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拦住了还想追的小弟们,赶紧撤离了战场。
在香江的一家酒店里,鱼栏灿正等着手下给他报告那边的情况呢。他压根没想到陈松这个年轻人这么厉害,抓住了摩啰炳的软肋,逼着他交出了地盘。就算没有胡须勇帮忙,陈松现在也能和崩牙巨平起平坐了。虽然这对他的计划有点影响,但哪能什么事都如人愿呢?
鱼栏灿正喝着红酒呢,一个小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喊道:“灿哥,大事不妙了!那边出事了!”鱼栏灿皱着眉头骂道:“什么事慌成这样?像什么样子!”那小弟赶紧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鱼栏灿听完后猛地站了起来问:“你确定?”小弟点点头说:“现在街上传得沸沸扬扬的,说皇蒂松那个疯子居然拿火箭炮轰崩牙巨,直接把崩牙巨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鱼栏灿一听,感觉事情有点失控了。他没想到皇蒂松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在大街上放火箭炮。
鱼栏灿皱着眉问:“现在警方那边什么情况?”小弟摇摇头说:“没什么动静!”“什么?”鱼栏灿很惊讶,“搞出这么大动静,警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小弟想了想回答说:“好像只是抓了皇蒂松手下的几个人而已。”“就这事?”“就这事!”鱼栏灿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皇蒂松比我想的还要狡猾!”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皇蒂松提前跟警方内部的人打通了关系,而且级别还不低,才能把这事压下去。否则现在皇蒂松早该成通缉犯了。想到这儿,鱼栏灿立刻站起来说:“准备机票,咱们回去!”
另一边,陈松正和陈胜记他们在一起呢。没过多久,史蒂文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进来。
“陈松,你太过分了!”史蒂文没想到陈松胆子居然这么大,搞出的动静差点连他都控制不住。要知道史蒂文可是刑侦厅的督察长,是这一片儿最大的差佬了。要不是他背景硬,自己都可能被牵扯进去。
“史蒂文长管,别气别气!”陈松笑着说,“事不都摆平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是的,去你的吧!”史蒂文忍不住骂了一句,“为了帮你解决那些烂摊子,我可是操碎了心,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
陈松压根没搭理他,直接把一份文件塞到他面前。史蒂文见状,立刻闭上了嘴,开始专心致志地看起文件来。
这份文件是关于陈松新开的旅游公司的股权转让协议。
史蒂文皱着眉,盯着陈松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给你百分之十的干股!”陈松笑着说,“不管我在公司赚多少钱,都少不了你那百分之十,而且长期有效!”
听陈松这么一说,史蒂文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但还是没吭声,看起来好像还不太满意。
羊鬼子就是贪心,陈松心里清楚这家伙还想要更多。
不过他手里也没多少现金了,于是点燃了一根雪茄,笑道:“史蒂文先生,可别小看了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敢打包票,明年这个时候,你就能靠它赚上两千万!”
“哦?”史蒂文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怎么保证?”
陈松自信地说:“现在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要是明年你赚不到这个数,差多少我补给你!”
一听这话,史蒂文的态度缓和了不少:“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陈松笑着点了点头。
史蒂文爽快地在文件上签了字,并警告陈松:“这种事最好别再发生,不然我可亲自把你送进局子里!”
说完,史蒂文就走了。
“我真想一刀宰了这个家伙!”山崎珑二咬牙切齿地说。
陈松吐了个烟圈,平静地说:“动不得,我们以后在那边的生意还得靠他罩着呢,杀了他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哼,他真是走运!”山崎珑二冷哼一声。
“对了,崩牙巨那边怎么样了?”陈松好奇地问。
山崎珑二冷笑:“他那个军师小廖病了,说是得了癌症,现在住院没几天活头了,暂时顾不上找我们的麻烦。”
“啧啧啧,老天都在帮我!”陈松厚着脸皮说,“既然他现在没空,那局势基本就定了!我刚收到消息,鱼栏灿正从香江赶过来,估计是来调解我和崩牙巨的恩怨!”
“这个老狐狸可是赌王贺新的得力助手,他的话就是贺新的意思。以后那边,至少有一半得归我啦!哈哈哈!”
几天后,鱼栏灿从香江回来,在大珑凤露面,并邀请崩牙巨和陈松过来商量事情。
原本胡须勇是用来专门对付崩牙巨的狠角色,但现在反倒成了个摆设,连口汤都没喝到,这让他特别恼火。于是他一来就开始阴阳怪气地讽刺陈松:“陈松,你可真有两下子,搞这么大排场,不像是来谈事的,倒像是个土王帝似的!”
