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设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话:\"深夜闯寡妇家——你是人还是鬼?\"
刘海中终于等来了发难的机会:\"易中海,你还有什么辩解?\"
\"深夜闯寡妇家的人,怎能继续担任队长?\"
围观人群沸腾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好人?\"
\"杨建设说得对,这么大年纪还做出这种事,影响太恶劣了。”
\"谁说没影响?年纪大又怎样?又不是七八十岁的老人。”
\"这家伙真够可以的!他难道还想打什么歪主意?\"
\"简直是个伪君子!\"
突然有人高喊:\"易中海品行不端,不配当队长,换人!\"
众人响应:\"换人,换人!\"
刘海中一脸严肃:\"易中海,你有何话说?\"
易中海心中咒骂三人:刘海中、闫埠贵、杨建设。
他的形象全毁在他们手上。
易中海绝不像他对大院里人说的那样,送面只是幌子。
他不服老,就想和秦寡妇交往。
壹大妈的体检结果让他震惊。
她仍有生育能力。
问题出在哪里?
难道会是他?
他绝不相信!
不试一下,不甘心!
要他去做检查?怕了!
已到讳疾忌医的地步。
但他必须想办法。
只能先试着做小人。
要是成功了,不就证明不是他的问题吗?
正因为此事,
他不顾壹大妈刚归家,
也不顾她早已知晓他的劣迹!
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谁能料到,
深夜竟被逮个正着?
大院子里的人都像夜猫子一样不睡觉吗?
手电筒?这显然是有预谋的!
手电筒在谁手里?刘海中!
易中海深叹一口气:
“我听从大家的意见,从今以后,不再担任壹大爷的位置。”
说完便转身离开,直接回家。
他觉得没脸再待在院子里。
刘海中心里窃喜:
“壹大爷易中海退位,那我按顺序补上,从今天起,我就是咱们大院的壹大爷!”
“叁大爷闫埠贵,接替我的位置,变成咱们院子的贰大爷!”
“大家都散了吧,回去睡觉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议论一阵后各自散去。
易中海心里满是愤怒!
“刘海中,闫埠贵,你们等着瞧,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易大妈冷冷地开口:
“你想要对付谁?”
易中海吓了一跳:
“你,你还没睡?!”
易大妈面无表情:
“我已经告诉你多次了,你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
“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跟别人提起过。”
“送个米面都要十五分钟,你花的时间可不少。”
“跟我过了半辈子,易中海,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易中海大惊失色:
“小点声!别让人听到!”
易大妈讽刺道:
“你还顾及颜面?半夜去敲寡妇门都不怕,还会怕别人听见?!”
易大妈猛地扑向易中海,
伸手就去挠他,
易中海护住脸,连反抗都不敢。
他被打得生疼,却不敢出声。
今晚已经够丢脸的了,要是再闹出什么**,以后还怎么在大院里做人?
杨建设回到房间时,女人仍在等他。
“明天要上班了,怎么还不睡?”
梁欢问道。
\"外面这么吵,大晚上闹成这样,怎么回事?\"
杨建设冷笑着回应:\"易中海半夜给秦寡妇送米面,被守着的刘海中和闫埠贵当场抓住。”
\"易中海的真面目终于暴露了。”
\"刘海中和闫埠贵绝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一定要让他倒台!\"
梁欢愣了一下,低声问:\"半夜给寡妇送米面?\"
杨建设讽刺地说:\"我早告诉过你,易中海绝非善类。”
\"你说易大妈怎么会突然得心脏病?\"
\"她无儿无女,也没有老人需要赡养。”
\"她和易中海还是模范夫妻,相互尊敬。”
\"照理说,易大妈应该无忧无虑才对。”
\"但上次若不是娄晓娥,易大妈就完了。”
\"现在明白了,\"
\"易大妈是被易中海气出病来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梁欢震惊不已,内心充满恐惧,
\"那个道貌岸然的易中海竟是个伪君子,\"
\"而且还是被另外两位长辈亲手扳倒的。”
小小的四合院内暗流涌动。
梁欢感到莫名的不安。
\"建设……\"
杨建设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
\"别怕,有我在。”
\"只要我在这,就不会容许任何人欺负你们母子!\"
\"去休息吧。”
梁欢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是啊,有男人在身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哪怕四合院里都是小人又如何?
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的依靠!
