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七听的莫名其妙,逸王被算计,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突然,她一拍脑袋,才反应过来,座位上哪里还有老者身影?
她忽然对这个逸王有些感兴趣,听老者说,这个逸王武功堪比绝世,竟然能被人算计,这还是堪比绝世吗?
傻大逼一个。
这时,杨小七的耳朵微微动了动,起床迅速穿上衣服,提着皇上御赐的剑,一跃从后窗飞了出去。
屋顶上的人看见她出来,转身就跑,杨小七一个飞掌便迎面向着黑衣人而去,那人便惨叫着从屋顶滚落下去口里喊道:
“小仙姑,别打了,我投降!”
杨小七听到声音有些熟悉,便收了手,翻身飞下屋顶,拉起黑衣人进了屋子。
“你回去不是和你的主子商量去了吗?蹲人家屋顶干啥?”杨小七没好气道。
“小仙姑,我确实对你的医术有所怀疑,就偷偷的跟着你来,幸亏你们姐妹住在后院,我才有机会溜进来。”
刚才听你的师姐们说:“她们受了重伤,要不是你,她们恢复得也没有这么快。”
“所以,你来我这儿是想让我给你少诊金?”
“少诊金是不可能的!不过我现在可以随你去看病。”
阿劲无奈,只能把一嘴牙打碎往肚里咽。
杨小七也不废话,撩起衣角,飞身上墙,向着云胜堂外面掠去。
阿劲只能飞身上前,走在了杨小七的前面带路。
来到了逸王府,阿劲从后门把杨小七带了进去,一个汉子来开门。
阿劲道:“阿松,我给主人把医生请来了。”
阿松抬头看了看杨小七道:“这么年轻,能给主子看病吗?”
“不看也行,请把诊金拿来,我便回去。”杨小七止住步道。
阿松道:“还没看病,要什么诊金。”
“这是我和那个叫什么阿劲说好的。诊金一分都不能少。”杨小七一脸微笑道。
在看躲在角落里的阿劲,恨不得把头缩衣领里,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敢说。
一个冰冷的如同来自寒冬腊月的声音传来:“拿诊金给她。”
“这还差不多。”杨小七依旧满脸含笑道。
阿松拿来一沓银票,杨小七满脸含笑,伸手接过银票道:“看在诊金的份上,我给你们提个醒:
你家主人的腿是中毒所致,毒素已蔓延全身,再不治,恐怕只有三个月活头了。”
说完,转身就走。
阿松急了:“你不能走。诊金都拿去了,”说着还看了看阿劲。
阿劲也急了,主子的专门大夫阿柏都无法看出主子剩多少时日,只能每天给主子扎针吃药拖延着。
这个小道姑竟一眼看出来了。
又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让她进来吧。”
杨小七抿嘴一笑,停下脚步。
来到房门口时,阿松一脸警惕,防止杨小七忽然对主子下手。
“还不退下!”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杨小七走进屋子,屋子里一股淡淡的药味,一闻,杨小七就知道是什么药。
她定睛一看,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坐在轮椅上,便道:“让我来给你看病,你就这样让我看?”
坐轮椅男子用手推动着木轮,转过身来,原来还戴着面具。
杨小七火气也起来了:“你不知道给病人看病,需要望、闻、问、切吗?还戴着个劳什子面具,你让本小姐怎么看?”
旁边的阿松立刻上前:“放肆,不许你这样对主子说话。”
杨小七梗着脖子:“那是你们的主子,可不是本小姐的主子,再说本小姐说错了吗?”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挥了挥手,止住了要发飙的阿松。
阿劲这时更是不敢上前,天知道这祖宗的的一拳有多重,他现在感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脑袋还嗡嗡的。
男子缓缓取下面具,杨小七两眼放出无数小星星,太好看了吧。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在我脸上看到了什么?
“好看!”杨小七实话实说。
旁边的阿劲和阿松也捂起了嘴偷笑起来,抬眼一看主子的嘴角也翘了翘。
这个小道姑虎里吧几的,竟然对着一个大男人说好看。这不是二是什么?
杨小七收敛了心神,认真的给坐轮椅的男子诊了脉。
并且给开了处方交给阿松道:“你家主子只能吃我开的药,不能吃其他药,再配个我的针灸,一个月后再换药。”
说完,打了个哈欠,走了出去。
阿松拿起药方,一看歪歪扭扭的字迹爬满了一张纸,不知药房伙计认识不?他是一个字都不认识。
回到云胜堂后院,杨小七洗漱一番,倒头就睡。
这几天,她可是忙坏了,白天要和师姐们收集几个王爷的消息,晚上她还得偷偷潜进逸王府施针。
慢慢的,杨小七和阿松阿劲混熟了,阿劲是个大嘴巴,有什么事心里藏不住。 他对小七说:“阿柏出去给主子寻药去了,还没有回来。等他回来肯定喜欢看杨小七施针。”
“那个久未露面的应该叫阿贞吧。”“对对,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因为你们的名字取自一个四字词语“贞松劲柏”。”
阿劲挠了挠头道:“小仙姑,你懂的真多。”
“以后不要叫我小仙姑,叫我名字吧,好像我多老似的。”
“那你叫什么?”
“杨小七!”
“你就是杨小七?只身闯入西乌国的皇宫,又能安然无恙的出来的杨小七?”阿劲脸上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去西乌国的时候,不是用杨小七这个名字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江湖上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当然,我们也有自己的渠道。”
“既然知道本小姐就是杨小七,那你还小仙姑长小仙姑短,你这拍马屁倒是高手。”
“嘿嘿嘿!”阿劲傻笑着又挠了挠头。
在给欧阳文轩治腿期间,阿劲、阿松有意隐瞒逸王身份,杨小七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从这几天的闲言碎语中,杨小七得知,一个多月前,逸王主仆几人便去了曜城,而且一直在治病,根本没有去凤凰崖。
再说逸王腿脚不便,自己中毒,自顾不暇,不可能去去凤凰崖。
排除了欧阳文轩,就剩下华文帝三个儿子了。
该和几个师姐碰头了。
这天晚上,杨小七没有去逸王府,她把几位师姐喊到自己屋子,让她们说说调查结果。
等到各位师姐都到了,杨小七让各位师姐先坐下,然后道:“大师姐四师姐先说说你们的调查结果吧。”
大师姐清了清嗓子说:“我和四师妹这些天来通过茶馆、酒肆还有收买欧阳玄喆府邸的下人等渠道:
总结出此人刚愎自用,无脑,脾气暴躁,而且对皇帝不把太子之位给他十分的恼火,私下小动作不断,对太子十分的不尊重。
并且时常在华文帝面前给太子使绊子。”
杨小七听完后又对二师姐和五师姐说道:“说说你们的调查结果。”
二师姐说:“由五师妹说吧。”
杨梧桐道:“我们这些天来对这个太子了解的还是比较详细的。
太子为人比较仁慈,性格纯朴,但是他是段贵妃所生,段贵妃生太子时难产而亡。
而段贵妃又是华文帝最宠爱的妃子,所以才把她生的儿子立为太子。
并且让段太师为太子太傅,教导太子。”
杨珊珊道:“我和六师妹调查欧阳玄渊,这个三皇子为人十分低调、谦和,不参与朝廷帮派。
原因是他由宫女所生,在欧阳玄慕五岁时,暴病而亡,所以,这个三皇子没有背景和靠山,也不和朝中大臣来往。性格甚是孤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