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途用神照经内力点了福康安几处大穴,又以春秋破阵诀内劲截脉,然后对袁紫衣说道:“小美人还不闭上眼睛,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
袁紫衣白了吕途一眼闭上了眼睛。福康安心里有点慌乱,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已经不能动弹,心想这下贱的残废要对自己做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吕途拿来块布蒙住了脸,感觉福康安的扇子是件宝物,便收了起来。来到福康安身前,把仅剩的内裤一撕,如同牙签,果然断了,抓起福康安的辫子来到窗前。
福康安看到窗外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平时自己就是在这里,观看街上的风景,若是有心仪的美女就叫手下礼貌地请上来,百试不爽,此时却是感到了恐惧,猜到吕途要干些什么。
吕途抓着福康安的辫子直接跳到大街上,周围的行人一下子就围了过来,点头论签,女人斗捂住眼睛偷偷懒,男人都暗自比着大小充满了自信,小孩子都在奋力掰开大人的手,空气中洋溢着快活的气氛,吕途把福康安扔到地上,指着他说道:“这个就是乾隆那个狗皇帝的私生子,傅恒的养子,瓜尔佳氏的儿子,因为好淫辱女子,今日我胡斐就把他阉了送给狗皇帝乾隆六十大寿的一份礼物,你们看归看,可别乱说,小心这位福大帅诛你们九族。”
围观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有的人已经开始跑了,趁着众人慌乱吕途离开人群,向客栈跑去,发现袁紫衣居然骑着马跟来,到了客栈见水笙戚芸已经骑着马在客栈门口了,吕途翻身上马带着他们就往城外走去。这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了福康安和乾隆,这阵子京城估计会变得更严,虽然水笙戚芸武功也很强,吕途觉得还是出城比较安全。
可能事情还没传散,很容易几人就出了城,走到城外不远的一个村子山上的山神庙。吕途看了看周围说道:“就在这住下来吧。”
水笙见袁紫衣还跟在后面,便问道:“她是谁,是不是你招惹的小妖精。”
吕途坐下来笑道:“她应该是你的小弟弟胡斐的心上人。”
水笙见袁紫衣带着斗篷,好奇心就上来了,“让姐姐看看,长什么样,给我弟弟把把关。”
袁紫衣心生抗拒冷冷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认识胡斐。”
“胡斐是我哥哥。”戚芸围着袁紫衣转圈问道:“你真是我嫂子?”
袁紫衣心中有点慌乱,像见到娘家人一样,“不是你嫂子。”
戚芸若有所思点着头,“嗯,不是嫂子,就是情人咯。”
袁紫衣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小女孩,只好转开话题,“你们这样羞辱了福康安,赶快跑吧,虽然你们武功不错,但是京城里面高手如云,终究双拳难敌四手。”
吕途也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想得过于简单,今日打海兰弼居然没能将其击杀,可见北四怪的琴棋两怪可能武功更高一筹,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高手,而且现在武林大会在即,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投靠朝廷,若是自己孤身一人,天下哪里都可去,若是带上水笙和戚芸,跑路或许会有难度。想了想跟水笙说道:“要不你带戚芸先走,我办完事再回去。”
水笙平时虽然有点傻,但是此时也知道继续留在京城可能会成为累赘,“那我和戚芸先走,我在江陵等你。”
戚芸却是很不乐意的说道:“叔叔,我还玩够没吃够呢,我不想走,而且我武功很厉害的,你不用管我的。”
吕途拍拍她的头细声说道:“空心菜要乖,你出来这么久了,你妈妈一个人在家,很可怜的,你不回去陪她,这怎么行。”
戚芸听到吕途说起戚芳,想到自己是好久没见到妈妈了,眼睛一红,“好吧,你回去的时候一定要给我带好吃的。”
吕途会心一笑,“好的,到时候给你带好多好多好吃的,路上听你水笙姑姑的话,不准乱跑,还有水笙你给你父亲报信叫他不要来京城了。”
水笙知道吕途想干什么,自然知道京城将不安全,“那我先带戚芸去趟我家再去扬州,你自己要小心别死了,不然恨你一辈子。”
“知道了,让你俩没来多久就要走,我以后再补偿你们,现在趁时间还早,你们现在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水笙依依不舍的带着戚芸骑马而去,吕途心里感慨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见袁紫衣还在,便道:“袁姑娘还有事吗?”
袁紫衣有点好奇吕途想干什么,却不好意思问,心里也念着胡斐便问道:“胡斐去哪里了,怎么找不到了。”
吕途心里暗笑,或许这就是女人吧,“你找他做什么,你又不会嫁给他,凤天南必定会死在他手里的,你说得对不对,圆性。”
袁紫衣拿起鞭子警惕地指着吕途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的法号?”
“我怎么知道你的法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若是不想嫁给胡斐,你最好不要去找他了,既然没有好结果,何必见面,相忘于江湖不好吗。”
“相忘于江湖,相忘于江湖。”袁紫衣愣了一下喃喃道,“怎么忘得了。”
吕途也不再管她,骑着马在周围看了一下,这里的村子三面环山,山神就在出口处的山坡上,出口处外面就是大道,地势还是不错。回到山神庙,袁紫衣还没有走,便问道:“怎么还不走,你不会要跟我在这里过夜吧,孤男寡女的,我可是会害怕的。”
袁紫衣脸一红,心想这人怎么油嘴滑舌的,胡斐怎么会认识这种人,“没地方去了,不知道去哪里。”
“你大仇已报,凤天南就在京城,你既然不忍杀他,要么回西域当你的尼姑,要么去岭南找胡斐,生一窝孩子,还没地方去?”
袁紫衣心想这人怎么越说越胡说八道,心中也幻想着和胡斐生一窝小孩,嘴角不由泛起笑意,转念又道罪过罪过,我在乱想什么呢,我已经发誓用一生侍奉佛祖了得。
“既然你一心要出家向佛,如我所说你就不要再去找他,免得藕断丝连,你也不要说你们两个是朋友,他怎么对你的你自己清楚,由于你的身世,凤天南你保佑他死在别人手里,不然胡斐就会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又如何和他做朋友,”
袁紫衣开始有点恨凤天南,怨自己为什么是凤天南的女儿,越想越是伤心委屈,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吕途见此有点不好意思,别人的情感之事自己说那么多做什么,拿出福康安的扇子,扇骨应该是精钢所制,挺沉,扇面却不知道什么材质,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天蚕丝,洁白的扇面上却是一些墨竹,落款却是郑板桥,心想好古董,不出意外上面也有章宗的认证商标,看来是御赐之物,在墨竹边上有一首不太应景的不知名的小诗;“飞龙大人见,亢悔更何年。风云一朝变,直上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