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二亮和崔英在工地安顿下来后,林二亮每日边在工地上挥洒着汗水,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繁重的体力劳动让他日渐疲惫,但为了能和崔英过上更好的生活,他咬牙坚持着。
崔英在饭堂的工作也不轻松,每天要为众多工友准备饭菜,从采购食材到烹饪再到收拾卫生,一刻不得闲。
这些苦,崔英倒都能接受,但令她尴尬的是那些老男人们,一个个像没见过女人似的,见了她就两眼放光,恨不得能把她的衣服都看透。
遇到一些胆大的,开着半荤半腥的玩笑,故意在她身边蹭来蹭去,好像占了个大便宜似的。
刚开始的时候,别人一开口她就脸红,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时间一久,她也就见怪不怪了。
就如二亮说的那样,这些人都是粗人,没啥文化,但心眼不坏,让她别介意。
是啊,在这片热火朝天的土地上,无尽的混凝土和噪音已让他们精神麻痹了,但身体中间的那个物件有反应,证明了还活着,还能继续干。
每个人都有无限个可能,中华文明几千年下来,证明了一件事,死去或活着,而活着就要学会适应环境。
崔英也例外,当她开始放下身段,能和一群老爷们开开玩笑,她也活出了不一样的精彩。
至少,让她觉得的,满嘴仁义道德的未必都是好人,而说话粗俗的这些男人们,不见得都是坏人。
而包工头老陈,自从第一次见到崔英后,心里的邪念就从未消散。
当初,他将林二亮和崔英安排住在他的隔壁,完全是出于私心,他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工地的简易房,薄薄的一层铁皮相隔开,好听一点的是房间,难听点无非是铁质的窗帘而已。
在远离闹市的工地上,女人永远是最稀缺的,没啥钱的工人们还会偷空跑出去到城中村那破烂旧楼里,花钱释放下,更何况老陈这个有钱的包工头?
自从崔英来了之后,老陈的睡眠就更差了,隔三差五的,隔壁间那张破床就会在半夜响起,隐隐约约传来崔英刻意压制的呻吟声,让他几乎要疯了。
每次当那边安静下来,林二亮疲惫的呼噜声响起,老陈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他试图闭上眼睛睡去,但脑子里一遍遍的播放着的都是崔英那娇喘的声音,他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成二亮,可心里又把二亮骂了个遍:“这个王八蛋,咋就这么不知道累啊!村里的骡子也知道歇歇。”
对于别有用心的人来说,没有机会也会想办法创造机会。
老陈终于忍受不了内心的挣扎,他甚至觉得,再这样隐忍下去,他快要疯了。欲念像一张网,他像那只可怜的蚊虫,被困在中央而无力挣扎。
这天,林二亮所在的施工区域突然接到紧急任务,说需要全体工人加班加点赶工。
林二亮无奈地告诉崔英今晚要很晚回来,让她自己早点休息,门插好,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心里有些隐隐不安。
崔英心“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二亮,别瞎担心,咱这老女人,谁还惦记呢,那帮臭男人们过过嘴瘾还行,还真没那个胆来欺负老娘!”
二亮摸了摸头,他也觉得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脑子静瞎想。
夜幕降临,工地上灯火通明,机器轰鸣声和工人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
饭堂里,崔英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收拾东西回杂物间休息。
这时,老陈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他双眼微醺,显然是喝了酒。
“小崔啊,这么晚还没走呢?”老陈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眼神在崔英身上肆意游走。
崔英心中一紧,警惕地看着他:“陈哥,我正准备回去,您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你忙,我先去工地转转!”老陈说着话,转身又出了伙房。
出了门,他又停下了脚步,扭头朝崔英看了一眼,露出了狡黠得微笑,然后躲在了一边。
崔英终于忙完了手里的活,关了灯,锁了门,就往住的地方走去。
黑暗中的老陈像待扑食的野狼,紧盯着崔英的一举一动,悄悄地跟在后面。
崔英上午刚发了工资,比上月多100块钱呢,心情很是高兴,一路哼着小曲,却不知道危机已来临。
她的歌声,击打在老陈的耳里,让他的心像被猫抓了似的,不由得又咽了咽口水。
崔英到了房间门口,下意识的看了老陈的房间,门锁着,屋内漆黑。
她想看来二亮说的是真的,大家伙都去加班了。
她安心的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入房间,现在的房间经过她的布置,已经舒适多了。
一天下来,浑身都是汗味,她准备擦洗下身体,她先将窗帘拉上,总觉还不安全,又去确认了门关死了,才开始脱掉衣服。
崔英这女人如果不是因为生育问题,基本就是男人眼中的完美女人。
白皙而略显丰腻的身子,显示着不一样的韵味,而她暴涨的胸部,是她最为自豪的,因为二亮说过:“英子,我愿意24小时拥有它,长得太美了。”
在这间破屋子里,二亮每晚因为崔英,仿若拥有了全世界。
温水调好后,崔英就拿过毛巾湿了湿,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白嫩无骨的身子,时而传出的哗哗水声,已让贴着门偷听的老陈血液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