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成再牛，还能打得过我们香江几万警察？”
王野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小马哥再傻也听懂了。
况且小马哥还不傻呢！
王野这是明摆着想要一石二鸟！
既能拿证据把公司一锅端，立下大功，为自己的晋升铺路；
又能借这个机会直接除掉谭成这个隐患。
于是小马哥咂巴了几下嘴，笑着跟王野开起了玩笑。
“王警官，这事要是真成了，好处都让你一个人占了，我们什么也没捞到，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谁说你们没好处？你看，谭成不是已经被除掉了吗？这么大的好处，不都是你的了？”
“你这心也太黑了！要不要我打开来看看？”
王野被小马哥的话逗乐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胸口，好像真想把他的心掏出来看看似的。
虽然知道王野是在逗他玩，小马哥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行了行了！还是您厉害，我认输！”
两人之间的玩笑到这儿就算完了，接着又回到了正题。
王野看着小马哥说道：
“说实在的，这事也有点甜头，听说你们公司财大气粗，而你手头紧没法做正经买卖，对吧？”
“我看得出来，你其实心里不太乐意用高进的钱来做生意。”
“这回我帮你搞点钱，让你拿回本该属于你的那份。”
“等咱证据到手，你给谭成打个电话，让他带着五百万美金亲自到西沙湾码头来交换。”
“我会在码头给你准备条船，拿到钱你就出国找你弟弟，你俩一块儿好好经营生意。”
“到时候堂堂正正地回来，当个大老板。”
至于谭成嘛……我会带人把码头围个水泄不通，解决掉他。”
“现在就差你去拿那个最关键的证据了。”
“嘿，这不止一举两得，是三全其美！王警官，高招！”
听完王野的计划，小马哥挑起大拇指，一个劲儿地夸。
要是真能按王野的想法顺利实施，这绝对是个一石三鸟的好计策——王野能立功，宋子豪兄弟能过上安稳日子，小马哥还能捞到一大笔钱，而且全是自个儿的。
“人一死什么都没了，不死的话麻烦事一堆。”小马哥琢磨了一会儿，爽快地答应了：“王警官，这事就这么定了，证据的事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需不需要我帮你找人？”王野端起已经凉掉的咖啡一饮而尽，问道。
“不用了！这几年我虽然混得不怎么样，但身手和枪法还没落下，偷个东西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小马哥摆摆手，谢绝了王野的好意，一副孤胆英雄的模样。
不管别人怎么劝，小马哥的主意是打定了。
王野想了想，电影里小马哥确实顺利拿到了证据，也就没再多说，只是提醒了一句：
“给宋子豪打个电话，让他盯着宋子杰，别让宋子杰落到谭成手里，不然会出乱子！”
“放心，我会办妥的！”小马哥连忙点头，转身就走了。
看着小马哥远去的背影，王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但心里还有句话没讲出来：“这可不是一石三鸟，而是一石四鸟！再加上我在西沙湾剧情里领的签到奖励。”
小马哥动作麻利，快得跟闪电似的。
他通知了宋子豪、宋子杰之后，当天晚上就带着枪去了公司，把整个地方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那个至关重要的电脑软盘。
别看只是个软盘，里头藏着制造那玩意的核心步骤。
要是这软盘落到警察手里，对谭成他们这种公司来说，那可就完蛋了。
听说软盘被抢了，谭成气得直跳脚，发誓要把偷软盘的人找出来。
拿到软盘的小马哥一刻也没耽误，直接回了高进的别墅。
夜里，小马哥嘴里叼着根火柴，浑身是血，脸上挂着那股子倔强的笑，出现在了王野面前。
“搞定啦？”
看到小马哥这副模样，王野就知道他肯定动手了。
“嗯！没白让你信任我！”
小马哥应了一声，没细说这次任务有多凶险，而是从黑色大衣袖子里掏出一个白色软盘，递给了王野。
这个软盘，只有在王野手里才能发挥最大威力。
这事他们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
“快去洗洗你这一身血吧！有了这个，我得跑一趟九龙警署了！”
王野掂了掂手里的软盘，有了这个关键证据，九龙警署那边肯定得有所行动。
“为什么要去九龙警署？你不就是警察吗？直接带人去抓谭成不就完了？”
小马哥有点糊涂，不明白王野明明立了大功，为什么还要把功劳分出去。
王野连忙摇头，给小马哥解释：
