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管今毓那个气闷,可五虎都激动得结巴了,想来是好东西,蔫蔫道:“啥呀?”
“变异金丝楠木。”五虎幽幽地吐了口气,“其实被砸一下也没关系。”
金色楠木?管今毓眼睛‘嗖’的一亮,瞬间感觉胸口不疼了,后背能挺直了,全身更是充满力量,犹如回光返照般‘歘’地利索得推开计砚:“砸的好,砸的妙!”
计砚:……你的立场?
徐胜彪:……这姐疯了!
五虎几个:……好想被砸一下。
管今毓还真有此打算,既然能掉落第一截金丝楠木原木,那就会掉落第二截,第三截……
财帛迷人眼——她感觉整个树林铺满了黄金,金灿灿地令人心潮澎湃。
计砚眼睁睁地看着管女士双眸染上狂热,这要不整大活他打死都不信。来不及阻止,管女士就朝丛林深处跑去。
“嘭!”第二截原木似有所感地落下。
管今毓早一步双手双脚环抱住树干,原木贴着她后背落下,也没再弹起来,算是平安躲过了。
这截原木跟上一截差不多,长的很匀称。可惜,只是截普通的变异楠木。
管今毓有些遗憾,准备继续找楠木。结果被追上来的计砚拦了个正着。
她虽然心底热切,但其实很注意自身安全的,死亡边缘徘徊次数多了,她很惜命的。“真不用太过担心。”
他担心吗?呵,计砚绷着脸道:“我是准备检测一下这些楠木有没有用,如果没有,咱们就离开。”
他观察过林间的土壤,因为楠木长得太过旺盛,几乎抢夺了土壤所有营养,不管是杂草还是野菜,都长得很弱小。
所以,出现野生蔬菜、果树的可能性不大。
再者,林里落木的动静这么大,只惊飞几只小型变异鸟,想来没什么变异动物可捕猎的,如此,楠木没什么用,就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那就检测啊。”管今毓急吼吼地往回跑:“连那截金丝楠木测了。”
没跑几步,就见五虎扛着金丝楠木过来。以他现在的体能,这样的扛三截都轻轻松松。
计砚说到做到,等五虎把楠木放地上,立刻开启机械臂检测。
嚯!两截楠木都蕴含能量。普通楠木蕴含的能量等级是低级,而金丝楠木里的能量是高级的。
何止高级,金丝楠木都达到高级高品了,目前能量等级划分最高那一档,妈呀,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别说转树林跑一圈,跑一百圈她也得跑。
忽的右臂一沉,金属状态下的机械臂已然套手臂上,计砚语重心长道:“去吧,多跑几圈,只要护好脑袋,问题不大。”
说的倒轻松,管今毓嘴角抽了抽:“你们怎么不跑?”
“跑呀,”计砚岂会放过此等机会:“我估摸着我们被砸中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机械臂给你更妥帖。”
行吧,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谢了。”
“客气!”计砚见其他人也准备好,嘱咐了一句,“分散开跑”,便朝右侧跑走。
管今毓没换方向,还按她之前的跑。没多久一块原木就落了下来。
好嘛,原木啥时候不落,偏她跑过来立刻掉落,这是专挑着她欺负。
一次两次算了,次次都这样,管今毓都服气了。
她没好气地哼哼,落吧,落吧,她全都捡了去,然后卖钱。
不够她就砍树,一棵接一棵地砍——“嘭!”
管今毓抬起沾满雪的脸,伸手狠狠地撸了一把,尼玛,她不是躲开了吗?咋又被砸中了?
难不成还真长眼了?有这么邪乎的吗?
管今毓骂骂咧咧地爬起,感觉被砸中的左肩骨裂了,她刚也没说啥呀,就是一棵一棵的砍——
“嘭!”
没走两步,人又被砸雪地里。
妈呀,这截原木莫不是成精了?她从倒地到爬起,少说有两分钟,就算原木会着地弹一下,也不会间隔这么久弹,那她刚刚看到的是什么?
会飞的楠木原木吗?
这不活见鬼了吗?
啊啊啊……管今毓被一变故吓得不轻,可她还是执着地想看砸到她的到底是什么。
巧了,又一截金丝楠木!
看纹理,看细腻成都,看成色,不用测都知是高级高品。
管今毓眨了眨眼,她感觉眼前这截金丝楠木的颜色似乎更深一些,黄中带黑,这种的似乎年头更久一些。
估计里面蕴含的能量更多。
这种能量高的东西都邪乎,指不定带着些许灵性,那她被砸一下,似乎也说的过去。
有这层认知,管今毓不敢瞎叨叨,她还真不是担心被砸,而是怕这家伙一个不高兴给跑了。
你想啊,听到她说“一棵一棵的砍”就敢弹起来砸她,被气的跑走也不意外吧。
想到这儿,管今毓有些犯愁,她不放心把金丝楠木留在这里。想先绑起来,没带绳子,而附近也没可用的藤蔓;
扛着走也不现实,前面还有树会落原木,她顾不过来。
一番纠结,她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暂且丢在这儿。
临出发前,管今毓对照金丝楠木的位置找到这棵掉原木的大树,做了个标记。
据说楠木粉粘度强,可以用来制香,她刚好有做香的打算,时间充裕就弄一些回去。
金丝楠木能量高,做出的香品种一定好,指不定以后会有大用处。
管今毓心下不停琢磨,脚也没停,继续在树林里窜。
“嘭!”
“嘭!”
跑了一会儿,她就发现了,普通的楠木只突击砸一下,砸中是她运气不好,躲闪不及,砸不中是对方没本事。
然金丝楠木不同,那玩意出手必砸中,砸不中就继续砸,瞅着机会砸,间接性砸,反正得把她砸地下一回。
你要说它没点灵性,管今毓打死都不信。
这下她更担心这些掉落的金丝楠木了。
管今毓在林里转了三圈才和计砚他们会合。
一交流,好嘛,别人都没招来掉落的原木,只她自己,普通的,珍贵的,可劲儿地逮着她砸,好似她刨了它们的树根。
管今毓越想越气:“把那几棵金丝楠木都给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