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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撑着博古架,缓缓直起腰身,掌心那道伤口仍在汩汩渗血,颗颗血珠顺着指缝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宛如一串破碎的红豆,触目惊心。

楼下的厮杀声不知何时已然停歇,唯有顾沉舟那支裂了音的玉箫,依旧呜咽如诉地响着。

那悠扬的箫声,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开了我眼前的重重迷雾。

“小姐。”门外传来小桃带着隐忍哭腔的声音,“苏二姑娘说族老们都在议事厅等着,要您去对质。”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中紧紧抱着的账簿。

那蟠龙纹在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暗金色的光芒,恰似一条蛰伏已久的巨龙,终于缓缓睁开了惺忪睡眼。

前世,我悲惨地死在了这账簿所隐藏的秘密之中。

苏婉儿那恶毒的女人偷换了账册,诬陷我私通外臣,顾沉舟为了保护我,被冠上了“护妻失智”的罪名。

最终,我们二人都成了林尚书棋盘上的可怜弃子,任人摆布。

如今,我重活一世,心中满是决绝,倒要看看,这盘错综复杂的棋局,究竟是谁在幕后操控。

议事厅的门帘被小桃轻轻掀开,刹那间,满屋子的茶盏都仿佛受到了惊吓,微微颤动起来。

族老们那一道道锐利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直直地扎在我身上。

苏婉儿正娇弱地倚着上座的红木柱,腕间的翡翠镯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冰冷的幽光。

见我进来,她嘴角微微上扬,扯出半分嘲讽的笑:“姐姐可算来了,族里都传你昨夜在账房见了不干净的东西,莫不是吓得失了魂,才这般磨蹭?”

“苏二姑娘如此伶牙俐齿,倒不如把这心思多花在正道上,而不是一心想着给我泼脏水!”我冷冷地打断她的话,将账簿重重地拍在檀木案上。

此刻,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乱撞。

既紧张这一场揭露能否顺利进行,又期待着能揭开前世的重重谜团,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烛火轻轻晃动了一下,照亮了封皮上那被鲜血浸透的蟠龙纹。

我目光坚定,缓缓开口:“不如先看看这账簿里的东西?”

厅里瞬间安静下来,静得甚至能听见烛芯爆裂的细微轻响。

苏婉儿的指尖用力地掐进了柱子里,指节变得一片泛白,她尖声叫道:“你哪来的账房钥匙?莫不是做贼心虚,偷来账房钥匙伪造证据,妄图污蔑我和顾家!”

“苏二姑娘血口喷人!我这钥匙自然是从偷钥匙的人那里拿回来的。”我从容地掀开账簿,夹层里的丝绢“刷”地滑落下来,那褪色的血字在烛火下隐隐泛着紫。

我目光犀利地看向苏婉儿,一字一顿地说道:“苏二姑娘可还记得,长公主产子那夜?钦天监说冲撞帝星,关了宫门三日——可这丝绢上写得明明白白,顾家先祖当年正是趁那三日,用长公主的嫡子换了自己的庶子。”看着苏婉儿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心中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意,前世所遭受的冤屈,仿佛在这一刻开始渐渐消散。

“一派胡言!你这是无中生有,故意抹黑顾家!顾家世代忠良,岂容你一个侯府女子随意污蔑?”林尚书愤怒地将茶盏“啪”地摔在地上,他抚着花白的胡须,站起身来,满脸的义愤填膺。

我紧紧盯着他腰间的墨玉扳指,前世,他就是戴着这枚扳指,亲手将毒酒递到我唇边。

我眼神中满是不屑,冷冷说道:“污蔑?这上面的生辰八字,与顾世子的生辰八字分毫不差。长公主的奶娘还在城郊破庙,她手上的金镯子,正是当年长公主塞给她的信物。林大人,您若是觉得我在污蔑,不妨派人去把奶娘请来对质!”

