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兽夫本以为昭昭打算直接去,却不想她转身进了游艇主卧。
再出来时,整个人都大变样,让人眼前一亮又一亮!
这……她打扮得如此妖娆,是要勾搭谁去?
四兽夫突然感觉自己的头上说不定要染点绿,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们拦住了昭昭的去路。
“我们陪你一起。”
昭昭白了他们一眼:“雌性的事儿,你们跟着掺合什么?”
“怎么?担心只朝风一个被看上太孤单,准备一起去给他做个伴儿?”
四兽夫:……
这战斗力,他们还真不是对手。
昭昭一手抱着斩岁小奶团,一手随意拿了把小香扇,身穿苏绣大红旗袍,上绣华美的凤穿牡丹,18厘米的红色恨天高,将她的好身材拔高到了新高度。
雪刃看到那双鞋子的时候,都担心她崴下脚能把脚踝骨扭断!
那眼神太过明显,惹得昭昭恶劣一笑,故意吓唬他:“瞧见没有?金刚石的鞋跟,一脚踩穿脚面,钉穿头骨……可都是轻轻松松的哟!”
不出意外的,雪刃又被吓炸了毛,磕磕巴巴躲到了沧溟身后:“我,我是担心你崴脚,这这这里又不是皇宫的高级宴会厅。”
昭昭拨开挡路的朝风:“你懂什么?这叫战袍,行了,别挡道,本宫去去就回。”
四兽夫呆呆目送昭昭离开人工海湖范围。
还别说,那脚上跟踩高跷似的,她竟还能如履平地?
只有巫弦“唰唰”记录时,难得好心提了一嘴:“妻主如今已有三星半的实力,又是纯血金凤后裔,这点儿平衡感自难不住她。”
雪刃惊讶:“她三星半了?”
这里只有巫弦恢复到了六星半,实力最高,能精准判断昭昭的实力不足为奇。
雪刃只是不敢置信,她居然比他们恢复得还要快。
看来涅盘的好处远超他们的想像!
四人对视一眼,各自在游艇下层寻到了客房,快速洗掉舍利和月光石的气息,换上平日里穿的衣服,戴上手套,除了一张脸,一点皮肤都不外露。
再次聚首时,四人互相扫了一眼,寻不到破绽,这才一起闪身而出,各自寻了隐匿处,伺机而动。
让妻主单独去直面危险,显得他们太过无能。
但妻主有令,不准他们露面,那就转为暗中保护,挑不出错就好。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昭昭根本就没打算放对方进门。
她漫不经心地出了阵法,面露不耐地“嘶”了一声。
“这一大早的,哪来的母鸡打鸣儿扰人清梦啊?可真是稀奇!”
“昭昭”毁容后就总带着半截面具挡着她那张脸,今儿还是妮娜第一次瞧见这张真容长什么样儿。
她愣了愣,还没说什么,就发现众星拱月簇拥着她的兽夫们,眼睛都直勾勾地黏在了昭昭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她气得狠狠踩了她的第一兽夫一脚,等对方回过神来,又被她恶狠狠剜的那一眼,吓得全身一个哆嗦。
妮娜扯出一抹假笑,就要上前去拉昭昭的手,一低头才发现她怀里抱的根本不是什么小宠。
那冰蓝色的额晶明晃晃地说明了,这是个重伤濒死的成年雄兽人!
妮娜眼睛微眯(笑得做作,指甲掐进掌心):“哎哟~妹妹怀里这小可怜是谁呀?该不会是被你玩坏了吧?啧啧,瞧这惨样儿——”
刚刚还痴迷昭昭那张脸的雄性们,都被这一声惊醒,看到斩岁的模样,眼底都有惊惧和忌惮,那点儿痴迷瞬间散了个干净。
昭昭不以为意地逗弄着小奶团的下巴:“很惨吗?我家兽夫就喜欢我这么对他们,你说是吧?宝贝?”
斩岁眯着眼睛,看起来一脸的享受,小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粉嫩嫩的小舌头伸出来,猝不及防舔了昭昭好几口。
昭昭笑得花枝乱颤:“哎,别胡闹,还有外人在呢!”
斩岁澄澈的鸳鸯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小脑袋直往昭昭怀里钻,似乎害羞了。
这一幕看得妮娜和她的兽夫们瞠目结舌,在心里直骂那装小宠的兽夫下贱!
昭昭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这罪雌的名字:妮娜。
妮娜因虐杀其母获罪,又因自然孕育的雌性稀缺,法律优待雌性,没有死刑一说,最重的罪过也就是流放荒星,等于让她换了个环境作威作福。
妮娜在这里多混了几年,欺雌霸雄,强抢兽夫,虐死他雌兽夫良多,在集市上发现俊美的朝风,还没与其妻主真正结契,就惦记上了!
至于沧溟,那可是连星舰引擎都能生吞的星盗头子,她可招惹不起。
妮娜就想先把朝风弄来尝尝鲜,反正昭凰公主也嫌弃。
想到那男人勾人的漂亮脸蛋儿,妮娜就全身燥热难耐,笑得愈发妩媚入骨。
“妹妹好些日子没去我那儿了,话说你的那条小白蛇呢?怎么没带来姐姐家玩玩?”
昭昭上上下下打量了妮娜一番,又扫了一眼她的兽夫们,嘶了一声。
“你是哪个刚被挖掘的古族遗址啊?壁画这么多?”
“我怎么不记得我皇家玉牒上有你妮娜的名呢?”
妮娜气结,面色一变!
“你!我好歹也是真心实意招待你,好吃好喝的供了你大半个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妮娜忽然哽咽了起来,她的兽夫们争先恐后围住了她,嘴上哄着,帮着她阴阳怪气数落昭昭。
昭昭“啧”了一声,觉得这群涂脂抹粉娘气十足的雄性实在是辣眼睛,多看两眼都觉得眼睛不能要了!
“你们有脸说,本宫可没眼看!”
“好吃好喝?你说的是那些本宫的狗都不吃的玩意儿?”
“再说了,那不是你死皮赖脸非要拽本宫去的吗?”
“本宫随手赏你的小玩意儿,单单是扣下来那块最大的宝石,也值几百万星币。”
“既然你们都觉得是本宫占了便宜,那就把东西还来,本宫吃了多少,照价付款就是。”
“几百万星币”如同天降陨石,砸死了一片聒噪的鸭子。
妮娜假哭的动作也是一僵,不可置信那条项链居然那么值钱?
她还想说什么,昭昭(反手一扇子戳进妮娜领口,钩出项链):“哪来的酸菜缸成精?隔着三里地都闻见你的馊味儿了!这项链上的宝石够买你全家的命了,你不配戴它。”
(项链甩进阵法,砸出火星子。)
昭昭又往斩岁脖子上一摸,借着他脖子上的红绳,让妮娜以为他戴着空间纽,甩手丢出一块指甲大小的元晶,换算成星币,也有几千星币了。
足够抵扣那几顿饭钱。
“赏你的,感恩戴德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