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窗边,朝外看看景象,了解下这个异时空的状况。却有美女主动送上门了。
一个年轻貌美,甚至可以说妖艳的女人,穿着和大宋服饰差不多的精致裙装,从我旁边的楼梯,走上来。
尽管她已经足够轻手轻脚,但所穿的木屐,还是咯咯作响。因此,她干脆把木屐脱掉了,暂时放在楼梯上。
她略带紧张地,快步从我身边经过。我站在一条长廊的尽头窗边,窗口挨着楼梯。她穿的裙子裙摆比较大。因此经过我身边时,我被她撩了。用裙摆撩的。即裙摆碰到了我。
我被她弄得心痒痒的。想当场收了她。却有些犹豫,因为她可能就是历史改变的关键。我来之前,没想过要在这个异时空里收人。因为我不想改变这里的历史。我想留着这里,好对付姜家的女人。
但这个女人,有姜家女人没有的味道。这种味道,叫风情味。必得久经风情,才会积累起来。像是花魁的味道,可也没她这么浓。
而这女人,本身年纪也不大。因此就耐人寻味了。
我隐着身,悄悄跟着这个美女,看看她想干嘛。
女人停在了一个木门外,然后掏出一个小本本和一支笔,开始快速记录东西。
我饶有兴趣地,过去一起听。
只听见里面有人在说:“爱因斯坦先生,你这次在中国上海短暂停留和参观,想必感触良多吧?”
我其实听不懂,里面人说的语言。腔调很快,也很怪。不过,我有法术,用了之后,可以听懂任何人的说话。当然,只是听懂表义。里头的深意,还是得靠脑子理解。
有人回答了,估计就是那个爱因斯坦,说:“50年后中国人必能超越西方国家。假如有意外,那也是因为战乱。”
之前发话的人哈哈大笑,说:“和我的判断是一致的。可惜,虽然我已经是大日本在上海外滩特设俱乐部的社长。但是我的发言,依然没有到能让我国人相信的地步。”
又一个人发话了:“春田君,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春田君说:“稻垣君,实话实说,日本在50年后,也会被中国人超越。除非战乱。因为,理由和我上一句话所述一致。日本社会太讲究地位。即便我地位不低,但依然难以有效表述我自己的意见。这种状况,不利于日本利用人才。即便日本上上下下很努力,但有这天然缺陷在,不如中国。”
爱因斯坦说:“我还没到日本,亲眼看过日本的情况。我只能说,中国会超越欧美国家。”
稻垣君说:“这真是骇人听闻。我晚餐时,听到爱因斯坦先生当着东道主中国人这么说,以为只是简单的恭维。没想到,在没有中国人在场的时候,爱因斯坦先生还是这么说。有特别的理由吗?与我的判断,完全不一样。”
爱因斯坦说:“我只说真话,但至于理由,恐怕不方便说出来。”
春田君说:“爱因斯坦先生,没有关系,你就放心大胆地说。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你的所述,向外泄露。”
稻垣君说:“我也一样。我只是出于个人的好奇。我也可以保证,不会向外泄露。”
爱因斯坦说:“中国人很好强,很爱面子。这是他们能超越外国的根本原因。不是一两个人,而是几乎都如此。他们各方面的发展会很快。因为他们的驱动力很强。可以用前所未见,只此一例,来形容。”
稻垣君说:“爱因斯坦先生,这我就有不同意见了。中国人爱面子,但不爱里子。白天我们一起经过的石子路,污水横流,又脏又臭。中国人只管表面,于是连下水道也没有搞好。”
爱因斯坦说:“这就是他们能够快速发展的原因。只管表面,就能更快进步。而更快进步,就能引发良性循环。引来更多的资源和人才。下水道没有搞好,不影响科技发展的。”
稻垣君还是说:“中国因为爱面子,还很浪费。咱们的就餐,中国人上了很多好菜,根本吃不完。这是对资源重大的浪费。这会拖累中国的发展。”
爱因斯坦说:“这也能促进中国的发展。表面上很隆重,很浪费。实际上,私底下中国人还是很节约的。咱们沿途看到的那些底层中国人,他们吃得很廉价,甚至可以说随便应付。但他们的精神状态和干劲,还是很高昂。中国可以靠浪费式地优待,吸引到高端人才,而且也有足够优质的低端劳动力。我还从未在其它国家,见过这种情况。中国肯定能发展起来。除非战乱打断。”
春田君说:“这和我长期以来的观察,是一致的。只是在日本国内,没有人相信。他们宁愿自欺欺人。说白了,是我这个人没有足够的分量。日本自己的问题,还是挺严重的。”
稻垣君说:“这么说来,除非发生战争,否则日本的邻居会超过日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