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康快步走过来将两人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后,自行趴在了桌子上,并从角落里取出一瓶劣质酒倒出少许在两人身上、以及将两人脸上涂抹了一些白酒,并将一些浓汁的菜汤倒了一些在两人身上。做完这些之后,他开始抽烟等待其它角色的出现。
晚上将近九点,王永康的大门再次被敲响:
“海林?卢海林在不在?”
王永康打开门后问:
“你们找谁?”
“噢!我们是海林的同学,他之前告诉我们来这里吃饭,我们就顺路来看看,正好跟他一起回校!他人呢?”
海林同学回答道,这是之前设定好的剧本!
“哎!这两孩子真是的,这好久不见了,都说了不要喝酒,结果呢?以前跟我的误会已解开呀,非要喝点酒,说是高兴!以前对我是误解了,要跟我赔礼道歉!
你说这又何必呢?误会解开就行了,不会喝酒逞啥能啊?现在好了,我都不知道咋弄了!身上满是酒气,还有那菜汁都洒身上了!而且还不省人事!你说我这都不知道说他们啥了!”
王永康抱怨了一通,责怪了一大堆,但任谁都能听出这言语中对他们俩的关爱、心疼!看到几个同学犹豫不决的样子,王永康再次开口道:
“要不你们把他俩背回去吧?就是身上脏了点,估计这衣服也是报废了、洗都洗不掉这些污渍!你们看行不?”
“这那啥?既然你们误会也解开了,而且你们很熟,要不你就让他们在这呆一晚上?明早我们再来接他们!你看行不?”
同学们也不干了,这实在是难办啊!虽说不了解对方,但一看就不是坏人,而且误会解开了,那还有啥不放心的?总不会是同时给两人灌醉吧?何况明天咱还过来的,有情况也会及时处理!
“这样啊!也行,我今晚还得想办法给他们取暖,别着凉了!你们回去吧!噢,同学,你叫啥名字来着?等会如果他醒了我就告诉他你来过这里!”
王永康自顾自点燃一根烟,很随意地说道。
“噢,我叫朱江,大家都叫我小胖!”
小胖一听也对,别回头醒了认为自己没来,那就不好了!
“行吧!回头我告诉他你们来过,你们都是好兄弟!路上慢点走哈!”
五人转身离开了,没过多久秀英和海林的电话都响了,对方听声音应该是也是同学,分别询问他们俩的情况。
“哎!刚刚那朱江,就是小胖带人来看过他们了,这喝了一点点酒晕乎晕乎的,等酒醒了再回去,如果醒的迟就明早了,我是他表叔,对!那边事情解决了!没啥事情了,如果你不放心那最好过来把他(她)带回去,这身上也太脏了!对、姐弟俩都在呢、这事整的我头痛死了!啥?就不过来了?好吧!算我倒霉!”
王永康淡定地同时对着两个手机回答了一遍,对方当然不乐意大半夜的特地过来带他们回去!
挂断电话,王永康笑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两人,王永康乐了!两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三下五除二,王永康就把秀英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给“打扫干净”了!于是,不该发生的事情又发生了……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天空还下起了绵绵细雨,仿佛在诉说着昨晚的不堪故事。海林睁开自己的双眼,朦胧中发现自己似乎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他努力地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却感觉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勉强翻了一个身后,想换一个姿势,以减轻身上的不舒服,却猛然间发现身边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顿时一个激灵地坐起身来定睛一看!天呐!是秀英,自己的亲姐姐!
海林的浑身开始发抖,脑海一片空白!他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多么希望刚才只是自己的幻觉!然而,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前的景象依旧没有改变,依旧是之前见到的那一幕!再看自己,果然是不着寸缕!
“噢!头好痛!”
秀英此时也慢慢苏醒过来,她还处于短暂的失忆之中,朦胧中看到海林的身影也不以为然,继续等待那短短的几秒钟清醒时间!而海林已经不知所措,不知道此时该是说话,还是该转身离开!
短暂的几秒就如几个世纪那样漫长,无法言语的难受深深折磨着海林!
“啊——!”
终于,在秀英完全清醒的刹那,一声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天空!
“海林,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
秀英撕心裂肺地吼叫道,因为她已经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哪怕没有经历过,却也有这个常识,她的第一次已经不复存在!
“不是……我……”
海林想解释些什么,但却被推门进来的王永康打断了:
“海林!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姐姐?她是你亲姐姐啊!你简直是畜生不如!”
王永康也是“满脸怒火”,对着海林一顿臭骂!
“王老师,我真的没有啊!我……”
海林想继续澄清自己的清白,可却不知道如何去解释!
“哎!快穿起来吧!你们同学马上就要过来了!不管你们去不去学校,都得跟他们打个招呼!跟老师请个假!”
王永康安排着一切,转身走出了房间,脸上却挂着不易察觉的笑容!
秀英和海林慌慌张张地穿戴整齐,来到了客厅,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咚咚咚!”
约定的时间已经到来,小胖守时地出现在门口叫喊:
“海林,你酒醒了没?”
“啊?”
本来沉默的海林开始紧张起来,他已经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了!
“同学,是这样的,因为不会喝酒,这酒还是挺上劲的,虽然已经清醒,但还是浑身无力,你回去跟老师请个假,就说今天他们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上课了!回头他们会跟老师解释清楚,你只需把话带到就行!”
王永康再次热情地帮海林解围!这在一刹那让海林对他有着几分感激之意!
“海林是这样吗?你确定自己没问题吗?”
小胖似乎不太肯定,便追问海林。
“嗯!就是这样,你帮我们请个假吧!”
海林压制住慌张,组织了语言之后简单地回答道。
“那行吧!你自己注意身体,如果需要,随时都可以打我电话!”
小胖离开了,秀英和海林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正如王永康所说:好戏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