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长时间盯着弟弟的书本看、或者嘴笨露出想学的样子,妈妈就会无比警惕,那模样就像一只警觉的老鹰,生怕我也识字。所以说,环境能够造就人,此话一点都不假!当我发现这种情况之后,我就会装疯卖傻。
我会满脸堆笑,夸张地夸赞弟弟字写得漂亮,画画画得精美绝伦等等,妈妈听到这些赞美的话,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得意的样子仿佛中了大奖。为了防止意外,她都会无意间地考我,比如什么弟弟这道题不会做,你教教他之类的。
我只能笑着说:“妈!如果我会做,那我早就上学去了,这学习实在太难了,我才不愿意去上学呢!你们千万别让我去上学,我一看到作业就头痛欲裂,要不是弟弟在学习,我都懒得去看课本一眼,最多会感觉哪个小动物比较可爱、那朵花儿比较漂亮,仅此而已!反正我不上学!打死我也不去!”
我的违心话,换取的却是妈妈那灿烂的笑容,我心中苦笑,原来这世界上还有妈妈希望女儿说违心话去骗她的!尽管不是亲生的,但都喊了那么多年了,一只哈巴狗都可以为你摇尾巴好一会儿了!何况也是为人父母多年的人!真是无法去形容她,哎!悲哀啊!
由于我的努力,我所学到的知识并不比弟弟少,他只是每天为了完成任务而交作业,敷衍了事;而我是把这些知识深深烙印在脑海中,生怕自己会失去,如饥似渴。
这是鲜明的对比,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了有些人为何会考上清华、北大!不是他的课本不一样、也不是他的老师不一样,而是他自己的想法不一样。
别人的孩子是父母希望他学;而考上清华、北大的孩子是自己想学、自己想要这些知识!于是,通过努力后他得到了!所以我现在认为,教孩子学知识、最好的方法就是灌输理念,而不是灌输知识!当他认为:我想要的时候,你就不用担心他考不到好成绩!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言归正传,弟弟名叫李宏。因为妈妈的宠溺,他不但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还天天在学校惹是生非!不是把同学打得鼻青脸肿,就是把同学的文具给毁坏得面目全非,为此,老师经常会通知家长去。
而妈妈会瞒着爸爸一个人去,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卑躬屈膝,如此的行为让李宏更加肆无忌惮。终于,在他十岁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让爸爸大发雷霆!
那一年,我十六岁,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艰辛的生活并没有阻止我身体朝着魔鬼身材发育,也许这是老天对我的眷顾吧!可以说是要脸蛋有脸蛋,娇艳动人;要身材有身材,婀娜多姿!还有我那习惯性甜甜的笑容。弟弟也开始朝着男性应有的特征而发育,思想也开始有了男女的概念。
我依旧如平时一样“监督”他做作业,事实上我是在偷学知识。我不断地讨好着他,尽量能与他多相处一段时间,这样我就会学得很彻底!
事实上,他每次拿回家的作业,他还没有做完时,我在脑海中已经做完了一遍,我还会找个理由离开一下,把刚才的题目写下来,抽时间再做一遍。这是我的惯例,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而已。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卧底在窃取情报一样了!
因为和弟弟靠得比较近,难免会发生轻微的肢体擦碰,我并没有在意,我只是把他当成自己弟弟,或者说是一个小朋友而已。可他不一样,他从来没有把我当姐姐,也没有把我当人看待,我只是他的一个奴隶。
应该来说,他还没完全搞明白男女之间的事情,但却已经提早进入了青春期,所以对一些事物也比较好奇。他还没写完作业,突然间转身就抱住了我。
那一刻,我心中一惊,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但我立刻冷静下来,轻声说道:
“李宏、别闹了,快写作业,写完之后我们再玩,否则妈妈要生气了!”
我心里清楚,我的话没有多大力度,只能搬出妈妈来威胁他。然而,我还是高估了妈妈在他心目中的威望。
“我们先玩,等会再做作业,我们玩亲嘴,快,你让我亲一下!”
李宏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手脚也不老实起来,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恐惧。
“停!你再胡闹我就去告诉爸爸!”
我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因为爸爸是家里唯一让他惧怕的人,而且爸爸真的会打他小屁屁,我紧紧咬着嘴唇,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
“嗯嗯嗯——”
听到我要告诉爸爸,李宏不干了,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哭闹起来。他的哭声惊天动地,惊动了妈妈,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掉进了冰窖。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欺负弟弟了?”
妈妈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对我开始发飙,她怒目圆睁,那模样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妈!他不肯做作业,却要玩亲嘴,你说这能行吗?我就说了不好好做作业我就告诉爸爸!就这个事,我怎么可能去欺负他?我欺负过他吗?我敢吗?”
也许是我的身高已经不亚于妈妈,也许是我已经有了些许底气,所以我很直接地第一次正面回答了她的问话。我挺直了腰板,脸上露出倔强的表情。而事实上我没有进行任何的添油加醋,也没有逃避任何责任。
妈妈一愣,心中充满了疑惑,在她的概念中,只要她一开口训我,我就会立刻闭嘴,并乖乖地按她所说的去执行,可今天的我,却出乎了她的预料,她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惊讶。
“亲嘴?亲个嘴怎么了?小孩子亲嘴难道犯法了?”
妈妈瞬间清醒过来,并开始指责我的不是,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一把把利箭射向我。
“妈!他都十周岁了,虚岁十一岁!我虚岁十七岁了!这种游戏不能玩了,你会害了他的!”
我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心中充满了焦急,虽然我跟他们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但我并不希望他们走上不归路,现在及时正确的引导,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然而,我的好心成了驴肝肺!
“好你个丫头片子,你这是在诅咒你弟弟呢?不就是亲个嘴吗?少块肉了?还不快让他亲一下!真是反了你!”
妈妈对我的言语和行为很不满意,竭力地阻止着我的反抗,努力的配合着李宏的胡闹,她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仿佛一只愤怒的母狮子。
李宏一听这话就来劲了,站起身来就想来亲我。我一气之下大声呵斥道:
“要亲亲你妈去,别脏了我的脸!”
我的声音如雷贯耳,充满了愤怒和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