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欢连连点头应下。
娄晓娥眼睛发亮:
\"建设,我想骑你的大金鹿。”
杨建设欣然同意:
\"行啊!\"
\"玩得开心些。”
两位女士欢呼一声,骑上自行车,带上老太太与小乐乐离开了四合院。
长久待在家中固然暖和,但空气不流通反而对健康不利。
每天适当外出走动有益身心。
两位女性和小乐乐一路上说说笑笑,引得四合院里的人羡慕不已。
杨家竟有三辆自行车,实在令人艳羡。
许大茂迎面而来,笑着向娄晓娥问好。
秦京茹悄悄推了他一把:
\"你还记挂着她?\"
\"这女人根本不愿配合你的治疗。”
当初许大茂曾告知秦京茹,他的病情可治且不会绝后。
只是需要双方共同努力。
娄晓娥拒绝合作,许大茂因此与她离婚,秦京茹才开心地成为许大茂的伴侣。
然而,她发现许大茂正在与娄晓娥交谈,顿时生气了,质问许大茂为何如此对待现任。
许大茂无奈解释说,这是为了和四合院邻里建立良好关系。
秦京茹仍不满,认为娄晓娥并非四合院住户。
许大茂进一步说明,娄晓娥虽非住户,却是杨建设养女的干娘,常出入四合院,难以与之交恶。
提到杨建设时,秦京茹立刻来了兴趣,询问他的职业及为何许多人找他。
许大茂谨慎观察四周后低声说,杨建设是四合院中最需谨慎对待的人,看似平凡却实力非凡,连精明的邻居都没能占到便宜。
秦京茹不禁流露出羡慕之情,称杨建设家的自行车就有三辆,其中一辆还是干部赠送的。
最近干部频繁造访,甚至亲自送车。
四合院居民对这些事了如指掌,这里住的大多是轧钢厂工人及其家属,没有领导阶层。
突然间,杨建设家似乎地位提升,即便住在偏房,也让邻居们感到神秘莫测。
加上杨建设本身就不易对付,即使刘海中任一队之长,也不敢在他面前摆架子。
许大茂小声提醒秦京茹,应改善与杨建设的关系,或许能借此机会获得更大好处。
秦京茹不自觉地点头同意。
干部究竟是什么,秦京茹不清楚。
但她明白,能多分些粮票和肉票便足够了!
两人正交谈时,一位年轻女子骑车来到他们面前问道:“请问,轧钢厂的何雨柱师傅住在这儿吗?”
许大茂猛然警觉,仔细打量这姑娘。
她年轻、漂亮且知性,一看就让人倍感亲切。
虽然样貌不及秦京茹出众,却另有一种独特魅力。
许大茂暗忖:“如此美丽的女子为何会来找傻柱?”又想到秦京茹也曾如此,“难道她是闫埠贵为傻柱安排的相亲对象?”
四合院有个坏处,哪家有事,全院人都知晓。
秦淮茹没替傻柱遮掩,闫埠贵则乐于宣扬此事。
“我发誓绝不会让傻柱相亲成功。”许大茂内心坚定,但表面依旧热情地回答:“您找傻柱啊?他在呢!”
来者是闫埠贵的同事冉仁秋老师。
听到“傻柱”这个绰号,冉老师愣住了,心想:“何雨柱为何有这般外号?闫埠贵是不是在骗我?”
哪个姑娘愿意对象叫这种外号?谁愿跟个傻子相亲?
许大茂非常热情,似看穿了冉仁秋的想法,说道:“别误会,何师傅一点也不傻,傻柱只是个绰号罢了,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冉仁秋这才安心,觉得许大茂很热情,忽有所感:“这位师傅,何老师人品如何?”
许大茂不由自主竖起大拇指:“很好!四合院里谁不知傻柱为人?特别热心可靠,邻里提起他都竖大拇指。”
秦京茹从背后投来异样的目光,盯着许大茂。
\"大茂怎么夸起傻柱来了?\"
\"转性了?\"
\"不太可能吧?\"
秦京茹来到四合院没多久,但她很清楚,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积怨极深。
别说傻柱,就算是其他人的坏话,大茂也不会轻易放过傻柱。
傻柱越是落魄,大茂就越高兴。
今天太阳该是从西边出来了?
冉仁秋听得心中暗喜。
何雨柱可是她将来的对象,岂能不了解清楚?邻居说好的,那一定是真的好。
冉仁秋笑着问:\"师傅,您实话告诉我,我知道咱们是邻居。
您别只说他的好话,可别瞒着我!\"
秦京茹无奈地看着女教师,大茂怎么可能帮傻柱隐瞒?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许大茂爽快回应:\"我向来说话算话。
傻柱确实是个好人。
我们院子里有户人家,男人因工伤去世,留下寡妇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
这男人生前是傻柱的好兄弟,傻柱一直都在资助这家人。”
冉仁秋更加满意了。
对逝去兄弟的家人如此用心,对自己家人想必更周到。
许大茂认真补充:\"他真的很不错。
自己的工资大部分给了那寡妇家,连亲妹妹何雨水都没怎么顾得上。
一心都放在已故兄弟家里。”
冉仁秋的笑容渐渐凝固,脸色变得复杂。
讲义气值得肯定,但连亲妹妹都忽视,是不是有些过分?如果真和何雨柱结婚,他眼里只有那个寡妇一家,究竟是同情寡母,还是另有他意?
