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看着她这个眼神,也心软没了脾气:“好了姐姐,我现在很好没有什么事情。”
“你也可以放心了。”
李寡妇这才破涕而笑,耸动了一下鼻尖:“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她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几声。
李柔的脸微红,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她一直在这里站着,没有喝一滴水,吃一粒米。
叶凡听到了:“姐姐,你饿了呀,走我给你去做饭。”
寡妇门前是非多,但是他是弟弟。
李柔羞涩的点点头,可是脚麻,动也动不了。
叶凡看了看李柔站的地方,正是那片树林子,从这里影影绰绰的。
来往也没有什么人。
他直接凑到了李柔的面前,打横抱起来了她,就往家里面走去。
李柔惊的叫起来了,下意识的用两条手臂无力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小声说道:“你快放我下来,这里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姐姐,你放心吧,不会被人看到的。”
这里离着李柔的院子还有一段距离。
李柔躺在了叶凡坚挺的怀抱之中,结实而有力。
胸膛传来有规律的心跳的声音。
她和他挨着的这样的近,清爽的草药的气息,让她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紧紧的贴着他的腰间。
叶凡感觉怀里的人越来越近,低头看着只看到李柔低着头不说话,脸羞红羞红的。
李柔的身体瘦成了一把骨头了,手指间一掐都可以掐到骨头。
太瘦了。
要多吃点才好。
他不经意的看过去,两个饱满的像水灵灵的大苹果。
肉应该有他自己想要长的想法。
李柔感受着叶凡薄薄的指尖划过的腰部肌肤。
粗糙的沙粒感,让她的娇躯就和过电一样,忍不住的战栗。
她真希望这条路,可以再长一些。
来到了屋里面。
小栓子已经等的睡着了了,蜷缩在自己的小床上面睡的正香。
叶凡将李柔放在了床上,低头看了看她的脚。
她穿的鞋子也很破,但是干干净净的,是细心的用补丁补过的。
叶凡将她的鞋给脱下来了。
又捏了捏她的脚踝。
指尖的触感让李柔咬着嘴唇不敢说话,羞涩的看着叶凡。
他抬起来她的脚,给她捏了捏:“怎么样,好点没有。”
李柔身体软的不成样子,点点头,
看她好多了。
叶凡站起身来:“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做饭吃。”
李柔见他要走,眼里面有些舍不得。
刚刚他指尖略过的地方,好像有火烧一样,滚烫又炙热。
像是触电一样,顺着她的脉络,直达心底,她有些渴望的望着那个离开的眼神。
像是下了什么勇气一样。
叶凡出门,只是找个了地方,将空间里面的一些新鲜的猪肉拿出来了。
掐了两根辣椒。
然后又拿了一些白馒头。
叶凡拎着东西回来,在厨房里面忙活着,很快就将馒头给热好了。
端着菜进来的时候。
李柔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衣服看起来很轻薄,但是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处。
头发也散下来了,微微挽着。
房间里面还有些若有若无的香气。
看到叶凡端着菜进来,李柔将炕桌拿上来了。
“弟弟,在炕上吃就好。”
叶凡将肉端了过去:“公社差点就关门了,把人叫起来了,这个白馒头是自己带的,我娘让我在路上吃的。”
“对付的吃一口吧。”
叶凡拿给了她:”还有两个等小栓子起来了之后,给小栓子吃。”
叶凡说完了起身就要离开。
这样晚了,就算是弟弟也不能久留了。
李柔慌了。
起身拽住了叶凡的衣角:“难得来一趟,坐坐再走吧。”
“这么多,我也吃不完,你陪着我一起吃。”
看着李柔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又想起她一个人在树底下等了这么久。
叶凡心软了。
坐下来陪着她吃,
灯光下她的脸柔和了很多,叶凡也是细细的打量着她。
李柔虽然有些瘦,但是眉眼是好看的,细细的柳叶眉。
小巧的鼻尖。
唇更像是樱桃一样的红,笑起来柔柔的,让人很舒心。
可惜了,这么年轻就守寡了。
叶凡想着下次,就给她带一双鞋,两件衣服。
日子还是要向前过的。
李柔吃的鼻尖都冒汗。
新鲜的猪肉一入口,满嘴爆香,就着白面馍,吃的人心暖暖的。
吃好了之后。
李柔觉得身体才缓过来,有些力气了。
前几次叶凡给她的东西,她没有舍得吃完了,但是也让她的生活好很多,
因着他上次说是她的弟弟。
晚上也没有人敢敲她的门了,睡的也好一些。
见她吃完了。
叶凡将炕桌收拾下去了,一点也没有让她沾手。
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她盯着叶凡俊朗刚毅的脸,又看了他精壮结实的身体。
而且每件事情都很照顾她。
咽了咽口水。
叶凡收拾完了,对李柔说道:“过几天,我还会来看你的,给小栓子带糖吃,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叶凡说完后,刚想告别走人。
李柔却站在他的身后,从后边抱住了他的腰间:“天这么晚了,在这里歇一晚上再走吧。”
李柔的指尖柔若无骨。
从他的后腰,上手抚摸到他的腹肌,在往下探了过去。
却被叶凡一把抓住了手。
他无奈的看了看这个不安分的小手,想起来喝鹿血酒那个夜晚。
他握住了李柔的手,转身看着她:“姐姐,别这样。”
“我真心拿你当姐姐的。”
李柔心一凉,可身上已染上了火苗。
她有些不甘心的靠了过去,柔软的身体带着香气。
整个人紧紧的贴着她,声音带着些许的祈求的说道:“弟弟,我不求什么名分的,我知道自己的位置。”
她的手探了过去。
快速的让叶凡没办法阻止。
只觉得全身和过电一样。
李柔咬着唇,像下了什么决心。
“姐姐是经历过人事的,你对我这么好。”
“就是想伺候好你,没有别的意思。”
“就当是垂怜垂怜我了。”
和白若芷的青涩笨拙不同。
李柔几乎是次次都在关键点上,都翻出来了花样。
她几乎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他。
“小栓子睡觉沉,他听不见的。”
她解开了他的腰带,身体一软,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