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田部长,就让陆沥亲自跟上将解释吧。”
梁田部长受不了了,她的儿子居然用请求的语气跟她讲话。
她就愣住了,儿子从小对父母都是冷冷冰冰的,还以为他们母子情薄,这辈子也就混个血缘关系的。
周仲廷的眼神突然就有委屈求助,还有对母亲的依赖,这让梁田冷漠一颗心软一片!
原来在儿子心中还是渴望母爱的……
梁田:“带回特战团。”
“谢谢梁田部长。”周仲廷绷紧的一颗心终于松落,看向陆沥:“上车。”
陆沥笑了笑:“谢谢周团长救命之恩。”
周仲廷微顿,手掌心握了握,看着他离去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还好赶上了。
但是,
“阿木,查清楚是谁走漏信息。”
阿木:“收到!但是团长,我发现一个问题,这些人目的好像是阻拦沥哥回来,一个劲的把人往边界赶。”
“我知道了。”
周仲廷心中不安更甚。
**
周颉安第一次见到陆沥真容,说实话,他很讨厌。
一脸的妖孽相,难怪周仲廷会被迷住。
估计还不止周仲廷一个男人喜欢,外面说不定也有同样正良的男人被勾走魂。
但是再受欢迎又怎样,一个男人还能翻天不成,把铁铮铮的儿子引导成同性恋,周颉安看着一肚子火!
“为什么要把血玉佩带走。”
陆沥对这个无须有的罪名很不爽,从一开始梁田和周颉安便肯定他是带血玉佩潜逃,甚至到不听解释的地步,很可疑。
“我没带走,我解释过了是有人偷袭我,我去追结果出国了。要是我真想逃不可能还回来。”
陆沥眼光很冷,扫一周屋内所有人。
意思很明显告诉大家,别给他赖上罪名。
周颉安见他胆子不小,轻蔑看着他:
“把血玉佩交出来。”
陆沥想问交出来后,然后呢,再关押。
他冷笑的张口,眼尾却瞥到周仲廷深邃的眼神。
无声的传递要他听命令。
陆沥正眼看了过去,才看清周仲廷原来还挺紧张。
紧张他会反抗,紧张他会在这时发疯,到时后果就会很严重。
周仲廷害怕他看不懂,摇了摇头。
陆沥不屑移开眼,一下子全屋人神情紧张。
“喏、”
在众人都开始警惕时,他居然手一伸拿出块通红光亮的玉佩。
那样子很不屑的,似乎不在乎这么一块小东西。
周颉安:“……”
有点意外他这么直接干脆的把血玉佩交出来,但凡再有一点迟疑,周颉安立马采取措施,陆沥再怎么狡辩都没用。
他怎么不按计划走、
顿时很不满看向周仲廷,要不是他在旁边多事,他们就不会从主动变成被动!
梁田部长看了看周颉安,从身边拿过一个特制金属盒去接血玉佩。
血红色的玉佩放进盒子,上面如血管丝丝流动的流量在这刻变得暗沉,几乎看不见。
梁田还以为自己眼花,低头再看清,连整块血玉佩都变成暗红色。
“上将、你看!”
梁田连忙拿给周颉安看,然而周颉安刚看一眼,血玉佩如同没生命的源泉,瞬间熄灭。
一块血玉佩顿时变成普通的白玉佩?!
哪怕周颉安再沉稳,这时也惊讶的站起身:
“怎么回事?!”
血玉佩在华夏国代表特异人强大的象征,让国外的特异人不敢对华夏国特异人有非分想法。
周颉安之所以放任陆沥,是因为他变强对国家有好处。
现在时机成熟了才把血玉佩要回来,这样一来既告诉陆沥国家给你变强,又警告他国家在掌控一切。
可是,现在怎么回事?
历史上关于血玉佩记载,从来没有这么怪异的现象!
“你把能量吸完了?”这是梁田唯一能想到的。
陆沥很迷茫看着血玉佩:“我怎么知道,刚给你时还好好的。”
“?”
梁田怎么感觉被人下套了呢。
“上将,这是,”
周颉安盯住血玉佩一会:“拿个镊子过来。”
周仲廷把平时泡茶用的夹子递过去:
“上将。”
他靠近看见白色的玉佩露出不解 ,抬眼看陆沥,那家伙正好笑看他拿个夹子。
一直提着心吊着胆的心情,周仲廷刹时就平静下来。
原来这家伙一直很冷静,只是自己过度担忧。
周颉安把玉佩夹起来,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一贯温和的男人拿着玉佩,震惊的看了又看:
“怎么回事?”
这句话是冲陆沥质问的。
“我怎么知道,刚所有人都看见血玉佩在我手上好好的。是交给你们后才变成这样。”
“……”
一时,办公室陷入死寂般沉默。
陆沥看他们像闯祸的小学生,想笑:“还要吗,不要就给我吧。”
周颉安看了看玉佩,又看看他,脸上闪过一丝怀疑:
“拿着。”
“谢谢。”陆沥不客气的伸出手。
冰凉的触感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之前可是温热的,被握在手上暖和暖和的……
对,就是这个感觉、
陆沥打开手心,刚还冰凉的玉佩变得温热,也慢慢变红。
直到变回原来血红色。
在场所有人:“!!”
“嘿,看吧,就说在我手上好好的。”陆沥冷笑的放回盒子:“休想污蔑老子。”
周颉安挑眉,还老子,真是太放纵你!
“你别给……”
他手中的血玉佩再次像失去生命,慢慢黯淡直到无光。
这下周颉安可没时间管陆沥了,忽然被一个念头惊到:
“你再拿过去。”
陆沥正奇怪着,于是照做。
玉佩到他手上又恢复了血红色。
“嘿、”他也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再把玉佩放回盒子。
果然,又变成普通白色玉佩。
陆沥好奇的反复几次。
终于得出一个理论,这块血玉佩只要离开自己就会死机!
周颉安不淡定了,他可是一个学者,学者知识里不存在的东西,让他很焦急很烦恼。
“你保管这些日子,有没有对血玉佩做什么?”
“没有。”
“有没有不正常现象?”
“没有。”
“有没有不适应,或是它有什么变化?”
“没有。”
陆沥皱眉:“什么都没有,一切正常。只是到你们手上就变得不正常。”
“……”,周颉安恼火:“以前在我们手上都很正常,被你保管后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