“你不懂，谭成的公司在九龙警署的地盘上，那是他们的地盘，想在那儿动手，九龙警署是绕不开的，必须提前跟他们说一声才行！所以，这份功劳怎么都得分出去，这是规矩！”
“警察办事怎么这么啰嗦！束手束脚的，真让人不舒服！”
小马哥忍不住抱怨起警察那些复杂的规矩。
“按规矩来就是这样！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那么随心所欲？以后你干正事也得按规矩来，现在就学着适应吧！”
王野耸了耸肩，也没太当回事，按规矩来也有它的好处，别人想找茬也不容易。
再说了，王野也不是完全照着规矩走的！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把事定得太死。
“行了，早点休息吧！等我消息就行！”
王野拍了拍小马哥的肩膀，没再多说，转身就离开了别墅。
没一会儿，他就开车到了九龙警署。
对王野来说，这地儿他已经来过一次了，轻车熟路。
随便问了一个人，就找到了九龙警署高级警官的办公室。
咚咚咚……
“请进！”办公室里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王野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发际线有点靠后的大个子警察，穿着制服坐在椅子上，正趴在桌子上写东西。
“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完！请先坐！”
那个警察看起来很忙，头都没抬，专心地写着文件，嘴里却很客气地跟王野说话。
王野也不打扰，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高级警官这么认真地做事，觉得挺有意思。
至少在湾仔警署，他没见过哪个警察写文件或者调查报告这么认真。
都是能省则省，能少写一个字就绝不多写一个字，不过文职人员除外。
王野拉开椅子坐下，也没客气，安静地等着。
不一会儿，这位高级警官忙完了手头的事，刚准备抬头问有什么事。
忽然发现对面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好像不是自己部门的人，这让他有点疑惑。
“请问，您是？”
“嘿，蔡长官，我是湾仔警署的督察王野。”
“哎呀！这不是湾仔那个破案高手嘛！王长官，久闻大名！今儿来找我，有什么贵干呀？”
“有点事，您先看看这个！”
说着，王野递了个电脑软盘给蔡长官。
“这是什么新鲜玩意？”
蔡长官拿着软盘左看看右看看，一脸懵圈。
他是个老派警察，对这种新潮的电脑软盘完全不感冒。
“这是电脑软盘，您可以找人试试。”王野解释道。
“行！”
蔡长官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了个键，对接线员说：“小琪，我是蔡长官，找个电脑高手来，我有点东西要看。”
“好的，蔡长官！”
电话刚挂，就有个打扮得很潮的小年轻推门进来，抱着台老式电脑。
跟蔡长官打过招呼后，就开始摆弄起电脑来。
经过一番折腾，电脑终于搞定了。
他擦了擦汗，问蔡长官：“您要看什么？”
“蔡长官，要看什么文件？我都准备好了！”
“就是这个软盘，看看里头有什么。”
蔡长官把软盘递过去，那小年轻一瞅见软盘，立马惊呼起来。
“蔡长官，这可是个宝贝，市面上老贵了，一般人想买都买不着！”
蔡长官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也不顾王野还在旁边，直接训斥道：“我要的是软盘里的内容，不是听你在这儿瞎扯它值多少钱！赶紧干活，别磨蹭！”
……
被蔡长官一训，那小伙子不敢再多言，乖乖坐下开始研究软盘。
“手下不懂规矩，让您见笑了，王长官！”
蔡长官有点尴尬，冲王野笑了笑。
“没事！”
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王野也不好多说什么。
软盘被插进电脑里，一顿操作后，内容显示在液晶屏幕上。
“蔡长官！蔡长官！不得了了，这是制造**的核心程序！”
“什么？这软盘里装的是制造**的核心程序？”
蔡长官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直到手下再次确认后，他才压下心中的激动，摆了摆手说：“行了，我知道了，软盘留下，你先出去吧！”
等手下离开后，蔡长官迫不及待地把王野拉过来坐下，好奇地问：“王长官，这东西你是怎么弄到的？为什么找我？”
“是线人给我的。
至于为什么找你，因为这是九龙一家公司搞出来的，你应该明白了吧？”
“明白了，明白了！当然明白！没想到王长官年纪轻轻就安排了卧底，还这么快就混进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