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宫
皇后看着重新誊抄过的名单,心中不解,一时间有些懊恼没仔细看原先的那份,看着这份也不知哪不一样,多了什么少了什么。
兰心见此问:“娘娘,有什么问题吗?”
皇后摇摇头合上册子浅笑:“没什么,本宫觉得皇上有心仪的人了,不过这也只是本宫的猜测,这后宫又要热闹了,也不知谁是赢家。”
皇后说完又咳了起来,兰心立马倒水给皇后润润喉咙。
“娘娘,不管谁是赢家都越不过您去,您就别操心这些事,自个的身体重要。”兰心轻轻拍着皇后的背还舒缓咳嗽。
皇后苦涩的笑了下放下杯子,“再怎么养也养不好,给皇上生不了孩子。”
“娘娘身体好了,皇上又如此敬重您,若是您想要孩子,皇上可以让孩子在您的膝下呀,从小养大的跟亲生的没什么区别。”孩子一直都是皇后的心病,兰心一直都知道,但皇后身体一日不好就不可能养孩子。
可是她想要自己的孩子,这话皇后没有说,只是妄想而已。
……
裴弦之这边查了几天才查到一个宫女身上,而那宫女是被人告密的。
看着下面跪着的女人,裴弦之眼都没有任何情绪,“你叫什么。”
“回皇上,奴婢叫云棉。”
“你说是她,有什么证据吗?”
云棉抬头笑就说:“皇上自有定夺,没有证据,但奴婢就是亲眼看到她从里面出来的,走的还很小心,一直在观察周围有没有人。”
裴弦之垂眸,最后可能下手的时候便是午时,午时周围并没有什么人要查当时谁去那屋子,还呆了不少时辰。
但问了一圈都有出去的理由,裴弦之便都抓了起来,当然包括下面的这个宫女,所以她就来告密了。
“你想要什么。”无利不起早,裴弦之始终相信这句。
云棉想了想看向裴弦之道:“皇上,能来御前伺候吗?”
“你觉得呢,朕会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直接来御前吗?”裴弦之有理由怀疑这个人确有所图,但到底是不是他另说。
欲擒故纵?
“不会,那皇上调奴婢去一个轻巧点的地方去吧,不用那么累。”云棉像是知道结果,面上并没变化提了另一个要求。
“你的胆子倒是让朕想起了另一个人,她也很大胆。”说这话的时裴弦之眼中有一丝温柔闪过,转瞬即逝捕捉不到。
随即就见裴弦之站起身来到云棉面前,强大的帝王威压也是随之释放,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其与之对视,“知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吗?
其实你也是怕朕的,但你在努力的掩饰,朕说也有过这么一个人不怕朕,朕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样的,你装的不像。”
话落手就掐上了云棉的脖子,云棉惊恐地瞪大双眼,她的脸涨得通红,呼吸越来越困难,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裴弦之却面无表情,手上的力道不减,反而越收越紧,好似真的要把人掐死。
就在云棉感觉自己快要断气之时,裴弦之松开了手。
“咳……咳咳…”
云棉瘫倒在地,捂着被掐的脖子咳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福广立马递上手帕给皇上擦手,裴弦之坐回了龙椅之上,看着下面如死鱼一般瘫软在地的人,心情很好的问:“你有什么目的,朕只问一遍,若是不说实话,那就没机会开口了。”
云棉恢复正常的呼吸后看向裴弦之时眼中带着恐惧,刚刚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趟,对这样的帝王更加忌惮害怕。
“没有什么目的,奴婢来告密只是不想冤死,而且提条件也确实是想换一个活干,刚刚想到御前是想着待遇好,其他宫的人也都会稍稍敬着我些,皇上不信可以去查。”
裴弦之听后摆摆手让福广把人带下去,“去查这个宫女,还有被告发那个宫女的是哪家的人。”
空旷的殿内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是。”
那一会儿福广就回来了,“皇上,人已经带回去了,奴才看着倒像是真的,不过还得查了才知道。”
福广知道皇上从来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再美的女人也能下的去手。
“你让你的人去查查。”裴弦之想看看两人调查的一样不,再看如何处置那人。
被带回牢里的云棉摸着自己的脖子有些后怕,不用让她想此时脖子上肯定有一圈掐痕,她不就是想谋个好差事吗,怎么这么难,早知道就不去告密了,不然还没有今天这事儿。
不都是说反其道而行会让人对其感兴趣吗,怎么到她这不灵验呢?
看皇上那样确实不好惹,那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她还年轻可不想找死,都怪那对没良心的父母。
曲府,曲允棠日子过得不要太自在,每天吃吃喝喝更多的是陪文母,以后进宫了就没有敬孝的时候。
文母自然知道女儿的心思,便直接搬来和曲允棠睡。
曲父可就有怨言了,也就让人陪了一晚,第二天就把人给带走了。
看到父母的感情几十年了还如这般羡慕得不行,而她不行,注定了要与别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