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这些事情绝不能让他知道!
尽管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原主,但难免会牵罪到她身上。再加上他性格偏激,搞不好这黑化值“嗖”的一下就上去了。
“叩叩。”
门口的敲门声响起。
林软香:“谁呀?”
“雌主,晚饭好了。”门外声音冷冷清清的。
“好,我马上下来。”
林软香应付了京白玉两句,然后迅速将手中的弹窗全部退出,简单收拾一下心情后,便动手下了楼。
一出楼梯间,林软香就闻见一股浓郁的牛油香味。
“好香啊!”
口中唾液开始不自觉地分泌起来。
她迈步来到餐厅,实木桌上已经加好电磁炉,上面的铁锅里红油翻腾,浓郁的酱香扑鼻而来,不断刺激挑逗着舌尖的味蕾。
林软香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对着在厨房忙进忙出的季淮羡,唤道。
“蒜蓉别忘了,那可是灵魂!”
季淮羡端盘子的手一顿,扬眉无奈地戏谑道:“你忘了?你以前不吃蒜的,所以家里根本没有。不仅是大蒜,就连葱花、香菜、洋葱等等,都没有哦!”
“……行吧”
一点小插曲并没有扰乱她品尝美食的好心情,她嘴角噙着笑,拿着自己的小碗,跑到厨房里寻找能用的调料。
但当她端着小碗坐下的时候,林软香这才发现哪里不对。
她望着空荡荡的餐桌椅,问道:“其他人呢?他们不吃吗?”
季淮羡端着才起锅的小酥肉和红糖糍粑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那我去问问吧,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也吃不完。”
说完,林软香放下筷子,起身朝着一楼卧室方向走去。
这栋别墅比之前的那栋还要大一倍,一楼的划分也比较多,面前就有四五道一模一样的房门。
因为季淮羡他们一直住在隔壁,如今突然搬过来,林软香一时也不知道究竟谁是谁的房间,只好挨个挨个敲门询问。
“叩叩。”
没人说话,下一个。
“叩叩。”
还是没人说话,再下一个。
“叩叩”
……
直到叩响最后一道木门,里面才终于传出了声音。
“什么事?”
一听声音,原来这间屋子住的是京白玉,林软香赶紧记下,随后问道。
“今天晚上吃火锅,你要过来一起吗?”说完,林软香又顿了顿,怕他拒绝又补充一句,“季淮羡准备了很多,你要不出来吃点?一直喝营养液,身体也是受不了的。”
房间里,京白玉沉默了一阵,他捻了捻右手虎口,应道。
“……好。”
见他答应,林软香心里也是缓口气,紧接着她又想到还有一个,但是她已经敲完所有房间了呀?难道赢昃不在?
“你知道赢昃在哪里吗?”
林软香疑惑地问京白玉。
京白玉:“应该是在房间里。”
“不多啊!所有房间我都问过了,除了你,没人回我。”林软香否认道。
京白玉闻言神色微愣,沉默两秒后才不紧不慢回道:“他的房间就在我对面,你可以再问问。”
什么?就在他对面!
那不是她第一个敲响的房间吗?!
林眉头一皱,眼神里充满了幽怨,玩儿她呢!
她气呼呼地重新走到对面,用力敲打门。
“砰砰。”
“赢昃!你在吗?赢昃!”
但回应她的依旧是一片寂静。
难道京白玉说错了?他不在房间?
林软香手指下滑,无意间触碰到了门把手。
“咔嚓”一声,门口隙开一条缝隙。
门没锁?
林软香迟疑几秒,但还是将门往里推了推。
卧室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只有走廊的灯光映射进来,照亮了门口一小片区域。
林软香探头进去过瞧了瞧,没瞧见人人影,但却听见了浅薄的呼吸声。
原来他在房间里啊!
林软香眉眼一跨,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了,却还是耐着性子喊了一声。
哼,要不见他以前过得惨兮兮的,她这会儿早就出摔门走了!
但依旧是没有人回应。
一股淡淡的腥臭味传入鼻尖,林软香这才猛地意识到哪里不对,她立即开灯冲击卧室翻找。
卧室不大,东西也不多,就是一张床和一个桌子。
很快,她就在床脚发现了一抹紫色踪影。
林软香二话没说,跪在床沿边,伸手将传说在角落里的赢昃掏了出来。
亏他的福,现在她都不怎么怕蛇了!
林软香看在盘在手中缩成一团的玲珑小蛇,好看的眉眼蹙在一起,他好像生病!
也是,从她第一次跟他见面到现在,他身上的伤口好像都没怎么被处理过,旧伤未愈,新伤又添,吃得还没什么营养。他又不是铁打的,不生病才怪!
没有多想,她立马施展异能给他治疗。
先前被季淮羡灌的那些能量液,虽然有毒,但是没有影响到里面的其他成分,依旧有效。
她体内的异能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帮他做一些治疗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手中的泛起的光晕,将小蛇细细地包裹住,一点点侵入他干枯瘦小的身躯中。
不同与大蛇时候的阴森凶悍,现在的他只有她拇指粗细,小小的一坨,不知是发烧还是怎么,摸起来还是暖乎乎的。鳞片也变得柔软了许多,颜色比起之前鲜艳了不少。
尤其是他正面!小小的三角脑袋圆润了不少,吻端微微上翘,泛着丝丝粉紫,像极了一个可爱小猪鼻。
这副除无害的呆萌模样,将林软香看得眼睛都直了。
没想到一直以阴鸷凶狠着称的赢昃,竟然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林软香左瞧瞧又看看,新奇得不得了,蹙在一起的眉心也早就松开,嘴里还时不时地嘀咕几句。
“好可爱呀~要是他本体也长这样就好了!”
“蛇蛇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真是要萌化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品种的宠物蛇,有点想养了。”
……
与此同时,林软香手里的小蛇,微不可查地缩了缩脖子,但又好像怕是被她发现,它缩了一点,就不动了,只是身上鳞片的颜色,比起之前,更鲜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