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书:“还不招认?”
怜星决定嘴硬到底,那丫头也是第一次,这就好办了。
他死活立不起来不就行了,这点自制力他还是有的。
暖书看向暖秋,“嘴挺硬,咱们花银子找乐子,也怪不得咱们了。去吧。”
暖秋:“......万一他背后的人很厉害怎么办?咱们不会得罪啥大人物吧。”
温九想了想,“他背后的人确实挺厉害,不过也不是得罪不起,你随意折腾。”
暖秋兴奋,“真的,那我带他进去了。”
温九和暖书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暖秋被笑得不好意思,“你们去门外守着吧,你们在屋里我尴尬。”
暖书敲了敲门,“没事,里间隔音效果好,我们啥也听不见。”
怜星刚要反驳便被暖书一脚踹进里间,暖秋犹豫一下也跟了进去,温九和暖书对视一眼,笑得停不下来,还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把暖秋笑急眼了。
于是两人对着掩住嘴吭哧吭哧。
二人笑了一会,屋里传来一声声闷响还有暖秋的叫骂声以及怜星的哀嚎声,“狗东西还敢不从,老娘我第一次看上男人你还不愿意。”
二人:“......”
暖秋的声音继续传来,“不愿意你还敢收我银子,还隐藏身份,敢耍老子。”
二人:“......”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姑娘就放过你,不说实话姑娘弄死你。”
二人彻底无语了。
听着拳头到肉的闷响声二人不禁咋舌,这暖秋打人是真狠啊。
暖书斟酌着开口,“真让暖秋睡了他?”
温九:“睡。”
“姐姐知道那人的身份?”
温九点头,“御林卫。”
“姐姐怎么知道?御林卫身份都是公开的,怎么会卧底在这种地方。”
“御林卫还有一队暗卫,他右手的放位是经过长期训练形成的习惯,最快的拔刀位。”
“暮统领的手下?”
“应该是。”
暖书:“......暮统领好像不太好惹。”
温九无所谓道,“我管他,我跟他有梁子,正好让暖秋睡他的手下。”
一道声音幽幽传来,“我何时和陆夫人结了梁子。”
暖书被吓一跳,这暮柒什么时候进房间的,她怎么毫无察觉。
温九倒是丝毫不惊讶,“上次你害我落水,忘了?那木栈桥是暮统领弄断的吧。”
暮柒:“我的救命之恩你是只字不提啊。”
“你救我是奉陛下令,没什么可谢的。”
暮柒:“下次陆夫人若有危险,我必失手。”
房间里又传来暖秋的打人声和怜星的哀嚎声,温九看向暮柒,“不去救你手下?”
暮柒:“让他们自由发挥。连朔还是童子鸡,你那小丫鬟长得也不错,他俩都不算吃亏。”
温九:“......本名连朔?”
暮柒点头。
温九又道,“通州连家的公子哥?”
“行六。”
御林卫大多都是从全国各世家子弟中选拔出来的,身家不清白的进不了御林卫。
“人品怎么样?”
“人品不行还用得着你那丫鬟强迫?”
温九:“......”
好像有点道理。
“不好色不代表人品好。”
“不好色的人大多人品不差,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不滥情。”
这次温九得承认暮柒说的有道理。
暖书:“不是就睡一晚,姐姐考虑那么多做什么?”
“睡一晚也得挑好的,睡人总比睡狗强。”
暮柒乐了,“陆明岳知道你背后骂他狗吗?”
温九一股子火上来,“别在最快乐的地方提他,与他无关。”
暮柒不再说话,然后三个人一起听墙角,光明正大的。
慢慢的,连朔的哀嚎声渐小,取而代之的是暖秋的声音,像是低泣,又像是呻吟。
温九:这声音,好吧,这两人怕是真要成事。
暖书感叹道,“原来暖秋也可以这么温柔,这叫的,又软又媚。”
温九坐不住了,她和暖书听暖秋的墙角可以,暮柒不行。
她伸手扯住暮柒的袖子,“走,”
暮柒:“不听了?”
温九没好气,“你做个人吧。”
暮柒乐了,“你开个房间让我好好睡一觉 ,这大晚上的还得陪着你折腾。”
温九:“......”
谁让你折腾了。
莫名其妙。
为了暖秋的幸福生活,温九给暮柒开了个房间,暮柒一点不见外 ,见了床倒头就睡,温九有点憋屈,自己好好的寻花问柳夜就这么没了。
不过暖秋如愿了,也行。
然后温九也躺到了睡榻上。
暮柒与温九再次共处一个空间,互不干涉,也不尴尬。
温九不禁感叹脸皮厚的人要跟脸皮厚的人在一处,谁也不打扰谁,都能睡得香甜。
暖书则两头值班,担心暖秋也担心温九,防着连朔也防着暮柒。
这两边,一边声音震天,一边安安静静,你别说,还挺割裂。
温九醒来的时候暮柒还没走,正俯身盯着自己看,温九淡淡开口,“下次我再来找小倌,就比着暮统领这双眼找。”
暮柒:“......”
这疯女人。
拿自己跟小倌比,他觉得多少有点被暴击。
暖书也在一旁桌子上睡了,温九喊醒暖书,“暖秋那边什么情况了?”
暖书睡眼惺忪生无可恋,“比庄子里的牛还能干,一晚上都没消停,困死我了。”
温九朝着暮柒竖起了大拇指,“行,手底下都是能人。”
暮柒:“......\"
这算是夸他吗?
关他何事?
暮柒潇洒的走了,温九和暖书等到日上三竿暖秋那边才传来动静,二人看了眼彼此又没忍住笑了起来,这暖秋竟是她们三人中最彪悍的一个。
那边房间里,暖秋笑嘻嘻一脸满足,连朔则有些生无可恋,他不禁回想,想了又想,最后哀嚎一声躺回了床上。
事情是如何失控的呢?
起初他被揍很生气,后来......他被揍急眼了,然后开始反攻,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使劲,越使劲越上头,如此这般,循环往复,他居然——————
坚守了这么多年的童子身就这么没了,连朔想哭。
暖秋看连朔那副表情赶紧哄,怎么哄呢,夸奖一下吧,“嘿,小腰还挺有劲。”
连朔:“......”
来个炸雷劈死他吧。
他这是睡了个什么玩意。
暮统领害他,呜呜呜!
沈时安昨个醉了一晚,关于温九的身份,关于他与温九的关系,关于温九的很多......越想越烦,他少见的醉了。
睡到中午才起床的沈时安听到丰年禀告的消息炸了,“你说什么?她去了楚风楼,还待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