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指节轻轻扣住铜环的瞬间,掌心的玉佩好似被注入了炽热的火焰,骤然发烫,那股滚烫的温度,如同一股热流迅速传遍我的掌心,让我不禁微微一颤。
就在这时,我仿佛听到玉佩深处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低吟,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诉说着什么秘密,可当我仔细聆听时,那声音却又消失不见了。
而我隐隐约约好像听出那声音在说“危险将至,莫进暗室”,实际上这声音是玉佩感知到血契即将显形,可能会引发后续一系列不可控的事情,但当时让我误以为进入暗室会有巨大灾难。
青苔伴随着簌簌的声响纷纷剥落,我清晰地看到,自己指缝间渗出的血珠,宛如鲜艳的红宝石,正缓缓地与铜锈相融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而在血珠滴落的瞬间,我似乎看到铜锈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但眨眼间又消失了。
那光芒一闪而过,看起来像是一种危险的警示,其实是血契力量被触动的微弱表现,使我觉得接下来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那扇深深嵌在石墙里的暗门,发出了如同朽木断裂般尖锐而痛苦的呻吟,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腥气,其中还隐隐浮动着若有似无的墨香。
这熟悉的墨香,让我瞬间想起了三日前,顾沉舟冒雪翻我院墙时,被青竹枝勾破袖口所残留的气息,那一丝淡淡的墨香,带着他独有的清冷与温柔。
然而,这墨香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陌生的气味,似有似无,却让我心里莫名地不安。
这陌生气味很像我曾在一个邪恶之地闻到过的,实际上是多年前血契签订时残留的特殊气息,让我误以为暗室里藏着邪恶之物。
我缓缓踏入暗室,在踏入的那一刻,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股微弱的气息在周围萦绕,还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动静,但我并未过多在意。
“世子说过,我苏氏祖宅的密室需以嫡系血脉为匙。”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石壁上精美的曼陀罗暗纹,指尖的伤口不经意间蹭过冰凉的青砖,那彻骨的冰凉,如同电流一般,顺着指尖传遍我的全身。
就在我的手指划过一块纹路时,我感觉到它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可再仔细触摸,却又毫无异样。
这轻微的动静其实是血契力量开始在石壁纹路中流动的迹象,但让我以为石壁里藏着机关陷阱,会随时启动。
那些在月光照耀下泛着幽蓝光芒的纹路,仿佛突然被赋予了生命,开始灵动地游走起来。
仔细一看,竟与那夜我在顾沉舟心口看到的噬心蛊图腾如出一辙,幽蓝的光芒闪烁不定,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在纹路游走的过程中,我好像看到其中一条纹路组成了一个模糊的符号,但还没等我看清,它就又消失在其他纹路之中了。
我隐约觉得那符号像个死亡标记,实际上那是苏顾两家血契中关键的一部分,预示着后续血契显形等一系列事情。
当玉佩散发的青光扫过东南角时,我清晰地听见身后传来了碎石滚落的清脆响动,那声音在寂静的暗室中显得格外突兀,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我迅速转身,却只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等我再仔细寻找时,它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黑影看起来身形高大,其实是顾沉舟的魂魄在血契力量影响下产生的不稳定影像,但我以为是个强大的敌人潜伏在暗室。
我迅速转身,在冰玉髓散发的冷光里,晃出了半截玄色衣角。
定睛一看,竟是顾沉舟的魂魄残影正紧紧攥着我的手腕。
他向来淡漠的眉眼,此刻浸满了血色,带着一丝焦急与担忧,大声说道:“苏明月,你若碰了这玉匣,便是亲手斩断你我命数。”可我心中不禁疑惑,他为何如此肯定碰了玉匣就会斩断我们的命数,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还以为他是不想让我发现玉匣里对他不利的秘密,实际上是因为玉匣开启会加速血契显形,危及他和“我”的命运。
话音还未落下,暗室穹顶突然坠下数盏青铜灯,青铜灯坠地的声音沉闷而响亮,如同巨锤敲击地面,在暗室中久久回荡。
就在青铜灯坠地的瞬间,我看到有一个小小的物件从灯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滚到了角落,由于光线昏暗,我看不清那是什么。
我猜测那可能是某种致命暗器,其实那是与血契相关的一个小物件,是后续解开真相的一个小线索。
阿沅在横梁上已经观察许久,看到时机成熟,他身形敏捷地一动,宛如夜鹰般从横梁上跃下。
然而,腰间的暗格不小心撞在了石案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一枚染血的顾氏玉牌骨碌碌地滚到了我脚边,月光透过暗门的缝隙,清晰地照见牌面的裂痕——本该刻着“昭”字的纹路,分明嵌着半枚苏氏祖印。
我心中不禁思索,这半枚苏氏祖印为何会出现在顾氏玉牌上,这背后又有着怎样的故事?
