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沧溟会提出让她给他净化来着,昭昭都准备好抬手起势了,却没想到他竟提了这么个要求?
这是想把她带到他的舒适区找回场子?
昭昭又不是当初那个旱鸭子了,可不怕他!
“行!走着!”
昭昭起床去卫生间换了泳衣出来,虽不是上次那一件,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沧溟发现这小色雌是真的喜欢穿红色,佩饰也都是娇艳的红玫瑰造型。
就连她方便携带小狼崽子的绑带,上面也有一朵红玫瑰绢花。
斩岁背靠着昭昭胸口,四只小爪爪露在外面,表情呆萌可爱,其实大脑正在放空,仿佛用行动来证明: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会变成别人。
沧溟率先走出船舱跳入水中,等昭昭出来时,他已经化成兽形,在下面等着了。
昭昭向下一跃,入水的下一秒就被大白鲨托起,等她抓稳他的背鳍,大白鲨陡然加速,载着她在水面上狂飙!
昭昭有种骑摩托艇兜风的错觉,手中的鱼鳍仿佛方向盘,她想要往哪边转,只要往那个方向稍稍施力,巨大的鲨鱼立马转向,指哪打哪,听话得不得了。
雄性的背部只会驮自己认定的妻主,哪怕身份再尊贵的雌性,在没拥有兽夫之前,都绝不可能拥有这样的体验。
雌大避父,幼雌记事起就不能随便跟父亲亲亲抱抱举高高了,更不允许赖在父亲的背上。
昭昭自小就被冠上“灭世灾星”的名号,雄父又是帝王,自是不能公然与她亲近。
昭昭也知道雄父为保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她又开智很早,从小就不哭不闹,能走路以后就有意与雄父和哥哥们保持距离,避免他们遭受非议。
如此神奇的体验,她也是头一遭。
「原来被雄性驮在背上奔驰,这么好玩!」
昭昭兴奋之下,在心中无意的一句感叹,却让她身下的大白鲨和怀中的小奶团子,眼神瞬变。
仿佛想让昭昭更加尽兴,沧溟不再只来回飚速度兜风,黑雾化作安全带,把昭昭固定在他的背上,陡然用力上冲跃出水面,果然听到了昭昭亢奋地高呼:“芜湖——!”
紧接着入水又上冲,昭昭都做好了会被海水冲击,水压侵袭内脏的准备了,却意外发现一层若有似无薄透如玻璃罩子的黑雾护盾,将她笼罩其中。
她不仅能在水下呼吸,也没感受到丁点不适。
「没想到沧溟这家伙还挺细心,可惜这里顶多只能算作浴场,不是真正的海底。这池子勉强卡在他游动起来不会窒息的底线上,倒是委屈他还能玩得这么高兴。」
沧溟忽然心跳加速,一股陌生的情绪升腾而起,让他当真产生了窒息感,很想抱一抱背上的小雌性。
这么想,他便也这么做了。
浮上水面的下一刻,他就化作了人鱼形态,从后面拥住了昭昭的细腰。
“妻主……”
声音出口,还不等昭昭有反应,他自己先吓了一跳。
那嘶哑得仿佛要哭了似的声音,真的是他发出来的吗?
「嘶……他不会要哭了吧?」
「这不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吗?我可没欺负他!」
昭昭感觉又有一口大黑锅,正向着自己飞来……
好在沧溟清了下嗓子:“妻主,你……还会觉得我是脏东西,嫌弃我吗?”
昭昭被问懵了,在老白的提醒下,才勉强翻出一段模糊不清的记忆碎片。
恶灵顶着她的壳子,一鞭鞭抽得沧溟皮开肉绽。
沧溟宁死不准“她”碰自己,一尾巴抽伤了“她”,被硬生生拔掉了尾巴上薄如蝉翼却危险至极的鳞片。
“她”趁着他奄奄一息想要靠近,沧溟用看死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咧出一口鲨鱼牙威胁着:“不怕被我咬穿喉管,尽管过来试试,我还没尝过雌性的血肉是个什么味道呢!”
自此,“她”便对沧溟退避三舍,只敢虐待却不敢再生任何非分之想,并一口一个“脏东西”的骂他,俨然成了“她”代指沧溟的新名字。
昭昭:……
果然!
「老白,你看那个锅,它锃光瓦亮,又黑又大又圆!」
〖……乖宝,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重点偏到了姥姥家?〗
人家是那个意思吗?这个不开窍的疯丫头!
搞抽象她在行,让她哄兽夫,正经谈一谈恋爱,她能把讨她心疼,想她说句情话的台阶听成“不好,有锅”!
老白心累地匿了,随她去吧!
昭昭疑惑,满脑子都是:重点是啥?这题我不会啊?
索性太深奥的引申内容她想不到,表面字意还是不难解的!
昭昭很兄弟义气地拍了拍沧溟手臂:“怎么会呢?你天天泡这么大的汤池,巫弦那个洁癖精都没你干净!”
“不嫌弃,绝对不嫌弃!”
沧溟哭笑不得,勉强把这话当成了情话听,心口淤积堆满的酸涩情绪,也被她破坏殆尽,呼吸倒是畅快多了。
沧溟也不是矫情的性子,当即翻篇:“妻主还想怎么玩?我想不到其他好玩的花样了。”
昭昭“唰”地转过身,原本很像一家三口温馨相拥的画面,在她下句话出口后,陡然变了味道。
只见她一脸期待:“你会高空顶球、转呼啦圈、还有火箭飞人吗?我想玩!”
沧溟(瞳孔地震,试图婉拒):“呃,我没准备……”
昭昭(小手一挥,立马往外掏东西):“别担心,我有,都有!”
沧溟:……
浑身湿漉漉,原本一脸麻木,闻言突然活过来的斩岁,小眼神仿佛在说:尴尬不会消失,但能转移。
沧溟:……
沧溟看着昭昭期待的雀跃表情,一咬牙应了下来。
等到巫弦和雪刃扛着小山般的猎物,架着全身染血半死不活的朝风,打算送他去游艇躺医疗舱时,看到的就是昭昭一身泳装站在船舷边欢呼,水里的沧溟用鲨鱼吻顶球转呼啦圈的一幕!
巫弦:……
雪刃瞳孔地震,怀疑人生,没忍住揉了揉眼睛:“我也中毒了?幻觉这么离谱的吗?”
朝风突然回光返照,垂死病中惊坐起:“什么脏东西上了沧溟的身?赶紧——下去!”
沧溟一僵,瞬间沉底,水面留下一串泡泡,彩球和呼啦圈随着破碎的水波飘飘荡荡。
昭昭正看到兴头上,忽然被打搅,有些不悦的转头,看到朝风的惨样愣了下,秀眉紧拧:“怎么回事?”
雪刃这才想起朝风需要急救,化成雪鹰抓起朝风送到游艇上,边架着他往医务室走,边回答昭昭的话:“朝风狩猎遭遇劫杀,是妮娜的兽夫。”
昭昭搭把手,把朝风送进医疗舱。
巫弦也赶了过来:“朝风被埋伏,反杀了妮娜一位兽夫,祸端已起,恐怕不能善了。”
? ?一更~
? 沧溟:完了完了完了,里子面子都不用要了!
? 昭昭:扣1复活沧溟,扣2复活朝风,扣666复活他俩带五兽夫打脸报仇去!
? 斩岁:向我砸票,我要加速返场复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