梁欢也疲惫至极,很快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天已大亮。
梁欢抬头一看,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她有些慌张,
急忙起身,
发现杨建设正在厨房忙碌:\"这么早起来,\"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梁欢紧紧抱住杨建设,
像逃命一样跑回屋内。
杨建设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回事啊?\"
吃过晚饭,杨建设径直走向什刹海。
他未曾料到,叁大爷闫埠贵竟也在此处。
闫埠贵惊异地发现,一群钓友正围着杨建设,齐声喊着“杨师傅”,对他满是敬重。
叁大爷暗自思忖:“杨建设的钓鱼技术比我预想的还要出色。”
叁大爷是一名教师,收入远不及大院里的易中海和刘海中,甚至比傻柱的工资还低,仅与秦淮茹持平。
为了养活一家六口,他必须精打细算。
只要有机会,他都会在四九城内垂钓,然后将鱼卖给傻柱以贴补家用。
杨建设的生活如此富足,早已被叁大爷看在眼里。”杨建设能做到的,我也一定可以。”他心想,“毕竟,我比他多钓了这些年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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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设的日子过得十分滋润,大院里所有人都知晓。
人们虽心生羡慕,却无妒意。
杨建设的好日子全靠自身努力获得。
比如鱼是他亲自钓的,豆腐是他亲手磨的,其他东西则用鱼换取。
若是别人这样,大院的人定会又羡又妒。
但凭借真本事,就只剩羡慕了。
就像易中海,身为八级钳工,月薪九十九元,比厂长工资还高,大家自然心服口服。”有本事,你也考个八级钳工啊!”
还有许大茂,作为电影放映员,不仅有固定收入,还经常有人宴请,时不时还有人送礼。
就连棒梗偷的那只鸡,据说也是红星公社送的,抑或通过其他手段得来,这也是一种本事。
四合院里的人只能眼巴巴地羡慕。
虽院中并非人人善良,但有一点值得肯定:有一技之长者总会赢得尊重。
杨建设的生活比易中海还好,大家也只能投以羡慕的目光罢了。
人人都靠本事吃饭,你有本事就试试。
闫埠贵从一大早便关注着杨建设,只因从前的三爷,现在成了二爷,而二爷最擅长的就是钓鱼。
今天无课,他早早出门,想瞧瞧杨建设钓鱼究竟有何绝技。
观察了一圈周围钓友对杨建设的态度后,闫埠贵意识到,杨建设的技艺远超他的想象。
四九城里,男人们大多高傲,鲜少有人服人。
尤其这些钓友,更是如此。
若是在工厂或单位中,或许因职位带来的威望会让人心生敬意,但在这野外垂钓之地,全凭实力说话,渔获多少一目了然,无需争辩。
闫埠贵察觉到,围绕杨建设的钓友们由衷地尊敬他。
二爷心中暗惊:“到底需要多么精湛的技术,才能赢得这般尊重?”
这时,一位钓友向杨建设求教:“杨师傅,为何我总是钓不到想要的草鱼?”杨建设一边准备诱饵,一边答道:“你想钓什么鱼?”那钓友答:“草鱼。”杨建设再问:“那你如何钓的?”钓友说:“我就直接钓湖底。”“可草鱼不多见,倒是鲫鱼、鲤鱼不少,甚至还有黑鱼。
虽然也有钓到草鱼的时候,却寥寥无几。”众人纷纷点头:“对啊杨师傅,我们也都遇到过这种情况。”闫埠贵竖起耳朵仔细听。
他确实也常有这样的困扰。
杨建设笑了笑:“你钓湖底,自然鲫鱼、鲤鱼居多。”“想钓鱼,总要知道湖里不同水层里鱼类的分布吧?”那位钓友愣住:“湖里还分层?”杨建设点点头:“那是肯定的!”
“这湖至少有九尺深吧?”
“假设每三尺为一层,你要清楚每一层分别有哪些鱼才能更好地垂钓。”
“以你说的草鱼为例,它们喜欢在中下两层活动。”
“若是在湖底垂钓,鲫鱼、鲤鱼和青鱼会更常见。”
“如果你想专钓草鱼,就得将鱼线适当抬高一些,这样才可能多收获几条。”
那位钓友顿时茅塞顿开,连声道谢:“多谢杨师傅指点,要不是您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些诀窍呢!”
杨建设笑着答道:“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帮忙理所应当。”
又有钓友好奇地问:“那黑鱼又藏在哪一层呢?”
杨建设笑着解释:“黑鱼可是湖里的霸主,它会在上中下三层都活动,说不定你钓哪一层都能碰上。”
钓友再次感激不已。
另一名钓友接着问道:“杨师傅,我们技术不如您,您觉得现在这个时节,哪种鱼比较好钓呢?”
杨建设边起竿边回答:“这阵子最易钓到的是鲫鱼,尤其是大鲫鱼。
天气转凉后,鱼儿都不太爱咬钩,而鲫鱼却依然活跃。
不过,您的技术那么好,钓什么都行,当我没说过。”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
站在一旁的闫埠贵心中暗自震惊,只见杨建设一边回答问题,一边起竿,几乎每一次都有收获,而且全是大鱼——草鱼、鲤鱼、鲫鱼轮番上阵。
他看得分明,杨建设专注于中下层水域,钓上来的鱼也只三种:草鱼、鲤鱼和鲫鱼,其中草鱼数量最多。
其他钓友依照杨建设传授的方法尝试,虽然起竿频率不及他,但半个时辰下来,基本每人也能钓到一条,只是体型远逊于杨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