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的还问老子想干什么?!”
靓坤叼着红万狠吸一口,烟雾从齿缝里溢出,声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
“这几年你他妈在背后捅刀子,让老子损失多少真金白银?你心里没本账?!\"
他猛地指向虚空,仿佛那里站着某个幽灵:
“蒋天生也有份!可惜他死得早,老子这账只好一笔勾销!”
嘴角咧开一个瘆人的弧度,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毒蛇般的怨毒:
“他要是没死……老子照样送他上路!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抢了先,倒便宜这老狐狸了。”
“靓坤!你他妈不是人!是畜生!畜生啊--!!\"大佬b目眦欲裂,嘶吼声如同濒死的野兽。
“操!”靓坤像是被这声咒骂点燃了最后一丝暴戾。
一脚踹翻旁边的空桶,金属撞击声刺耳,“死到临头还敢跟老子嘴硬?!”
他猛地扭头,眼中血丝密布,厉声喝道:
“阿强!给我好好‘招呼’他!让他这张臭嘴,尝尝什么叫‘硬菜’!”
“是!坤哥!”傻强应声如雷。
下一秒,拳脚如同暴雨般砸落,沉闷的骨肉撞击声夹杂着大佬b痛苦的闷哼,在海风中回荡。
“阿强!”靓坤勾了勾手指,像唤一条猎犬。
傻强立刻停下,示意小弟继续“伺候”,自己小跑过来,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戾气:“坤哥?!”
靓坤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和残忍:
“去屋里瞧瞧……兄弟们‘开火车’开到哪一站了?记住--”
他伸出食指,几乎戳到傻强的鼻尖,一字一顿:“一个站台都不能漏!”
一丝扭曲的快意爬上靓坤的脸颊。
“明白,坤哥!”傻强眼中掠过一丝麻木的兴奋,转身疾步奔向那间如同地狱入口的木屋。
不过十来分钟,大佬b的老婆如同破布般被拖了出来,奄奄一息地瘫在沙地上。
“操!摆老子面前干嘛?”靓坤嫌恶地皱眉,像驱赶秽物般挥挥手,“丢到那个傻b旁边去!让他们夫妻俩,好好‘团聚团聚’!”
他忽然想起什么,眼中爆发出更炽烈的疯狂,扭头急问:
“摄像机呢?!到了没有?!”
“带了!坤哥,高清的,好几台!”傻强连忙点头,如同献上凶器。
“好!好得很!!”靓坤亢奋得声音都变了调,一把抢过一台摄像机。
熟练地架上肩头,镜头对准那对濒死的夫妻,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机器给我!老子今天亲自掌镜!拍一部他妈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片’!”
他透过取景框,看着镜头里绝望的画面,癫狂地宣布片名:
“片名老子都想好了--就叫《大嫂的百人斩》!够不够劲爆?!啊?!哈哈哈--!\"
“靓坤一一!!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畜生!!老子就是魂飞魄散,化作厉鬼也要啃尽你的骨!嚼碎你的魂!!\"
大佬b纵然被揍得面目全非,听到这诛心之言,爆发出比靓坤更凶恶的言语。
歇斯底里的狂吼卡在喉咙里,化作无声的痉挛。
眼睁睁看着妻子被那群禽兽用最不堪的方式轮番凌辱,那剜心蚀骨的痛楚已足够将他拖入深渊。
而此刻,靓坤这头恶魔,竟还要将这场暴行凝固成影像!
更要当着他这位丈夫、父亲的面,进行一场活生生的地狱直播!
这画面若流出去……铜锣湾大b将彻底沦为江湖笑柄,比一具腐尸更不堪!
“Action!都给老子摆好甫士!现在!我!就是导演!”
靓坤亢奋地架起摄像机,如同指挥一场亵渎的交响乐,每一个音节都浸满毒液。
“perfect!对对对……就这个角度!定格!”
“你他妈是木头?上去搭把手!!”
“叼!你小子,天生是吃这碗变态饭的料!”
“天才!你他妈绝对是拍三级片的天才!!”
“阿德!我叼你老母!别挡着b哥的死亡凝视!”