秦京茹正疑惑着大茂的变化,忽然听见他说起傻柱,顿时恍然大悟。
许大茂依旧如从前,哪有什么转变?这分明是夸傻柱,实则在暗讽。
大茂语气真挚,“这寡妇倒是懂感恩,天天帮傻柱收拾屋子、洗衣裳。”说着指向秦淮茹,“喏,就是她,专洗傻柱的衣裳。”
冉仁秋抬头便看到一位气质优雅的寡妇,脸色瞬间煞白。
秦淮茹偏偏挑此时洗男人内裤,让冉仁秋更觉不适。
她想离开,却被热情的许大茂拦住,“秦寡妇,快叫傻柱出来,有人找他。”
秦淮茹猛然醒悟,下意识举起内裤,冉仁秋的脸色愈发难看。
她急忙喊:“傻柱,冉老师来了。”傻柱兴冲冲跑出,热情招呼二人入屋,闫埠贵也随声而出。
看见许大茂的笑容和秦淮茹高举的内裤,闫埠贵差点转身回去。
他怒视傻柱,“让你处理好私事,现在闹笑话了吧?”
傻柱全然不知,仍在欢欣,“冉老师,贰大爷,请进。”冉仁秋身为教师,若非闫老师亦出来,早就离开了。
如今情况特殊,她深吸一口气,对许大茂道谢后,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
跟随着两人进入傻柱的房间,许大茂咧嘴笑着。
秦京茹一把将许大茂拽进屋内,质问道:\"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傻柱好好相亲,你为何要搅局?别又闹出什么事端。”
许大茂满不在乎,反而一脸自得,\"京茹,你信不信,我这么做,你堂姐非但不会怪我,还会谢我呢。”
秦京茹不信,冷声道:\"别扯这些歪理。
你害傻柱也就罢了,何必牵连我堂姐?\"
许大茂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堂姐是个善茬?她明知今天傻柱相亲,却特意端着洗衣盆在院子里洗衣服,唯恐别人看不见似的!\"
秦京茹疑惑:\"哪个相亲对象看到这场景会舒服?\"
许大茂摇头叹息,\"京茹,你太单纯了。
你不明白,若秦淮茹没别的想法,怎会在大庭广众下当着相亲对象的面洗男人的内裤?分明是做给那位老师看的!\"
秦京茹脸色微变,\"你是说我堂姐故意为之?\"
许大茂更加得意,\"那还有错?若真为傻柱好,她早该避而不见!你想想,傻柱成家后,谁还会帮衬他们家?贾家就像个无底洞,难道你还想往里填钱?\"
秦京茹连连摇头,贾家的情况她最清楚,借出去的钱石沉大海。
她绝不会做这种傻事。
秦京茹真心称赞:\"大茂,你做得对!\"
许大茂更为得意:\"京茹,你放心,你堂姐日后定会感激我。”
傻柱的房间里,冉仁秋微微一笑:
“何师傅,听说您一直关照过世兄弟一家?”
冉仁秋并未轻信许大茂的话,兼听则明,她决定当着傻柱的面问清楚。
闫埠贵心里一沉,暗叫不好,“让你处理那些杂事,你却当作耳边风,现在事情要糟!”
傻柱急忙解释:“那都是分内的事,谁能让孤儿寡母没人管?再说,大家互相帮忙嘛,秦姐还帮我缝衣服呢。”
闫埠贵怒不可遏,“傻柱!”
傻柱一脸迷茫,自己哪里说错了?
冉仁秋失望至极,终究忍不住责备,“秦姐真好,连你的内裤都洗!”
冉老师站起身,冷静地说:“闫老师,我觉得我和何师傅不适合!”说完转身便走。
傻柱急了,“为什么就不合适了?”
闫埠贵气得脸色发青,平日里这小子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闫埠贵觉得颜面尽失,叹了口气,“冉老师,抱歉了!”
他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转身时却发现秦淮茹嘴角微扬,转身回屋,摇摇头离去。
冉老师又羞又恼,转身离开了现场。
推着车走得匆忙,
“扑通”一声,撞到了杨建设怀里。
冉秋叶又恼又羞地离开傻柱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闫埠贵会介绍这样一个男人给她——连亲妹妹都顾不上,却去照顾那风韵犹存的秦寡妇,甚至为她洗内裤!谁能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何雨柱分明是打着照顾孤儿寡妇的幌子,实际却在讨好那位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