苏婉儿突然像疯了一般冲过来要抢丝绢,腕间的翡翠镯子撞在案角,“咔”地裂了一道缝。

她眼眶通红,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这是伪造!你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伪造?苏二姑娘,你也太天真了。这页的流水账,记着顾家先祖当年往钦天监送了三车金叶子。要知道,之前我在你房里就看到过一个特别的珊瑚笔架,后来才得知,那可正是钦天监陈监正当年收礼后回赠的。苏二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说?难不成这也是我伪造的?”我将账簿翻到最后一页,目光坚定地看着苏婉儿,字字如针。

苏婉儿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你别以为有这些所谓的证据就能颠倒黑白,这些都不能证明什么!”

林尚书的手微微颤抖着,却还强撑着冷笑:“空口无凭,谁知道这账簿是不是你伙同他人伪造的?说不定你和钦天监的人勾结,故意陷害顾家!”

“是不是真的,问问顾世子便知。”我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顾沉舟。

此时,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顾沉舟是否会站在我这边,毕竟这一切太过惊人。

他静静地站在厅门口,月白锦袍上沾染着斑斑血渍,玉箫还紧紧攥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青。

见我看向他,他眼尾微微一挑,那是我们前世约定的暗号——他信我。

“顾某的生辰八字,确实与这丝绢上的一致。”他的声音清冷如冰,“至于先祖换子一事……林大人当年替顾家送过礼,该比我更清楚。林大人,你敢说自己与此事毫无关联吗?”

林尚书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恼羞成怒地说:“顾世子,你可不要被这女子迷惑了!她是在故意挑拨离间,妄图破坏顾家的名声!”

议事厅里瞬间炸开了一片议论声,三老爷愤怒地拍着桌子,大骂“欺君罔上”;五夫人攥着帕子,嘴里不停地念佛;连向来偏袒苏婉儿的老夫人都直揉心口,嘴里念叨着:“作孽哟……”

我看着苏婉儿跌坐在地,突然想起前世她也是这般模样,在我咽气前凑到我耳边,恶狠狠地说:“姐姐,你以为顾世子真心待你?他不过是要借苏家的势力。等你死了,我便替你做世子妃。”如今,她的镯子裂了,她那如意算盘也该彻底破碎了。

我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那些前世的痛苦,似乎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

“够了。”顾沉舟突然上前一步,袖中玉箫“咔”地折成两段。

那清脆的碎裂声,让满厅的议论戛然而止。

他垂眸看着手里的断箫,声音轻得像叹息:“顾某与苏氏的婚约,到此为止。”

我猛地抬起头,心中一阵惊愕。

那支玉箫是我前世生辰送他的,他曾深情地说要吹一辈子给我听。

此刻,它却断成两截,碎屑落进他的掌心,宛如落了一场冰冷的雪。

“世子!你怎么能如此糊涂!这女子心怀不轨,你可不能被她蒙蔽了双眼!”老夫人急得想要起身,被三奶奶一把扶住。

苏婉儿却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挣扎着要爬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世子,你不能不要我啊!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你要相信我!”

“闭嘴。”顾沉舟的目光扫过她,冷得能结霜,“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别再在这里惺惺作态了。”

他转身看向我,眼尾的红痣在烛火下像一滴鲜艳的血。

他突然踉跄一步,借势撞在我身上。

有个温热的纸团滚进我掌心,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先祖罪证都在里面,继续查。”

我紧紧攥紧纸团,触到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我的心猛地一紧,又一阵惊喜涌上心头,原来顾沉舟早就为我做好了打算,这让我更加坚定了揭露真相的决心。

抬头时,他已经退开两步,恢复了那副疏离的模样:“顾某今日来,本是要退婚。既然苏姑娘自己揭了顾氏丑事,倒省了我一番口舌。”

厅里顿时乱成一团,族老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苏婉儿绝望地呼喊着“世子哥哥”,声音在厅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老夫人气得直拍桌子,嘴里骂着“狼心狗肺”。

而此时的林尚书,眼神闪烁不定,手指不自觉地抖动着,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就在众人的情绪还未平复之时,林尚书突然仰起头,浑浊的眼珠里泛着癫狂的光:“都别急着骂顾世子!苏氏侯府的好女儿们既然爱翻旧账,老夫便替你们翻个彻底!苏侯府二十年前,可还记得从顾氏借过一笔‘过河银’?顾老侯爷拿私印作保,说等苏大人生了嫡女,便与顾家结亲抵账。如今苏大人家的嫡女在这儿——这婚约哪是顾世子要退?分明是你们苏氏,想赖了这两百万两的债!”

