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而逝,马华开始跟着何宇住在后厨里学切菜,何雨柱也是没有跟马华藏着掖着,该教的东西也是一点儿不落,同样的也是让刘兰跟着学。
现在的刘兰可不跟原剧中一样,为了能够吃饱饭,委身于李怀德。这些年也是跟着贺玉柱天天打下手,在厂领导面前混了个眼熟,大家也是知道何雨柱的徒弟是这样一个年轻的小少妇,对于此事大家也是一笑了之。
虽说刘兰没有正式拜何雨柱为师,不过何雨柱也不在乎。反正刘兰是女的,就算是以后学会了,也就是顶多打个下手。他对刘兰的要求不高,能够跟着自己混一碗饭吃就行。
时间就这样悄然而过。等到快将近12月份的时候,院儿里确实发生了一件众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事还得从前几天许大茂突然间听到了街道办有救济站这件事情说起,他突然间意识到自己以后就算是想娶媳妇儿也不可能娶到城市户口了,甚至农村的也够呛了,毕竟。但凡能吃起饭的也不会跟着自己一个不孕不育的人过日子。
徐大茂的名声经过楼半城,临走时候找人故意散播的谣言之后可算是在这周围传的沸沸扬扬基本上。是个人都清楚徐大茂是个什么人呢?所以当许大茂听说有街道办收留的救济站里有一些女孩的时候心里便动了心思。
徐大茂便趁着星期天没事儿的功夫去了趟街道办,然后找到了专门管理救济站的工作人员,把自己的事情跟人家一说。
管理救济站的是个四十好几的大妈,但是许大茂他嘴巧啊,见了之后直接就喊人家大姐。
大妈姓李,此时听见许大茂的话也是满脸诧异,毕竟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纪,徐大茂还想着娶媳妇儿。不过后来一想许大茂能娶媳妇也只能在这个时候了,他的事情可是在街道办和轧钢厂传的沸沸扬扬的。
“李大姐,你看帮帮忙帮我。找一下对象呗,毕竟像我这种情况。就算是农村的也不会嫁过来,这不是实在是没办法了吗?”许大茂这人就是嘴甜,要不然也不会哄的村儿里的小媳妇儿都天天跟他钻草垛了。
李大姐听了许大茂的话,上下打量他:“你也是咱们街道办的名人了,毕竟你的事情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话没说完就被许大茂截住:“是啊,大姐,这不是没办法吗?总不能真打光棍儿一辈子吧。这不听说了,咱们这救济站收了好多的逃荒女,我就想着问问有没有人愿意跟我过日子?”
徐大茂对于人家工作人员就连自己都知道自己的情况也是表示挺尴尬的,谁让自己这事情办的不地道。
不过这件事情也不能怨他,他本身就不知道这件事。只不过他跟着村里的小寡妇,小媳妇儿的钻草垛的事情让娄家知道了,要不然的话,就算他真的不孕不育也不可能砸断他的腿,顶多算是教训他一顿得了。
他压低声音,对着李大姐说道,“我也不瞒着您,我现在虽然说是吃喝不愁,可是大家只要是听说了我的事情,基本上没人愿意嫁过来。所以我就想着去救济站找一个活不下去的。”
李大姐听了许大茂的话也是表示赞同,毕竟这个年代别说要孩子了,能吃饱饭就已经不错了,现在好多人已经饿死了,“街道办刚接收了的一些天南地北的人,都在西直门外的救济站。丑话说前头,人家来京城是找活路的,你要真想成家,得把家底摊开了——有没有粮票、布票,能不能让人家吃上口热乎饭?”
许大茂胸脯一挺:“我在钢厂放电影,每月工资不低不说,而且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老乡还会送一些山货啥的,所以吃饭啥的绝对不可能缺着。”他顿了顿,声音轻了些,“就是……那事,得提前跟人家说清楚。”
“算你实在。”李大姐合上登记本,“走,带你去见见。丑话摞在前头,这些姑娘家里都是饿死了人,才跟着逃荒队进京的,没功夫跟你扭捏。”
救济站的大通铺上,二十来个女人挤成一排。许大茂跟着李大姐进门时,屋里飘着馊窝头的味儿。基本上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干点儿闲活儿。
救助站虽然说能够勉强让他们饿不死,不过大部分人饿的皮包骨头。许大茂想要在中间找个漂亮的这件事情,怕是失望了,毕竟这里的人大部分都一个样儿。
于是乎许大茂便对着这些人观察了起来。总算是在当中挑了一个自己感觉顺眼的。接着便跟李大姐说了自己相中的那个人。
徐大茂凑到李大姐跟前小声嘀咕道:“大姐,我感觉前面那个女的我就很满意,你看是给我说一下情况,还是我自己上去说的?”
“秀兰,出来说个话。”李大姐招手,姑娘转过身看了过来,许大茂看见这姑娘,是越看越满意,毕竟自己的要求不高,只要不是长得特别丑,能够不嫌弃自己就行。
许大茂盯着她的脸:“妹子,老家哪儿的?”
“河南商丘。”秀兰捏着衣角,指甲缝里还卡着没洗净的泥,“开春的时候,地里的麦苗刚返青,就被公社收走了。爹娘……没熬过麦收。”
“我叫许大茂,在钢厂上班。”许大茂直来直去,“咱先说丑话,我以后是没办法要孩子了,所以呢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跟着我,我现在是在轧钢厂里当电影放映员儿。基本上家里的伙食也是算是挺好的,绝对不会饿着你。”他掏出钢厂工作证,红漆封面磨得发亮,“这是铁饭碗,绝对比你在这救济站强。”
秀兰没接话,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心里想着刚才许大茂的话,也就是说这人以后没办法要孩子了,可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孩子还真是奢侈的愿望。
人都活不下去了,谁还在意有没有孩子,所以对于许大摩的这个缺点而言,她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能够来救济站找媳妇儿的又是一些什么好人。
“妹子,你说说,你逃荒来京,救济站也不可能管你一辈子。”许大茂趁热打铁,“我不藏着掖着,你图我有个住处,我图你搭个伴,以后你只要老老实实的跟着我,绝对有你一口吃的,饿不着你。”
秀兰突然开口,对着许大茂说道:“你真的能够让我吃饱饭,不是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