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意一脸认真地说道。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那天有个走街串巷收珠子的人,堂姐拿来了一些旧珠子要卖,我不想要,让她拿回去。可是堂姐硬要给我,还在现场就给了我钱。支书,你说我是不是很冤枉?”
她的话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
“黄行意,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那个人的情况,让我们去找他?”
黄支书继续追问,语气中仍然带着一丝疑惑。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行意,希望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你们可以去找啊,能找到就找呗。他是那种跑江湖的,交易时我们一般不问对方的名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行意回答道,她的声音依然冷静而坚定。
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靠自己的镇定来应对。
黄运盛曾经也做过这样的生意,确实如黄行意所说,大家都不怎么关心彼此的姓名。
他微微皱眉,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了。
“她在胡扯!肯定把我们家的宝贝藏起来了!”
黄贵在一旁大声喊道,满脸怒气,仿佛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满,整个房间都被他的怒吼声所震动。
黄婉坚定地说。
黄行意立刻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不乐意,反驳道:“你说这话真是不好听,什么叫藏起来了,我藏了什么东西?我什么东西都没藏起来!既然堂姐你这么说了,那我就请大家去我家搜一下。要是搜出来了什么,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去蹲监狱;但是搜不出来的话,那就是堂姐你在冤枉我!”
黄婉顿时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谁知道黄行意是真的把珠宝藏起来了还是真的已经卖掉了呢。
她心里感到有些忐忑不安,害怕黄行意说的都是事实。
“既然你已经把东西给卖了,那你至少应该把钱给我们!”
黄婉仍然不肯罢休,紧紧追着黄行意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不满。
“我已经把全部的钱都给你们了,卖出的价格也就那样,并没有虚报一分钱,我真的没有从中赚取任何多余的好处。”
黄行意非常认真且坚定地回应道,语气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面对这样的回答,黄婉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反驳的话语,只好沉默下来,心中却满是不甘与无奈。
黄贵此时被气得不行,从椅子上猛然站了起来,冲着黄行意大声质问:“行意,那些珠宝对我们来说真的非常重要,价值也很高。现在既然你已经出手了,那么至少要告诉我们买家的样子信息,我们自己可以尝试去找回来。”
“我知道你们的心情很着急,我可以把他画出来。”
黄行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接着伸出手就要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开始一丝不苟地绘画起来。
其实,这个人存在与否根本没关系,反正就随便画一个看起来帅气一点的中年人好了,留点胡子,这样或黄能更加逼真一些。
“给,大概就是这样!”
当画像完成之后,黄行意把这张画递给了黄婉,语气平淡而又充满自信。
“这幅画上的就是买走宝物的人,你们可以根据这张画像去寻找。”
黄行意用一种平静而又坚定的语气说着,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黄行意,这件事是你做的,你应该主动去寻找那个买家,而不是让我们去。你这是想躲懒吗?”
黄婉接过画像时,脸上明显流露出不满的情绪,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对于这样的指责,黄行意感到有些可笑,她反问道:“首先,我不是专门负责查这件事的人。其次,找回传家之宝是你们家庭内部的问题,与我个人无关。”
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身朝向陈知遥,并对他微微一笑:“我们该走了。”
“黄行意,这说明你根本不愿意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吧!”
在他们离开之前,黄婉再次忍不住说道,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失望与愤怒。
黄婉迅速挡在了黄行意的面前。
黄行意停下了脚步,微微一笑,说道:“堂姐,你刚才说的那个传家宝是祖上传下来的对吧?那你让我去找,是不是也意味着你也认为我们这一支也是有份继承的?”
“你……”黄婉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不是我们的,那就算了吧。不过,关于线索我已经给你们提供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们自己怎么处理了。”
说完这句话后,黄行意果断地转身离开了原地。
陈知遥紧随其后,跟着黄行意一起离开了现场。
留下黄婉和黄贵两个人站在那里,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刚回到家门口,东东和玥玥便兴奋地跑了过来,东东一把抱住爸爸,而玥玥则是紧紧抱住了妈妈。
“爸爸,事情解决好了吗?”
玥玥好奇地问道。
“已经解决了。”
陈知遥温和地回答道。
“太棒了!”
听闻此言,两个孩子都开心得跳了起来。
接着,玥玥笑着看向自己的父亲,说道:“爸爸,你看我画的新画,你觉得好看不?”
随后,她将手中的画递给了陈知遥。
陈知遥接过画来认真看了一遍后赞叹道:“玥玥画画真漂亮!”
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黄行意提议说:“不如我们就给玥玥报名一个绘画班吧?让她接受更专业的训练。”
“绘画班?咱们乡下哪里有这种东西啊。”
陈知遥感到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自己这个生活在农村的女儿竟然知道还有专门学习画画的地方,说话间的样子就像是生长在大城市的孩子一样。
察觉到丈夫那异样的眼神后,黄行意略显尴尬地解释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呢?”
陈知遥直言道:“只是觉得你给人的感觉就像曾经在城里生活过一样。”
面对这样的质疑,黄行意急忙找了个借口掩饰,“哦,其实这些信息都是从电视上看来的。”
虽然暂时蒙混过关,但刚才那一刻真的把她吓了一跳,幸好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之后,当地棉纺厂因经营问题全部迁走了,这也导致黄行意赖以维持生计的盒饭生意无法继续进行下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