“镜头!给b哥特写!”
“不拍下b哥这副生吞火炭的表情,老子这部传世‘杰作’还拿什么冲击奥斯卡小金人?!”
“苏秦背剑?!好!古为今用,有文化!老子钟意!”
“阿发!好嘢!够刁钻!你小子有前途,明天去我片场报到!”
靓坤的嘶吼在亢奋中逐渐撕裂。
如同砂纸摩擦锈铁,持续了整整十五分钟。
这场人伦尽丧的“拍摄”才在施暴者的喘息中落幕。
“cut!一群没用的快枪手!”
靓坤夸张地捶胸顿足,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呜……老子的史诗级长片硬生生被你们剪成了短视频!暴殄天物啊!”
“坤哥,收尾了?” 傻强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适时上前。
“照剧本走。化粪池的‘雅座’,备好了?” 靓坤的声音瞬间冰冷,切换自如。
“坤哥放心,池子清空了,新鲜黄土就在边上候着,包您满意。” 傻强躬身回答。
“那就……送他们上路。”
轻描淡写,如同吩咐倒掉一袋垃圾。
“收到!”
傻强一挥手,如同驱赶牲口,将目眦欲裂却无力挣扎的大佬b。
连同他惊恐哭嚎的儿女,以及奄奄一息的徐嘉莉。
拖拽到废弃工厂那巨大的、散发着陈腐恶臭的化粪池边。
“下去!” 傻强的命令短促如刀。
马仔们应声而动,粗暴地将这群绝望的祭品推入污秽的深渊。
粘稠的黑暗瞬间包裹了他们。
大佬b的妻子紧紧护着孩子,血与泪混合着池中污物,浸透了她残破的裙裾。
孩子们的尖啼、女人崩溃的哀鸣,在密闭的池壁间碰撞回响,奏响一曲凄厉的死亡前奏。
靓坤嘬着手中的冻奶茶,吸管发出刺耳的嘶鸣。
他俯视着池中蝼蚁,声音懒散却字字如刀:
“祸不及家人?呵,说什么屁话!”
“出来混,全家的命早就算进这赌注里。”
“赢就风光,输?连本带利,冚家铲!”
“坤哥!阿b跟你都是洪兴兄弟,以前没有交情……” 大佬b的妻子在污秽中仰起惨白的脸。
做着最后的嘶喊:
“你为什么……连最后的义气都不讲?!”
“义气?”
靓坤像是听到了最荒谬的笑话。
嘴角咧开一个森冷的弧度:
“知不知道‘义’字怎么写啊?”
他蹲下身,用手指在池边肮脏的地面比划:
“上面一只‘羊’,下面一个‘我’!”
“合起来就是——我是待宰羔羊!”
“讲义气?”
“呸!他只是蒋天生脚边一条狗!”
“他的义气,从来只喂蒋家!”
“叔叔……不要杀我……呜呜……”
大佬b年幼女儿奶声奶气的哀求。
如同最后一根细针。
刺破了这血腥凝重的空气,却更显绝望。
“小朋友,别哭了,你这样让我心如刀割。”
靓坤叹了口气,随后大手一挥,喊道:“填土!”
几个手下站在化粪池上方,迅速将准备好的沙土和草皮抛入池中。顿时,化粪池内传来阵阵哭声。
靓坤扔掉手中的奶茶杯,点燃一根红万,悠然自得地蹲在化粪池边欣赏。
他还一边向池中挥手告别。
不一会儿,大佬b全家都被埋在了土里。几分钟后,他们和徐嘉莉都将命丧于此,警方也难以调查。
“他妈的,大佬b,我要让你的全家遗臭万年!”靓坤望着被填平的化粪池,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
“靓坤!!”
突然一声怒吼,吓得靓坤一跳。
靓坤抬头一看,工厂的门此刻已经被打开,凌耀已然带人出现在工厂门口。
太子耀?!
妈的,他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下一刻,靓坤更是惊呆!
凌耀身后跟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都是洪兴的元老或扛把子!
可以说,整个洪兴有话语权的人都齐聚于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靓坤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