我先入为主地觉得阿沅可能是别有目的,甚至怀疑他是敌人派来的,实际上阿沅是苏氏旧部,玉牌是当年血契调包的一个重要见证。
“二十年前北境雪灾,先祖用双生血契调换了襁褓。”阿沅一边按住渗血的左肩,指缝间垂落的银链缠着半截断箭,那银链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诡异的光。
他接着说道:“真正的苏顾血脉在骨不在名,所以皇太后才会放任李尚书追杀带着祖印的...”可阿沅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他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的身上似乎也隐藏着许多秘密。
我以为他是为了谋取苏顾两家的利益而来,其实他是为了守护血契秘密,保护“我”。
“住口!”顾沉舟的残影突然暴涨数尺,魂体边缘腾起了青焰,青焰燃烧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带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他为何如此激动地阻止阿沅说话,是害怕我知道某些真相吗?
我觉得他是在掩盖不利于自己的真相,实际上是担心“我”过早知道真相,承受不住,也怕血契的事情被更多人知晓。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那些总在子夜翻我院墙时,沾着梅香的魂魄,此刻竟凝出实体,将我逼退至石壁。
他破碎的袖口轻轻拂过我颈侧,我闻到了一股曼陀罗混着铁锈的腥甜味道,那股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在这股味道中,我好像还闻到了一丝熟悉却又陌生的香味,这香味仿佛和我曾经做过的一个神秘梦境有关。
我以为这味道是某种毒药的气息,实际上这是血契和噬心蛊共同作用产生的特殊气味。
血珠顺着指尖缓缓滴落在玉匣封印的刹那,整座暗室的地砖开始剧烈翻转,地砖翻转的声音如同大地在咆哮,震得我耳膜生疼。
就在地砖翻转的过程中,我看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这些符号似乎在组成一句话,但还没等我看清,它们就又被翻转的地砖盖住了。
我猜测那话可能是死亡诅咒,其实那是血契显形过程中呈现的一种古老的提示。
二十年前的调包契约缓缓浮现在东墙,而西墙的苏氏祖印正与我掌心血痕产生共鸣,那共鸣的光芒闪耀着奇异的色彩,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尘封的往事。
在共鸣的光芒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似乎在向我传递着某种信息,但我却无法读懂。
我以为那身影是个邪恶的灵魂,想要害我,实际上那是当年参与血契调包的先祖的灵魂,想传达一些重要信息。
当两份血书在穹顶交汇成双生曼陀罗的刹那,我终于看清了顾沉舟心口蛊纹里藏着的苏氏族徽。
可这个苏氏族徽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心口,这和我们之间的命运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我以为他是苏家的叛徒,故意隐藏身份,实际上是因为当年血契调包,他身上有了苏家的血脉联系。
“所以你每次毒发都避着我,是因为噬心蛊会反噬同源血脉?”我紧紧攥着染血的玉佩,目光坚定地看着契约上交错的血指印。
他点头默认,但我心中仍有疑问,噬心蛊为何会有这样的特性,它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我怀疑他是中了敌人的蛊术,才会如此,实际上噬心蛊是血契的一部分,为了保证血契的执行。
先祖名讳在月光下扭曲成狰狞的爪痕,而顾沉舟的残影正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撕扯着,逐渐显出真容。
在他显出真容的过程中,我看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仿佛隐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痛苦回忆。
我以为他是因为做了坏事而痛苦,实际上是他承受着血契和噬心蛊带来的痛苦。
阿沅突然扑过来,急切地扯着我的衣袖:“姑娘快走!血契显形会惊动...”然而,话音戛然而止。
他为何突然中断话语,是因为害怕惊动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吗?
