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接二连三的动作已经让顾湛忍无可忍,他不由闷哼了声。
那声音一出,顾湛不由有些羞恼,他报复性的禁锢住黎苏的双腿,却在看见黎苏无声说的那几个字顿时红了耳根。
‘就想了?’
又气又恼,连呵斥的声音都无法发出的顾湛感受到了无比的憋屈,奈何对方根本不打算这么放了他。
他只能气急的闭眼扭头到一边去,可身体的‘搏动’根本没法平息。
也幸而车内的挡板早已升起,在这样狭小的空间,他落下的尊严和涌起的窘迫只供黎苏一人观赏。
顾朝的电话早被黎苏挂断了,她可没空和蠢货说话,这也不过是借着电话戏弄戏弄顾湛罢了。
谁让她是恶毒女配呢?哪有不坏的?若是在过往,比这更过分的她都做过呢~~
黎苏笑着收起了脚,瞥见顾湛松了口气,她又坏兮兮的起身坐在了他身边,肉眼可见的顾湛紧张了。
眼见着黎苏的那视线一直往下方扫,顾湛着实受不了这种眼神,想训斥,却见那耳机戴着,唯恐还在通话中,他愣是一字未说咬牙忍着。
黎苏就没打算放过他,嘴里的坏话不停:“叔叔要降降火吗?太久下去怕是要不行的~”
说着,她的手指已经搭在了他身上。。。。
分明是明媚的脸此刻的神色显得格外单纯无辜,便是这样才勾的人起了无名的火和‘欲’,想将她狠狠压下……
顾湛已无心顾及电话内的顾朝是否还在,他暗恨他的忍耐力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可黎苏已经将他逼的无路可退,半点余地都没有给他留下。
那空气好似热的紧,逼的他几乎没法呼吸,身上的燥热也愈发的重。
尤其是还故意贴在他身上的人压根不懂半点安分。
“叔叔,我好像忘说了,顾朝哥哥挂了电话哦~”
话一落,顾湛立刻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闭了闭眼,声音带着极致的隐忍:“你,别来招我了。”
黎苏抬眸看他,轻声引诱:“。。”
顾湛心思微动,化被动为主动低头吻住了眼前殷红的唇……
他哪懂什么亲吻,只会凭着本能吸吮和啃咬,他下意识的索取,毫无章法的吻却让他在这么横冲直撞中找到了点方法……
恰如那句‘手更好’,顾湛早已失去了理智,脑海中全是她勾人的话,他眸中暗色俞浓……
。。。(已经删掉了)
。。。。(请审核,鉴忠奸!!!!!)
顾湛青涩又莽撞,黎苏被吻的有些心痒,‘被迫’迎合着他这狂风暴雨般的吻……
车内的喘息声停停歇歇,经久未停。
……
良久,顾湛才彻底停下,他的大脑宕机了几秒,望着黎苏稍微红肿的唇和还被他操控的手,他的脸上立刻多出了几分无措和茫然。
甘霖后再出现的干旱增添的空虚感让他更加无措,他下意识伸手将黎苏揽进了怀里用力抱住,那几瞬的空虚得到了满足。
黎苏已经有些累了,任由他的动作,就安静的躺在他怀里,看着他此刻脸已经红透,他默不作声的处理了后续。
待彻底结束后,顾湛抱着她的手握紧了些,想说的话最后都化成了三个字:“对不起。”
顾湛想不出任何的办法,他的道德和底线在今天彻底碎了,他已然失去了一直惯行的方向。
他垂眸等着黎苏的话,就这么几秒,他想了数种结果,也就在这几秒,他让出了自己一贯的主导权,将决定权划分了给了黎苏。
“叔叔说什么呢?”黎苏扯开了他放在腰间的手,又拉开了与他的距离,笑的有些疏离:“我们今天什么都没有,您还是您,我们依旧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
车已经到了家门口,黎苏不等顾湛反应快速下车,走前,她还不忘加了句:“再见。”
俨然没打算带着他或等他一起回家。
那句‘长辈和晚辈’格外的刺耳,分明是按照他想的,也分明是按照他以往的作风来的,却格外的不好听。
顾湛靠在了座椅上,那炙热的吻和他不断索取的甜似乎还温存着,难以忘记,耳边萦绕着的还是黎苏走前的话。
一遍又一遍的回响着。
……
另一旁被挂断电话的顾朝气的直接砸了手机,要不是知道黎苏那贱人是个变态,甚至还有些用,他早就想办法将黎苏给弄死了。
既然林程那奸夫和这贱人真能搞在一起,他何不帮他们两人一把?
到时候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林程和黎苏这对奸夫淫妇狼狈为奸,而他既能得到婉婉,还能解除婚约,甚至父亲那种为了顾家颜面能大义灭亲的人会直接将黎苏丢出顾家。
而他就默默的扮演着受害者,然后假装宽宏大量的原谅这对贱人,到时候他会再一次和当年一样受到大众的心疼和惋惜,得到所有人的夸赞。
一举多得,顾朝此刻恨不得得意的大笑几声,刚刚被黎苏气的阴郁也彻底消失。
不知顾朝等了多久,这时候的徐婉婉和正好回咖啡厅拿东西,撞见还在的顾朝,她心里一阵厌恶,顾朝以往在外的名声是最不好的,身边女人不断,就没停过,听说家里还有个未婚妻。
徐婉婉不太清楚顾朝的未婚妻,她只知道有未婚妻还乱搞的男人就是恶心,尤其是他还日日纠缠自己。
顾朝看见进来的人立刻走了过去,他跟着徐婉婉到了咖啡厅的休息室,徐婉婉今天穿着的是一身简洁的工服,小脸在棕褐色的服装下显得更加娇俏,他顿时就有了意动。
徐婉婉的裙摆飘动,顾朝毫不犹豫的伸出了手撩了进去,突然来的动作让徐婉婉尖叫一声:“你要做什么?”
顾朝痞笑了下:“当然是你了,婉婉。”
他追人从来都没什么耐心,费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能睡,唯独徐婉婉是唯一让他天天守着的,这娇嫩的皮肤也不知压在身下是什么味道。
要不是林程日日守着,他早就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