是谁关照谁呢?”
“是啊,小姐姐!”颜洛洛紧跟着,随即坐回自己选好的空位上,“你可以先选个座位坐下,待会报到的人越来越多,就选不到好的位置了。”
江夏倒也没客气,直接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紧接着便见季景琛很是自然地坐在她身旁。
见状,张亦凡盯着戴着墨镜的两人,八卦之心瞬间被点燃,当即便开口调侃起来。
“夏至,景天是你男朋友吧?”
江夏眉梢轻挑,反问着,“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们两人就算戴着墨镜,也很难掩饰住男帅女美的事实,而且景天还一直形影不离的,你们两个肯定是一对。”
“嗯……男帅女美这倒是真的!但我们并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就只是很好的朋友而已。”
只见季景琛双眸微眯着,墨镜下那望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的不解,任由她在信口胡诌,也没有出言打断。
可心中却生出一缕不安全感!
甚至更是有个看不见的小人,在疯狂地叫嚣着!
让他赶紧去证实,却被他强压着,脸色不免变得隐隐有些阴沉。
此时张亦凡的目光,来回在两人的身上打量着,随即仍是不信地开口。
“是吗?我不信!你们两个一看就是小情侣,肯定不是好朋友那么简单。”
“真的!是你想多了!”江夏眸光微闪,很是坚定地说着,紧接着转移话题,“你们刚刚说的那什么苏……余姚,也是心理系的吗?”
这时许晁走过来,随意地开口应着,“不是!她是设计系的。”
江夏微皱着眉,好奇地问着,“那她为什么要来我们心理系?来找茬的?”
话落,只见颜洛洛手指缠着一侧的马尾,颇为无奈地说着。
“这样说不够妥帖!准确地来说,是设计系瞧不上心理系的学生,认为心理系都是爱随意剖析人心理的小人,而心理系的又认为设计系地做人太条条框框。”
许晁接过话,继续说着,“就是正因如此,苏余姚作为设计系的扛把子,自然要来给我们这些大一的新生示威。只是没想到教室里就我们四人,这才随意放了几句狠话就直接走了,没想到会跟你们撞在一起。”
“那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江夏不免带着一丝疑惑,“你们不是新生吗?怎么了解到这些的?”
“都是在报道的时候,报到处的学长学姐说的,还让我们加了一个群聊。”颜洛洛边说着,边将手机打开,找到一个名为‘反条条框框’的群聊指给她看,“诺,就是这个群聊。”
张亦凡不解地开口,“夏至,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吗?”
江夏摇摇头,随即胡诌出一个理由,“我小姨是学校的老师,所以就没去报到处报到,我们两个是直接被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