我以为他是想骗我离开,自己去谋取秘密,实际上他是怕惊动皇太后等背后的势力。
我颈后突然漫开冰火交织的灼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刺在我的皮肤上。
顾沉舟的魂体在契约红光中愈发清晰。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颈后的灼痛处有一股微弱的力量在涌动,这股力量似乎在引导着我去做某件事情。
我以为这股力量是邪恶力量,想控制我,实际上这是血契力量在引导“我”去解开后续的秘密。
他残破的玄色锦袍扫过我手背时,玉佩突然发出凤鸣般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悲凉的清啸。
在玉佩清啸的同时,我看到周围的空气中出现了一些闪烁的光点,这些光点似乎在组成某种图案,但很快就消失了。
我以为这图案是不祥之兆,实际上这是血契力量引发的一种特殊现象,预示着事情的发展。
暗室开始坍塌的瞬间,我后颈的灼痛处传来了熟悉的龙脑香,那股温暖而安心的味道,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可这龙脑香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它又代表着什么含义呢?
我以为这是敌人的一种迷惑手段,实际上这是守护“我”的神秘力量在关键时刻给予的安抚。
残雪裹着碎玉从头顶纷纷坠落,有人用半透明的手掌轻轻覆住我命门要穴。
那温度,是我在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深夜,隔着轩窗望见的、总在梅树下徘徊的玄色身影才会有的温暖。
我不禁思索,这个神秘的身影究竟是谁,他为何一直守护着我?
我以为他可能是敌人伪装的,实际上他是顾昭的灵魂,一直在暗中守护“我”。
顾沉舟的魂魄在血光中愈发凝实,我甚至能清晰地看清他眼尾那道细小的旧疤。那是去年秋猎时,他为我挡下刺客冷箭留下的。
此刻,那道疤正渗出淡金色的光晕,将我们笼在血色结界中。
在这光晕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影像,像是一些古老的场景,但还没等我看清,它们就又消失了。
我以为这些影像是虚假的,是为了迷惑我,实际上这些影像是当年血契调包等事情的真实影像。
“当年你刚满百日,北境十三城突然地动。”他半透明的指尖轻轻划过我后颈灼痛处,曼陀罗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仿佛有生命一般微微蠕动。
“真正的苏氏嫡女本该葬身雪崩,是顾昭用双生血契将你换进苏家祠堂。”可顾昭为何要做出这样的决定,他背后是否有着不为人知的苦衷?
我以为顾昭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才这样做,实际上是为了保护真正的苏氏嫡女,也就是“我”。
顾沉舟的声音在暗室中缓缓回荡,突然,一股凛冽的风从暗室的角落吹来,风中夹杂着木樨香混着血腥气。
紧接着,裴九娘尖利的笑声如同利刃般刺破结界:“好个情深义重的顾世子!可惜血契玉匣早被我换成了...”她的话被顾沉舟震碎的玉佩声截断,那些玉屑在空中迅速凝成苏顾两家的族徽,竟与阿沅剑穗上的双鱼纹严丝合缝。
裴九娘为何要调换血契玉匣,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以为她是想破坏苏顾两家的关系,实际上她是受皇太后指使,想阻止血契秘密被揭开。
我掌心血痕突然灼烧起来,仿佛有一团火焰在掌心燃烧。
噬心蛊的纹路顺着石壁缓缓爬上顾沉舟的魂魄。
在噬心蛊纹路爬行的过程中,我看到它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这让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我以为噬心蛊是被裴九娘控制来攻击顾沉舟的,实际上是血契力量驱使噬心蛊寻找同源血脉。
他玄色锦袍下摆开始碎裂成星芒,却仍用最后一丝灵力将契约按进我心口:“当年换你入苏家,如今该还了。”他所说的“还”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要我偿还什么吗?