这次跟陈松一起来的还有啤酒桦、文哥、茅趸才这些人,浩浩荡荡地来了一大群。
陈松并没有和胡须勇过多计较,他觉得一个成功的人无需去理会失败者的说叨。不过,啤酒桦他们可就没那么客气了,立刻回呛道:“我们是来和崩牙巨谈正事的,你呢?就纯粹是来凑热闹的?那你还是去旁边喝杯茶,别在这儿捣乱!”
胡须勇一听这话,立马火冒三丈,拍桌子站起来就开骂:“你小子找死……”
不过,他带的手下也不少,啤酒桦这边当然也不甘示弱。
两边的小弟都站了起来,互相瞪着眼珠子,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虽然胡须勇在帮派里也是个大佬,辈分也挺高,但他所在的帮派已经脱离了原来的掌控,自立门户了。啤酒桦他们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胡须勇心里也清楚,自己这边真要打起来,肯定吃亏,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连陈松那关都过不了。
就在胡须勇快要丢脸的时候,鱼栏灿走了进来,大喊一声:“都给我坐下!”
啤酒桦他们或许不买胡须勇的账,但鱼栏灿的面子他们还是要给的。
鱼栏灿让大家坐下后,啤酒桦立马恭敬地说:“灿哥!”
鱼栏灿坐在主位上劝解大家:“都是自己兄弟,别弄得这么僵。”
有了鱼栏灿给的台阶,胡须勇哼了一声,还是乖乖坐下了。
众人坐下后,鱼栏灿皱着眉头问:“崩牙巨怎么还没到?”
一个小弟回答说:“巨哥马上就到,他兄弟今天出殡……”
鱼栏灿一听差点没忍住,咳嗽了几声,把目光转向了陈松。
陈松无奈地说:“灿哥,崩牙巨的兄弟是病死的,又不是我干的!”
鱼栏灿这才明白过来,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咱们再等等吧。”
反正这事也不着急,陈松和啤酒桦他们也不在意。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茶都续了好几壶了,崩牙巨才慢悠悠地来了。
不过他看起来状态不佳,整个人萎靡不振,因为小廖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
“抱歉,有点事情耽误了。”崩牙巨坐下后对鱼栏灿说道。
鱼栏灿笑着说:“咱们江湖人最看重的就是情义,等一会儿也没什么。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我来做个和事佬,把这事给解决了。”
崩牙巨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陈松,恨恨地说:“你小子可以!这事……”
还没等崩牙巨说完,陈松冷冷地打断道:“是不是觉得给你脸你不要?当初说好比试马匹,你却偷偷拿出火器,我还看在你兄弟生病的份上没找你算账,你以为我真怕你吗?”
“在道上混的,有错就得认,挨打也得挺直腰杆。我不跟你计较是看在灿哥的面子上,你觉得不爽?要不要咱俩单挑?我让你一只手又如何?”
陈松的话虽然刺耳,但句句在理。
崩牙巨既打不过陈松,又被他抓住了把柄,要是再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鱼栏灿轻描淡写地说:“阿巨,都已经打过了,你还想怎么样,把事情闹大吗?”
崩牙巨心里虽然憋屈,但也只能无奈地向鱼栏灿低头:“好吧,灿哥,你说了算。”
鱼栏灿一听这话,立马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嘛!以后咱们都是自己兄弟!摩啰炳那小子跑路前,把生意全丢给了皇蒂松,那摩啰炳那份自然就是皇蒂松的了,谁还有意见?”
话说到这个份上,崩牙巨也只能闭嘴不言。
至于其他人,像胡须勇这样的,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开口,也会被陈松和啤酒桦他们给怼回去,没人愿意自找麻烦。
鱼栏灿看了看周围,然后敲了敲桌子:“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这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鱼栏灿拍了拍陈松的肩膀,笑着说:“皇蒂,好好干!我对你可是寄予厚望!”
现在,**酒店的贵宾包厢由陈松和崩牙巨两个人分别管理。
一人一半,看着不多,但你知道吗?这些贵宾厅每天的进账可是有近一个亿呢!
就算对半分,那也是五千万!
一天五千万,这是什么概念?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可不是几张赌桌能比得了的,绝对是油水最足的肥肉!
解决了崩牙巨的事情后,接下来就是怎么分这块大蛋糕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