“放屁!我苏侯府世代忠良,怎会做出赖账这种卑鄙之事!林大人,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三老爷甩脱他的手,涨红了脸要扑过去。

“三伯且慢。”我按住他颤抖的胳膊。

掌心的纸团被我攥得发皱,顾沉舟的字迹隔着薄纸硌着我的掌纹。

前世我从未听过什么“过河银”,可林尚书此刻眼里的阴鸷,像极了前世他毒杀我时的模样——他定是握了什么凭据,才敢在这风口浪尖反咬一口。

老夫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三奶奶忙拍她后背。

却见老夫人从袖中摸出个褪色的锦匣,“咔嗒”一声打开。

里面躺着枚半旧的铜印,印纽是只蜷着的貔貅,肚皮上还留着道刀痕——那是父亲当年随先帝征北漠时,替顾老侯爷挡的那刀。

“这是顾老侯爷的私印……当年他说要借银给西北军买粮,我家那口子说都是过命的交情,不必立契……”老夫人的声音颤抖不已。

“不必立契?顾老侯爷临终前怕后人难处,早让管家录了契书。苏大人的手书,苏老夫人的压印,都在这儿!”林尚书突然从怀里抽出卷泛黄的绢帛,得意地“唰”地抖开,最末一行朱砂字在烛火下刺得人眼疼:“若苏氏无嫡女联姻,本息翻三倍,限三年偿清。”

“哼,林大人,你这契书说不定也是伪造的呢!谁能证明它的真实性?你不过是狗急跳墙,妄图用这所谓的契书来威胁我们苏氏!”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和紧张,冷冷地说道。

苏婉儿冷笑一声,尖刻地说:“姐姐倒是说说?这债,是要拿侯府的地契抵,还是要拿姐姐的命抵?难不成姐姐还想继续抵赖下去?”

我紧紧盯着林尚书手里的契书,恍惚间,前世顾沉舟临终前的场景如潮水般汹涌地涌上心头。

我越发坚信顾沉舟的话,冷静地说:“林大人急着翻旧账,莫不是怕新账算到自己头上?您当年替顾氏送的三车金叶子,可都是从这‘过河银’里出的?钦天监陈监正的供状,我昨日刚从顺天府提出来。林大人,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林尚书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他恼羞成怒地说:“你……你血口喷人!这都是你的诬陷!”

顾沉舟突然转身,月白锦袍带起一阵风,将林尚书手里的契书吹得哗啦作响。

他的目光扫过我掌心的纸团,眼尾的红痣微微上挑——那是“做得好”的暗号。

“今日这局,倒是热闹。只是债契真假,顺天府的仵作最会看。林大人若急着对质,顾某陪你走一趟。”顾沉舟冷冷地说道。

林尚书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花架。

牡丹落了他满头,他却像没知觉似的,死死攥着那卷契书。

苏婉儿的翡翠镯子“当啷”掉在地上,裂成两半的玉片滚到我脚边,映着晨光,倒像一滴凝固的血。

老夫人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明月,你……你可知这债……”

“祖母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这债,该谁还,总会水落石出。”我覆住她的手背,安慰着她,同时也给自己鼓劲。

林尚书突然将契书塞进怀里,转身就要往外冲。

三老爷抄起茶盘要砸,却被顾沉舟抬手拦住。

他望着林尚书踉跄的背影,声音轻得像叹息:“林大人,夜路走多了,总会撞着鬼的。”

我低头捡起脚边的玉镯碎片,触手生凉。

前世的血债,今生的阴谋,此刻都凝成掌心里的刺。

厅外的风卷着玉兰香扑进来,我望着顾沉舟眼底翻涌的暗潮,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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