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她才回过神来,脸烫得已经可以煎鸡蛋了。
深吸了口气,才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黄色废料,起身拉开了衣柜,翻出了睡衣内衣之后,才进了浴室。
会议结束时,周亭骁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才发现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整理好桌面之后,他才起身往房间里去。
推开门,房间里只开了那盏落地台灯,所以显得有些昏暗。
而宁枝,整个人侧身缩在被子里,虽然在看手机,但是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用余光往他这边扫。
他浅笑一声,才开始解领带。
等周亭骁洗漱完毕,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后了。
浴室的门一被拉开,一股带着石榴香气的水汽便飘了过来。
宁枝用手机挡住脸,用余光瞄了一眼,看到的便是他宽阔的肩背,晶莹的水珠往下滚落,最终消失在了浴巾边缘。
他身体微微前倾时,腰后那对腰窝的轮廓就更加明显,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人去触碰,去探索。
她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将被子拉高了些,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因为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就变得特别灵敏,一阵声音过后,身侧的位置床垫下陷,然后被子被轻轻掀开,独属于男人的气息朝她袭来。
很快,一只手将她埋在头上的被子拉开,她紧握在手中的手机也被抽了出来,放在了一旁。
然后,落地灯被拉了一下,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带着冷意的手臂环过她的腰,激起她的层层颤栗。
他长臂稍稍用力,便将她拉入了怀中,而后带着温度的唇便落了下来,锋利地牙齿研磨着她的唇瓣。
他的吻又凶又急,大掌放在她的脑后,根本不给她任何退开的机会。
可惜,宁枝总是不让他开灯,不然他一定会看见她在此刻会有多动人。
迷蒙之间,一个塑料制的袋子被塞进了她的掌心,她被吻得有些缺氧,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便听到了周亭骁贴在她耳际的声音。
“你来。”
她这才意识到被塞到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全身软得发麻。
“我……”她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与沙哑。
“枝枝,帮帮我好不好?”他抓住她的一只手,强制地带着她的手,从胸膛一路往下。
忽地,她的手突然一顿,废力想要抽出来,然而男人的力气远大于她,她根本挣脱不了。。
“枝枝,能.感.受到我的有多爱.你吗?”(饶了我吧,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我啥都没写)
低沉喑哑地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唇瓣时不时擦过她的耳垂,厚重的呼吸扑在她的耳际。
宁枝几乎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整个人似乎软成了一滩烂泥,望着天花板的瞳孔似乎失去了焦点。
正欲开口的时候,小腹突然一阵熟悉的坠痛感传来,整个人僵了一瞬。
周亭骁察觉到她的异样,稍稍退开些,哑声询问道:“怎么了?”
即便是没有开灯,宁枝也能感觉得到,自己现在脸肯定是爆红。
她声音中带了丝尴尬,“我……好像来姨妈了。”
周亭骁明显地愣了一下,不过动作很快,立马拉开了灯,目光往自己的指尖看了一眼,眼神黯了黯,
“你习惯用什么牌子,我帮你叫。”他起身披上浴袍,“你先去卫生间,我来收拾一下。”
宁枝尴尬得有些不敢抬起头,几乎没有停留,飞快地说了牌子之后,飞速下床,穿鞋,然后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了,宁枝坐在马桶上,垂头看着自己圆润的脚指,心里又是一阵尴尬,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救大命了,姨妈怎么就提前来了!!!
很快,卫生间的门就被敲响了,在得到了她的允许,一袋子姨妈巾从开了缝的门塞了进来。
她挑了一下,最后拿出来一包安睡裤。
等她收拾好出来,外面也被周亭骁收拾好了。
她刚爬上床,周亭骁就端着一杯热水进来了,在床沿坐下后,才将手中的杯子递给她。
“听说喝热水会好一点。”他若有所思道。
宁枝接过热水,捧着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喝了半杯后,她才将水杯递给了他。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
灯很快又被熄灭,然而宁枝瞪大了眼睛,没有丝毫睡意。
犹豫了许久,她才开口小声道:“我可以用手……”
明显地,身侧的呼吸重了些,很快,她就被他带进了怀里,一只带着温度的手掌盖在了她的小腹上。
“欠我的我下次会讨回来的。”他在他耳侧亲了下,“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男人的体温本就高于女人,他的手掌贴在小腹处,确实有些像暖宝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觉得还真能减轻几分疼痛。
她贝齿轻叩唇瓣,轻轻“嗯”了一声。
大概有些舒服,她很快脑子渐渐放空,很快地睡了过去。
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周亭骁在轻叹了口气,换了一只手,搂得更紧了些。
*
因为生理期的缘故,宁枝醒得比以往要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卫生间换姨妈巾。
和昨天一样,周亭骁这个时间点已经不在酒店了。
收拾完之后,她又才爬上床,拿过边上的手机,看了下微信消息。
一个小时之前,周亭骁给她发了信息,让她醒过来之后给他发信息。
她的信息刚发过去,不到十秒钟,周亭骁的语音电话就直接拨了过来。
系统铃声响了几秒,她放在耳边接起。
“好些了吗?”
贴着耳朵,周亭骁好听的声音传出来,瞬间就让她想起了昨夜的尴尬。
她揪着被套,舌尖舔过有些干涩的唇,“嗯”了一声。
“先不要睡,我让人给你送吃的过来,有什么不舒服的立马联系我。”他沉声道。
即便是透过冰冷的机器,她也能从他的语调中听出丝丝缱绻,勾得她的心发痒。
没有等到宁枝的回复,周亭骁食指和拇指轻捻,思绪几秒后,才又道:
“就在酒店乖乖等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中带了丝温柔的诱哄,温柔至极,很难让人不沦陷。
宁枝看着自己蜷缩的脚趾,轻咬了下唇,轻声应了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