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这是……”何雨柱看着跪在地上的阎埠贵直翻白眼,这叫什么事,我想着找个帮衬的人,老严这个人就比较好,毕竟他人虽然抠门儿了一点,但是人却不像剩下那两位那么禽兽。
阎埠贵最大的败笔就是太过于追求公平,所以老了以后才会没一个儿子来看他,不过要说他这人不行吧,确实比二大爷刘海中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至少他家的三个小子和一个姑娘从来没挨过揍。何雨柱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飘向地上跪着的阎埠贵的时候,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对着地上跪着的阎埠贵说道:“阎老师,你先起来吧。我可不是什么上仙。”
“上仙可别嫌弃我啊,我以后一定听从您的指挥,让我向东绝不向西,你看能不能教我两手。”
阎埠贵虽然跪在地上,可是手却是伸向何雨柱的裤腿脚,“易中海的想法院里人大多都是清楚的,可是这老小子刚想着让贾东旭给他养老,可是却一分都不想着花,这些年也就是贾东旭人老实,换了别人早就跟他翻脸了。”他的声音虽然有点打颤,可是慢慢的也说话开始利索起来了。
“以后他要是找您麻烦我一定提前通知您。”何雨柱额角青筋突跳,阎埠贵一副老太监的样子跪在那里讨好着何雨柱,让他的话卡在喉咙里没法说出来。
何雨柱就这样看着阎埠贵,一直盯得他脊背发凉,这才说道:“严老师,首先我不是什么仙人或者是仙家。第二一大爷可没有怕过我,我只是跟一大爷走的亲近而已罢了,你可不要想歪了。”
阎埠贵看见何雨柱还在这里睁眼说瞎话,也算是明白了今天叫他来的意思。于是赶忙回应道:“上仙,您说我啥都听你的。”
何雨柱听了他的称呼也是直翻白眼儿,都说了建国以后动物不得成精,这老小子简直就是算盘精转世啊。
于是何雨柱只好把阎埠贵扶起来,让他坐在座位上,这时候就不能跟对待易中海一样对待阎埠贵了。
何雨柱从刚才就一直观察阎埠贵,发现这老小子眼神一直没变,暂时先压下想要用武力让他听话的办法,不过可以忽悠他一顿,于是就说道:“阎老师,现在这个时代哪有什么仙人啊?我就是有点儿特殊本领而已罢了。你可不要想歪了,今天来,我主要是想让你帮个忙的。”
阎埠贵立马答应:“上仙你说有啥事儿我一定肯定听你的。”
阎埠贵这态度让何雨柱都拿不准了,算了,只要自己还在这院里,谅他也不敢害自己,更别说自己媳妇了。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的眼睛,慢慢的说道:“仙不仙的,你也别在说,既然你说以后都听我的,那么我就相信你这一次,不过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他凑近对方,眼中的光芒惊得阎埠贵瞳孔骤缩,“过段时间,我对象会回来住,到时候要是院里有人找事,要是我不在,那么要是你在的话,就帮我媳妇说点好话,要是你不在,就让三大妈帮着点,别让别人欺负我媳妇。”
阎埠贵听了何雨柱的话,也是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只是帮忙别让他媳妇受欺负,自己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自己在家的话,在这个大院里,肯定是能帮就帮。
于是赶紧说道:“那柱子,我肯定听你的,不会让你媳妇吃了亏。”
何雨柱看见阎埠贵这么懂事。也就没再继续敲打他,虽是用另一种方式解决的,可是这不也解决了。然后端起手中的酒杯冲着阎埠贵喊道:“阎老师既然正事说完了,咱们喝酒吧。来,碰一个。”
阎埠贵赶紧起来准备跟何雨柱碰一个,接着立马回道:“好的,柱子。”接着何雨柱不再说这事情,以后看阎埠贵的表现。
阎埠贵看见何雨柱不再说刚才的事情,也是暗中松了口气,他也不傻,刚才的手枪又不是看不见,只能说阎埠贵随机应变的本事强。
等到何雨柱不再说事,跟他喝起酒来,阎埠贵在椅子上坐着,冷汗浸透的衬衫贴在脊骨上,凉得发颤。他接着准备和何雨柱继续喝酒,何雨柱却是说道:“行了,慢点,先吃菜,一会慢慢喝。”
俩人开始投杯换盏,然后阎埠贵也慢慢儿的不再那么拘谨。并且表示以后决定跟着何雨柱这边儿,听从他的安排。
何雨柱便开始和阎埠贵开始喝酒,他这边的动静院里人都看在眼里,大家也是知道何雨柱不怎么和众人交流,除了这次为贾家拿了十块钱,往常都是自己过自己的。
易中海在自家的客厅里坐着喝茶,眼神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何雨柱和阎埠贵。他对于何雨柱今天无故请阎埠贵喝酒也是微微皱眉,可惜他怎么也猜不透何雨柱的心思。
何雨柱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只手揽着阎埠贵的肩膀,热情地说着什么。阎埠贵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时不时地点头附和。
老阎这人他可太清楚了,基本上就是有便宜就占的主,平常里也没见他和何雨柱这么好过。
易中海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不久前那场让他至今心有余悸的冲突。
那时何雨柱装修房子,贾张氏仗着自己是寡妇,又有易中海在背后撑腰,死活不签合同。
然而过了没一天的功夫,贾张氏就掉进了茅坑,还因为这件事情成为了周围的笑话。
实际上那个时候易中海就怀疑是不是何雨柱捣的鬼。不过当时的何雨柱和大家一起出来的,没有作案的动机而已。可是一个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怀疑,易中海咋看都觉得何雨柱有问题。
如今,何雨柱突然邀请阎埠贵去喝酒,这让易中海心里警铃大作。易中海不禁猜测,何雨柱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要和阎埠贵联手?可何雨柱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啥事情,还是有其他更深远的谋划?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不安,可惜没有什么理由让他现在就去质问何雨柱。他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目光时不时地望向院门口。
等到何雨柱和阎埠贵从何家走出来的时候, 易中海强装镇定,迎了上去,笑着问道:“老阎,喝得挺开心啊?”阎埠贵摆了摆手,打着酒嗝说:“哈哈,是柱儿这孩子太热情了,非要请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