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对着贾东旭摆了摆手,脸上挂着看似温和的笑容,转身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他的步伐不紧不慢,让人想不出一个小偷在偷完别人家东西之后还能转过身给他们钱,这胆子实在是不一般。
“这柱子,真是个好人啊。”贾东旭喃喃自语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今天家里丢了钱,日子过得捉襟见肘,要不是何雨柱慷慨解囊,真不知道该如何熬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虽然说贾东旭也可以向他师傅借钱,可是毕竟以前麻烦过师傅好几次了,这让贾东旭实在是没办法张开嘴。
何雨柱回到屋内,轻轻关上房门,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他走到桌子前坐下,从兜里掏出刚才给贾东旭钱后还剩下的钱。看着手中的钞票,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
这钱就是从他家藏的钱里面拿的,然而贾东旭也不会想到,何雨柱前脚把钱存到家偷了,后脚直接又把钱还给了他。
毕竟他们家的钱也没做啥记号,贾东旭也不可能拿起钱来仔细观看钱上有没有标记。
“哼,虽说有前身的因果,你们贾家平日里可没少占我的便宜,再加上现在的我也是实在是闲的发慌,正好拿你们家开开涮,也算是为这枯燥的年代增加点儿乐趣吧。现在我不过是略施小计,就让你对我感恩戴德。”何雨柱低声自语道。他回想起贾家在剧中的所作所为,贾张氏的尖酸刻薄,秦淮茹的理所当然,还有棒梗的种种,何雨柱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微笑,可是这笑容却是让人发寒。
而此刻,贾东旭还沉浸在何雨柱的“善意”之中无法自拔。他缓缓转身,朝着自家屋子走去。走进屋内,秦淮茹看到他脸上的神情,不禁问道:“东旭,柱子这是给咱们钱了?他装修房子的时候不是给咱妈还打过架吗?怎么这次突然间想起帮助咱们了。没想到柱子这人竟然还是个好人。”
贾东旭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柱子真是够意思。咱们以后有了钱,一定先把钱还给他。”说着,他将钱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贾张氏从里屋走了出来,听到他们的对话,眼睛一亮,快步走到桌子前,一把抓起钱,说道:“还什么还,他一个光棍,又没什么花销,咱们家这么困难,他帮衬帮衬是应该的。”
贾东旭皱了皱眉头,说道:“妈,话可不能这么说,柱子帮了咱们这么多,咱们不能这么没良心。”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说道:“行了行了,别啰嗦了,先把这钱收起来,省着点花。”说完,她将钱紧紧攥在手里,转身回了里屋。
贾东旭和秦淮茹对视了一眼,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贾东旭心里虽然也觉得母亲的话有些过分,但想到家里的实际情况,也只能选择默认。现在只能先用着可以住的钱了,等到发了工资之后,看看能不能先把钱给人家还上吧。
何雨柱在自己屋里,再次想起贾东旭那副感动的模样,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这次偷他们的钱只是第一步,毕竟剧中的贾东旭可没有害过何雨柱,那时候的他已经挂在墙上了,但是贾家母子还有贾张氏,可是害的何雨柱老惨了。
“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何雨柱轻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弄他人命运的乐趣。
易中海双手抱胸,站在自家门口,看着何雨柱将钱递给贾东旭,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以往的何雨柱,在易中海的印象里,是个独来独往、脾气倔犟的主儿。平日里除了上班,就是窝在自己的屋子里,鲜少与院里的人打交道,更别提主动去帮助别人了。可如今,何雨柱竟对贾家施以援手,这让易中海感到十分意外。
易中海可是记得当年他就是上门儿找了几次,就让何雨柱拿着枪抵着额头,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的何雨柱却突然间莫名其妙的装起了老好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何雨柱今天到底搞的什么鬼?怎么会突然间无缘无故的给贾家送钱?”易中海忍不住心里嘀咕,脸上的疑惑藏都藏不住,“怎么突然对贾家这么上心了?”
易中海微微眯起眼睛,回想着何雨柱当时给贾东旭钱的时候的表情,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破绽来。他心里清楚,何雨柱和贾家因为那一次修缮房子的事情两家人可是闹得相当不愉快,尤其是贾张氏那张嘴,没少跟何雨柱对着干。可现在何雨柱的表现,却与以往大相径庭。
最后易中海实在想不出何雨柱有帮助贾家的理由,不过看到何雨柱能够出手帮助邻居,也算是松了口气,毕竟他可不想何雨柱突然间拿枪顶着他了。
易中海转身回了屋,何雨柱在自家窗户上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一大爷易师傅不要着急,咱们之间的因果还没完,慢慢儿玩儿。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诧异,上下打量着何雨柱和贾东旭,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两个陌生人。在阎埠贵的记忆里,何雨柱虽说平日里不算尖酸刻薄之人,但也绝对称不上是个热心肠,更别提和爱占便宜的贾家交好。
贾家贾张氏,平日里斤斤计较,没少和院里人起争执,何雨柱也让她烦过。可如今,何雨柱竟然主动掏出钱来帮衬贾家,这让阎埠贵怎么也想不通。
待何雨柱转身回屋,那扇门“吱呀”一声关上,阎埠贵还站在原地,目光直直地盯着何雨柱屋子的方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何雨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不成转了性子?可也不像啊。”阎埠贵低声嘟囔着,双手背在身后,在原地来回踱步。他细细回想着何雨柱平日里的为人,又琢磨着贾家的情况,试图从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中找出何雨柱此举的缘由。
“莫不是想在院里博个好名声?可他以前也不是这种人啊。”阎埠贵自言自语道,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深知何雨柱的脾气,向来是不屑于做这种表面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