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许修明没等来秦总,倒是等来了秦总的好友林总,还没等他摸清楚是什么套路,林总已经开口了:
“许总,老秦今天身体不舒服,让我来陪你喝几杯顺带看看你的诚意,你不介意吧?”
许修明没来得及接话,黎苏已经替他接了:“当然不介意了,几杯酒而已,我们陪您喝。”
林总听着这话越听越高兴:“还是宁小姐的话好听,秦总说的不错,宁小姐确实相貌出众。”
许修明心里多了些不适感,他自然明白对方是对宁苏感兴趣了,左右也只是摸几下,忍忍也能过去,他故意让了个路:
“既然林总开口了,那就让宁苏陪你喝几杯。”
林总色眯眯的点头笑:“那可以那可以。”
几个回合下去,酒都是许修明一人喝的,林总接一杯,他就喝一杯,此时的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直到,林总的手摸在了他的大腿上。
许修明一躲,但林总的手已经滑进了他的拉链里,他顿时羞愤的惊起:“林总这是干什么?”
黎苏用力摁住许修明:“你大惊小怪做什么?你们的圈子都这样,别闹的太难看了不好收场。”
林总一边继续摸,一边笑眯眯的点头:“是啊许总,秦总能给你的,我也能给,大男人之间何必在乎这些小细节,你看看,你还没宁小姐懂事呢。”
说着,林总又掐了下许修明的大腿根,手也不老实的趁机摸了下他的屁股,许修明又气又急,他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总,我是来和秦总谈合作的,不是来卖身的。”
“许总急什么?这合作和谁谈不是谈?我林家也不差,大不了,我多出些钱就是了,只要你满足我。”林总油腻的抛了个媚眼:“来来来,坐下,多喝几杯好办事。”
许修明恶心的不行,他不是同,对这种行为厌恶至极,酒杯一甩就要往外走:
“林总,我不好男风,这种事你还是找别人为好,今天就到此为止。”
黎苏快速抓住许修明的衣领将他狠狠的甩在了凳子上,又将他提起摁在了林总的怀里:“许修明,你就不能忍忍吗?林总只是玩玩不来真的,你忍心因为他毁了你自己的事业吗?”
林总看着白净的男人,酒都因为兴奋醒了一半,他高兴的又摸了两把。
许修明被林总抱在怀里,他愤怒的看向黎苏:“你是不是疯了?你在发什么疯?他是男的!!”
“男的好啊,年纪大还会疼人,你不是说了吗,你们的圈子就是这样的,要好好守圈子里的规矩。”黎苏拿起一杯酒猛的灌进了他的嘴里:
“你前几日对我说的大义凛然,怎么今日到你自己就不满了呢?”
慷慨别人倒是会,等轮到了自己就知道痛了。
许修明头晕目眩,他挣脱不开,又被黎苏打了两巴掌,他满脸通红,身上没了力气,还要承受林总不停的骚扰,最后只能一脸狰狞道:“放开我!林总,我许家也不是好得罪的,你确定要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得罪我?”
林总害怕的看了眼黎苏,许家对他来说最多是麻烦,宁小姐可是活阎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提着他从二十楼避开监控跳下去还能活着的?
这和妖怪有什么区别?
林总别说爱玩男人了,就算是不爱玩,他装也得装的像样,谁知道得罪了这妖怪他能有什么好下场?
怪就怪许修明自己犯蠢惹了这妖怪,许修明敢惹妖怪他可不敢,想着,林总轻拍了下许修明的脸:
“你怎么说话的?宁小姐心地善良,为了你的事业奋不顾身,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别辜负了我和宁小姐的好意。”
说完他朝黎苏赔笑:
“宁小姐,我对您是忠心耿耿,您放心,今天的事都是我一人做的,不会有人知道您的。”
“行了,你好好玩,记得将照片还有视频一一传给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再体验一次什么叫绝地逢生。”黎苏一巴掌拍晕许修明后继续道:
“还有,你身上的毒,你也别想着去找什么医生,他们是解不开的,你不听话,那就像这样……”
一根针穿过桌上的酒杯,瞬间震碎。
林总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他连连点头:“您,您放心,我好好拍,好好玩,一定不会辜负了您的吩咐。宁小姐,我和那个秦总没什么交情的,就是见过几次,真没交情。”
林总来之前是查过的,秦总那个蠢货得罪了这毒妇,他可不敢和秦总有关系,许修明这蠢货马上就得死了,下一个就是秦总,他就希望秦总那头猪聪明点,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着,他赶紧递上了一张卡:“宁,宁小姐,这一百万是我孝敬您的,请您笑纳。”
黎苏笑着收下了卡:“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我不会为难你,知道有人问你要怎么说吧?”
林总连忙点头:“知道知道,您放心,我知道。”
等黎苏走后,林总才松了口气,他这个人还是有原则的,不像别人一样丧尽天良,他不强迫人,都是自愿交易。
看着细皮嫩肉的许修明,林总毫不客气的把人拖到了床上。
149配合的咔咔一顿录像拍照,检测到酒店的人,它提醒:[宿主,狐狸精到了。]
‘知道。’
黎苏不意外他会找过来,那整个小区是傅家的产业,傅瑾臣的人日日在附近守着,她今日出门也没避着他们,何况,傅瑾臣来这正常。
她抱着手里的包安静的站在门口。
傅瑾臣赶来时,正好瞧见的就是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酒店套房的门开了条缝,只能听见是在喊什么‘小宝贝’的话,似乎还是男的。
他快步过去:“你在这做什么?又被那条烂黄瓜随便两句话给哄好了?你能不能长点……”
黎苏揪着他的衣服,泪眼朦胧的看向他:“我想回家。”
傅瑾臣心一紧,见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他顿了下,也不顾平日的洁癖,拽着她下楼。
车内,黎苏拽紧手,许久没有说话,傅瑾臣递了张纸巾过去:“你发消息让我过来就是来看你哭的?”
“当时,只能想到您了。”
“什么?”
“当时只能想到您了,只有你会来接我。”
“我有时候也很忙,不是随时都有空的。”傅瑾臣忽略心中那股微妙的感觉,他尽量的让声音生硬点听着有信服力,又忍不住放缓调子:
“以后别一个人来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