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邪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自负的,前面与祖一剑的对战中,只是用了枪术和力量,他没有动用幽冥猫的能力,也没有动用狂野之心,更没有动用夭梦桃花的能力。
《三千桃花诀》是古明传授于他的,据说是一部非凡的功法。他修炼了,的确不凡,而且有九式战技,这九式战技并无前后之分,可以随机修炼。他目前只修炼了三式,分别是桃花瘴、桃花舞、桃花魇,都只是入了门。
要战胜祖一剑,还得依靠夭梦桃花的能力。
对峙之间,祖一剑便看到了一朵桃花莫名的出现,桃花十分的夭艳。有了第一片,便有第二片,第三片……随着桃花的出现,淡淡如雾粉色的瘴气也迅速弥漫开来。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几息之间。
祖一剑是位剑修,虽还未修出剑意,但神识较普通战师要敏锐,他很快意识到不妥,想要退出去,却为时已晚。强大的制幻能力干扰着他,哪怕他知道是幻术,却还是很难立刻脱身。祖一剑立刻拔出长剑,舞得密不透风。
跟在祖一剑身后的司马野,本来对于祖一剑占了上风便不打了就不满,还未等他说话,王小邪却不干了,这正合他意。因此,他也未走远,同样被笼罩在桃花瘴内。司马野可不是祖一剑,纯粹一个纨绔,虽然有些天赋,却意志不坚,很快便沉沦于幻境之中。
王小邪的目标是祖一剑,搂草打兔子,多附带上一个司马野他也不介意,但并未多做什么,主要的精力还是对付祖一剑。
王小邪简单粗暴,立刻施展了石化凝视,抵抗幻境中的祖一剑没有闪避,身上立刻显象出石化状态,行动变得迟缓起来。王小邪紧接着便是撕裂之爪,强势破开祖一剑的防护,将祖一剑打出数米远,也让他从幻境干扰中清醒了过来,却为时已晚。
王小邪移形换位,趁着祖一剑没有爬起来,枪杆子戳了过去,只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和惨叫之声。收了长枪,骑坐在祖一剑的身上,拳头如雨落。此时,祖一剑有着强大的闪电剑战魂都无法施展,只能双手护住脑袋,极力抗争,却只是延长受辱的时间。
坚韧不肯服输的祖一剑最终被王小邪打得不再抗争了,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王小邪喘了几口粗气,露出一口白牙,得意地笑着。他殴打时,力道掌握刚刚好,既可以让对方疼痛受伤,又不至于触发致命危险,这样,便不会被传送出去。
他笑着祖一剑道:“你服不服?”
祖一剑感到无尽的耻辱,被人战败可以,但却被人骑在身上殴打,一点风度都没有,这完不符合一位战师的身份。
王小邪少年时期便常在街头打架斗殴,这种骑在人身上殴打是最常见的方式,他丝毫没有觉得这是要侮辱对方。
如今被人侮辱了,还被逼问服不服,祖一剑是一万个不服,但他明白若是嘴硬,肯定会再挨打,于是,他将头别在一边,一声不吭,以无声对抗。
王小邪见祖一剑不回答,嘿嘿笑了两声:“祖一剑,看来你还是不服,没关系,不服就不服,大不了以后多揍几次,揍着揍着就服了。”
“我会杀了你。”祖一剑不甘地嘶吼着。王小邪听了却哈哈大笑,又问道:“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以后你还打算与我为敌是吗?”
祖一剑又挣扎了几下,吼道:“我会杀了你!”
王小邪摇了摇头:“小爷我向为待人以诚,与人为善,背瞎子过河牵老太太过马路,看到蚂蚁都不愿意踩死。但是,对于敌人,我也向来不手软,既然你一心要与我为敌,那我便不能留你。”
说着,王小邪先是拿了祖一剑的储物戒,还搜了一番,没有其他的财物,便连那柄剑也拿了。说道:“想要这俩剑,拿三百块元石来赎。”说罢,便撕去了祖一剑额头上的铭牌。
铭牌一离开额头,便触发了传送之光。柔光将祖一剑包裹,大概五个呼吸左右,便消失不见。若是祖一剑身上没有其他的铭牌,他的这趟考核之旅就结束了。
收了储物戒和那柄剑,才将目光望向司马野。司马野仍在桃花瘴的幻境中挣扎,王胖子则在看着他,防止被他给逃脱了。对祖一剑还算留了颜面,对付司马家的他就不客气了。收到桃花瘴,一把揪过司马野,先不由分说狂扇了几个嘴巴子,边打边骂:“司马家的废物,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
司马野被打成了猪头,人却清醒了过来,顿时暴怒,喊着要剐了王小邪,他的七彩蟒血脉之力也狂涌而出,却被王小邪一巴掌给打散了。
司马野不服气,挥着拳头要硬拼,王小邪却挥着短匕在他身上戳了几刀,血流如涌。冰冷的匕首抵在他的心窝,司马野这才冷静了下来。
王小邪邪魅一笑:“司马家的杂碎,说吧,你想怎么死?”
司马野嘿嘿笑了起来:“有种你杀了我呀,来呀!”
王小邪也是邪邪一笑,知道在这秘境内是杀不了对方的,只要受到致命危险,便会自动保护,并传送离开。但若以为这样他就没有办法,那就大错特错。
从储物袋中拿出几个瓶瓶罐罐,里面散发出淡淡的刺鼻药香。他道:“这几瓶都是强烈春药,王胖子,去抓头野公猪来,给他喂上春药。然后,我把你脱光了,撅屁股绑在树上。再用上幻术,你说,会发生什么后果?”
司马野脸色煞白,他太清楚后果会发生什么,浑身都颤栗起来,也不知是怕得还是气得。王小邪挥挥手,让王胖子去抓野公猪了。
司马野颤抖地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简单,喊我声爷爷,我就放了你。”
“什么?”
“喊我声爷爷!”
“你,你……”司马野万万未料到王小邪竟有如此恶趣味,他怎么敢喊王小邪爷爷,士可杀,不可辱!
司马野并没有坚持多久,因为王胖子真的扛着一头牛似的野公猪来了,毛发如针,獠牙如剑,某东西粗如手臂,正在伸缩不定。
“爷爷!”司马颤颤巍巍,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两个字。
王小邪掏了掏耳朵道:“喊的啥?声音太小,听不清楚。”
“爷爷!”司马野彻底崩溃了,哭得如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