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白了一眼吕途,心想以为人人像你一样年纪轻轻就成为先天,这天下已经有很多年没出现过先天高手了,就是那东方不败,少林方证也不过是据说是先天,“唉,吕大侠,青城派虽然源远流长,但是门派武功遭遇前朝战乱,已经十不存一,要不然我何苦脸面不要去谋划这辟邪剑谱。”
“那我就没什么办法了,捷径我已经跟你说了,你可不要外传,我也会替你保密,练不练取决于你。”
余沧海见吕途已经下了逐客令,也唉声叹气拱手告辞。
吕途看了一下系统,已经攒了八千的侠义值,随手就将摧心掌升到圆满,随手一掌向墙上拍去,墙表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心想自己的功力应该做到隔空出掌了的,想起原书中说中掌之人表面没有一点痕迹,但是心脏已经碎了,又是一掌拍向桌子,桌子完好无缺,只见桌子下有一个掌印,摸了摸发现本来踏实的地板已经变成半寸深的粉末,看了下系统还剩六千的侠义值,非常满意,要是能学到天龙中逍遥派的白虹掌力,那真就是无敌的存在。
刘正风作为衡阳大户,又是衡山派的人,葬礼办了几天,但是除了五岳剑派,并没有其他江湖人,曲洋更甚,只有曲非烟一个人,两个人就埋在衡阳城外,毗邻成坟。
曲非烟本想让两人合葬,刘夫人死活不同意,岳不群更是当众斥责曲非烟痴心妄想,曲非烟势单力薄最后只能要求把两人埋得近一些。
吕途心想看曲非烟刘夫人的表现,曲洋刘正风两人看来不是音乐上的知己那么简单,不过都是人家的私事,也不好明说。
待葬礼办完,五岳剑派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岳灵珊还叫自己去华山玩,不过看令狐冲的脸色不太好看,只好严词拒绝了。
水笙不知道怎么说服定逸自己留下来,待定逸一走就跑来找吕途问长问短,吕途自然也想知道她在这个世界的深浅。
此时洛阳城外一处竹林中,一个老头走进竹屋恭敬的说道:“姑姑,衡阳那事失败了,听说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里来了一个神教的高手,把刘正风和曲洋都逼死了。”
“神教的高手,是谁?”
“不知道,飞鸽传书里没有说,只是说那高手二十岁左右,用一把会吸血的血刀,听说是个先天高手,不知道真假。”
“荒缪,神教何时出了个先天高手,难道是东方不败培养的徒弟?东方不败都不知道有没有先天,哪里来的先天高手。”
“我看也是探子说的太过夸张,但是不能不防,看来东方不败已经开始怀疑姑姑。”
“曲洋的孙女有没有死,要是没死,你传书蓝凤凰让她把非非带到我这里来。”
“没死,听说还住在刘府里,只是可惜了,曲洋没能把刘正风哄来。”
“算了,不过是随手落的一子,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你查一查那个高手。”
那老头低头说道:”好,这就去办。”老头慢慢退出竹屋,良久,一只鸽子从竹林飞出向南而去。
这天中午,刘菁一脸焦急的来找吕途,“吕大侠,非非不见了,能不能帮我找找她。”
吕途心想曲非烟也是小魔女一个,虽然才十三四岁,但是武功打几个成年人没什么问题,“你先别急,可能他自己走了呢,她那么大一个孩子。”
刘菁深吸一口气道:“对不起,吕大侠,非非昨日还说今天跟我们出去玩呢,但是早上去找她的时候发现房间没有人,行李什么的都还在。”
“问过下人没有,可能出去了呢?”
“下人说没有见过她,昨晚也有人守夜,也没见到她出去。”
“带我去看看她住的地方。”
吕途和水笙跟着刘菁一路小跑来到曲非烟住的房间,看起来一切如常,门窗也没有破坏的痕迹,只是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你们有没有闻道一种淡淡的香味。”
水笙笑着一拳捶到吕途身上,“淫贼,这是女孩子的房间,当然有香味,你真的猥琐。”
见刘菁两脸通红,吕途解释道:“不是女人香,倒是有点像药香。”
水笙猛吸一口气说道:“确实有种淡淡的香味,不会是迷香吧,难道是田伯光这个采花贼干的好事。”
“不可能吧,你都把他切了,他还采花干嘛用啊。”
刘菁听到采花贼,又急着说道:“吕大侠求你救救非非,现在曲伯伯只留下他一个孙女了,你去救救她。”
吕途想来想道:“衡阳城这么大,你叫我去哪里找,你去叫你的师兄弟帮忙,先把田伯光找出来,这淫贼好色,重点查找那些妓院青楼,你们衡山派是衡阳的地头蛇,找个人应该不难,也可以顺便找找曲非烟在哪里出现过。”
刘菁心想没什么办法也只好如此,跑着去找自己的师兄去了。
水笙捏了一把吕途的妖笑道:“吕大侠,这大侠不好当吧。”
吕途笑着摸了她一把脸道:“那是自然,还是当淫贼好些。”
刘菁的动作很快,到了下午,米为义就把田伯光抓回来了,原来田伯光真的躲在群玉院的老相好哪里养伤,还好他的腿脚还没好,不然刘正风这几个徒弟就要交代在哪里来,这几个蠢货找到人也不叫自己去帮忙。
田伯光一见到吕途下意识的捂住裆:“吕大侠,你现在还找我做什么,我已经改邪归正,再也不采花了。”
吕途见他现在狼狈的模样大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吃人,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还去青楼,难道没阉干净?”
田伯光听到阉字又是打了个冷颤,苦笑道:“吕大侠,别开玩笑行吗,别总提阉不阉的,我现在伤口还完全好呢。”
“哈哈,不跟你开玩笑了,这次找你来呢,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田伯光心里寻思这魔头的事迹这几天衡阳城都传遍了,找自己帮忙能有什么好事,“吕大侠说笑了,我田伯光武功低微,现在还一身伤呢,怕是帮不了你?”
吕途见这货不上道,“这个忙只有你能帮我,要是你不帮我的话,说不准我一气之下,我的刀又拿不稳伤到你那个地方就不太好了。”
田伯光想起衡阳城外那个痛苦雨天,赶忙说道:“我帮还不行吗,你别吓我,到底要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