我以为他是要我付出生命的代价,实际上是要“我”承担起血契赋予的责任。
阿沅看着眼前的危机,深知必须激发青铜剑的力量才能保护苏明月。
他心中一横,毫不犹豫地割破手腕,将血抹在剑身。
刹那间,青铜剑竟发出龙吟般的声响:“苏氏旧部在北境等了二十年!”他迅速甩出剑穗,缠住我腰间玉佩,月光下浮现出完整的双生图腾,我的泪痣位置正对应着顾沉舟心口蛊纹。
苏氏旧部为何要等二十年,他们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我以为他们是在等机会报复苏顾两家,实际上他们是在等血契显形,辅佐真正的苏氏嫡女。
“别信宫里的...”顾沉舟的魂魄突然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撕扯着扭曲,他残破的衣袖卷着冰晶扫过我的脸,那冰晶带着刺骨的寒冷,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宫里究竟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何不能相信宫里的人?
我以为宫里是阴谋的主谋,实际上皇太后为了自己的权力,一直在掩盖血契的秘密。
那些总在梅雨时节泛潮的往事突然清晰起来,七岁落水那日,救我之人袖口绣的分明是顾氏暗纹。
可那个救我的人真的是顾氏之人吗,他又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我以为他可能是个冒牌货,实际上他就是顾沉舟,他一直在守护“我”。
裴九娘的红绸缎穿透结界时,阿沅突然将玉牌按进石壁凹槽。
整座暗室的地砖翻转成星宿图,我颈后的灼痛化作实质的锁链,紧紧缠住顾沉舟。
在锁链缠住顾沉舟的瞬间,我看到他的
我以为他是解脱了对我的束缚,可以去做坏事了,实际上他是解脱了血契和噬心蛊带来的痛苦,为了让“我”更好地面对后续的事情。
他消散前的指尖堪堪擦过我泪痣,残影里竟带着我及笄那年收到的无名玉佩的温度。
这无名玉佩究竟有着怎样的来历,它和我们之间的命运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我以为这玉佩是不祥之物,实际上这玉佩是顾昭留给“我”的,与血契有关。
“姑娘小心!”阿沅急切地拽着我跌进突然出现的密道,身后传来顾沉舟魂魄碎裂的琉璃声,那声音清脆而悲凉。
密道的尽头又会有什么等待着我们,这是否是我们逃脱困境的唯一出路?
我以为密道尽头是个陷阱,实际上密道尽头是苏氏旧部的藏身之处,是安全的地方。
掌心未干的血迹突然浮现半枚顾氏族徽,而我分明看见阿沅收剑时,剑柄处刻着苏顾两姓并立的婚书纹样。
这半枚顾氏族徽和婚书纹样又代表着什么,它们是否和我们的爱情与命运息息相关?
我以为这是敌人用来迷惑我的假象,实际上这是血契和苏顾两家命运相连的象征。
密道尽头传来宫灯特有的沉香气,我伸手摸到袖袋里突然出现的冰玉髓簪子——这是顾沉舟上月及冠礼上戴过的。
簪头新添的裂痕里渗着血,竟与我指间未愈的伤口气息相通。
这冰玉髓簪子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袖袋里,它又有着怎样的特殊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