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法域。因为怕两个对头直接遇上,起矛盾,我特意将白衣女子和佛爷小妃子投送到小灵山的不同地方。
对于佛爷小妃子,我是不担心的。因为她本身是人。但白衣女子就不一样了。她可是女鬼。我必须对她做出安排。否则她可活不长。
于是我出现在了白衣女子身边。这儿是比较偏远的宫殿,只有我和她在。白衣女子被突然出现的我,吓了一跳。
我忙对她说:“别怕,我叫济公,是这小灵山的主人。”
白衣女子惊喜万分地说:“济公,我知道你。你是南宋临安的高僧。”
我呵呵一笑说:“你知道的我,恐怕只是传说。”
白衣女子问:“济公,不知你这小灵山,和如来的灵山,是一个吗?”
我回答:“如来佛祖,封我为自在佛。我现在也是佛。这小灵山,仿的是大灵山。相互同源。”
白衣女子说:“那我这也算是到西天了。只是不知我那孩子如今怎么样了?”
我赶紧在法域内查了一查,发现铁木真的儿子已经被丢在草丛里,没人管了。看来铁木真的老婆也是发现不对劲了。或许西夏王妃已经告诉了她真相,铁木真的儿子不是她的种,而且还不是人。
铁木真儿子说不是人,真不是人。因为要呼吸,没呼吸;要体温,没体温;而且根本不是足月的,只有四、五个月大。
我把铁木真的儿子凭空摄来,交给了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满心欢喜地接了。因为铁木真的儿子正在吵闹,于是白衣女子掀起了上衣,给铁木真的儿子,好好喂起了奶。铁木真的儿子吸了一会奶,就满足地睡觉了。
铁木真的儿子是吸到了死灵之气。本能上得到了满足。不饿了。自然满意地睡觉了。
我也是没想到,铁木真的儿子得靠清宫女人来带了。我还不知道这女人名字呢。于是我问:“施主,你叫什么名字,又哪里出身。听着你的口音,和我差不多呀。”
白衣女子说:“我叫婵娟。我的命真是冤孽。我本是大清国嘉善富户的闺秀。皇上在江南选女。家里非让我,入选进宫。结果吧,也就是当个无名无份的小宫女。因汉人地位低微,好不容易怀上龙种,也不可能得名分。只能依了人家妃子,假作她种。没想到她竟如此心狠手辣,非得置我于死地。”
我说:“咱俩也算是汉族乡亲。这大清国的皇族又是哪一族呀?”
婵娟说:“叫满族,是女真人,也叫后金。”
我说:“难怪定都燕京,和当年的金国,是一回事呀。”
婵娟说:“我怀的娃也是满族天子种。没想到,也如此命运不济。”
我说:“天子种确实也没错。”铁木真也是天子,蒙古族的天子。铁木真的儿子当然是天子种了。
我想了想,又说:“婵娟,你和这孩子,现在已经不是人了,而是罗刹鬼。我封你为抱子罗汉。为我自在佛下首座罗汉。你看如何?”
婵娟蹲下身子,给我行了个礼。
我受了这礼,弯腰又将她扶起。对她说:“往后,我会时不时给你死气,养着你,而你养着这鬼娃娃。”
婵娟赶忙又给我行了个礼。我只好又扶起她。
然后问:“你既然知道我,可是读过些书?”
婵娟说:“抱子罗汉不才。确实曾饱读书文。只可惜,家里非得让我进宫,进那潭死水。”
我听着,喜了,问:“南宋钓鱼城,与蒙古交战时,发生过何等大事?”
婵娟说:“蒙古大汗蒙哥,被大炮所伤,不治而亡。”
我听了,想了又想,明白了。当时我在钓鱼城帮忙守城,和蒙古军交战,没让蒙哥死成。
为什么呢?这就深奥了。我变的弹药,是有时效的。打进蒙哥体内,过一段时间,会自动消失得无影无踪。蒙哥伤势会大减。于是历史大变样。直接天地裂开了。
我对婵娟说:“罗汉娘子,你给再说说,铁木真的生平。”
婵娟在椅子上坐好,和我慢慢讲起她从书里知道的铁木真情况。原来铁木真不只往南用兵。更重要的是,往西打到很远。我好像摸到了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