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萧辰,你……”北九歌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脸红心跳加速。
这个狗男人,怎么可以随便吻她,不知道他长得帅,她没有抵抗力吗?
可南萧辰却只浅浅丢出一句话,“还你的!”
“什么?”
北九歌气到了,还她的,吻还能有来有回?这什么逻辑?
她用力推开南萧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跑进了房间。
这个男人,她惹不起,也不想与他有任何交集。
她只想和孩子们过安稳日子。
可一旦与南萧辰有了不一样的关系,白家不会放过她,南家也不会让她好过,到时候是真的会失去所有,这些她还是拎得清的。
南萧辰以为她害羞了,右手的食指触碰刚刚亲过北九歌的唇,心情好了许多,坐过去吃了不少。
瞧着北九歌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他没打招呼就走了。
北九歌的心挺乱的,刚刚发生的事情是她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她必须要让南萧辰知道,她不是他随便可以欺负的,而他们也只能是雇佣关系,绝对不存在第二种不正当关系。
她靠在飘窗上待了很久,等她鼓足勇气出去要与南萧辰说个清楚时,他早已经离开。
也是可笑,她想了那么多,或许对南萧辰来说,不过就是不痛不痒吧。
沈大姐买了菜回来,瞧见北九歌正在收拾碗筷,立刻过来帮忙。
“你怎么才吃午饭,我来收拾,您忙您的!”
“沈大姐,还是我来吧,你也别总是您来称呼我,你比我年长,叫我名字或者喊我妹子都行,总小姐小姐地喊,我不自在!”
“行,妹子,那我先进去把晚上的菜收拾一下,你今儿个回来得早不?”
北九歌想了想,她必须得早点去南家做饭然后早点回来,她不想见到南萧辰,不想见!
“会比平时早一些,晚饭等我回来后再做吧,这段时间要不是有你帮着照看孩子,我恐怕也没办法出去工作!”
“又不是白照看的,这也是我的工作嘛!”
收拾了碗筷,北九歌去了在京市上大学时常去的一家材料店,这家店里售卖各种可以制作珠宝首饰的材料,学生级别仅用于练习的,亦或是专业人士用做成品的,这里都有。
她还是想重新拾取曾经的梦想,她买了不少材料,买了练习的,也买了一些专业级别的材料,比如金线银丝,比如普通珠宝。
将这些全部送回家中,北九歌便去了南家做饭。
沈大姐接了孩子们回家,一进家门,北宇然就发现了垃圾桶中的鞋套。
妈咪和沈姨都是有拖鞋的,鞋套都是给外面客人用的,他抬头看向沈姨,好奇询问,“沈姨,今天家里来客人了吗?”
“应该没有吧,我在家的时候家里没来人,然然为什么这么问呢?”
“没什么,随便问问。”
他才不会说是因为看到了鞋套的缘故,换了拖鞋,他就立刻抱着笔记本躲进了玩具房内。
北宇轩和北婉清瞧见都以为他要练习上课的内容,因为他们两个也会经常反复练习。
北宇然打开电脑,直接连接了电梯口的监控,快速将沈姨不在家这段时间的监控看一遍,果不其然,就看到南萧辰来过。
而且他在家里待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所以,他到底来家里做什么的?
该不会是来抢妈咪的吧?
他明明已经有了别的阿姨,为什么还要来抢他们妈咪呢,太贪心并不是好事。
他很沮丧,很担心妈咪,可又不能直接跟妈咪说,怕她知道后伤心难过。
北九歌知道南萧辰平时几点回家,她提前半小时就把饭做好了快速撤离,避免与南萧辰有碰面的机会。
一连好几天,她都是如此,午餐也以各种理由各种借口只送到前台。
就算扣工资,她也不想见南萧辰。
而南萧辰自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北九歌在躲着他。
就因为他吻了她,所以她躲着他。
可明明是北九歌先撩他的呀,两次在车上都主动投怀送抱,上次更是霸王硬上弓,这次他不过是讨一些利息罢了。
“老板,您和北小姐吵架了吗,北小姐看着心情不是很好!”
“不是说了让她亲自送到我手里,你告诉她,不愿意干就滚蛋,有的是人愿意!”
老板怎么吃了枪子一样,太可怕,陈飞放下餐盒就溜了。
北九歌回去的时候路过琴行,想到上次胡老师有跟她说过家里一定要备一架专业的钢琴这件事情。
孩子的培养不能忽视,她停下车,进了琴行,她要为女儿挑一架好钢琴,利器在手才能事半功倍,让她将这份热爱持续下去。
这家琴行很大,进去便是琳琅满目的各种款式的琴。
摆在大堂内的都是刚需型的,适合初学钢琴的孩子,价格在一万元左右,属于普通便宜的,大多数家庭的选择。
但这些北九歌看不上,她想一步到位,直接买好一些的,这样等女儿大一些也不需要再重新更换更合适的。
店内的工作人员看到有客人入内,很客气地上前询问需求。
“您好,请问您需要买什么类型的钢琴,咱们家各种款式都有。”
“我想看看专业一点的!”
“看来是内行人,请跟我里面走!”
跟着工作人员走到后面,后面也很大,但钢琴的样式更多,摆放的也更有品味,每一架钢琴都像是展厅一样做了陈列装饰。
“女士,这边的钢琴都是专业级别的,每一架钢琴外观不同,材质也有所不同,所以价格上也有很大的差异,您瞧瞧,可以先选一架合眼缘的。”
北九歌微微颔首,她看了一圈,直接将目标锁定在了靠窗边一架白色钢琴上,这是她小时候就想拥有的钢琴。
那时候看着苏忆雪在她面前弹钢琴,她就很羡慕,每次都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弹,偷偷地学。偶尔他们一家三口不在家时,她也会偷偷地练……
她走到白色钢琴前,轻轻坐下,手指划过钢琴黑白键,清脆的乐声传入耳中。
“我可以试一下吗?”
“当然可以,您自便!”
北九歌有些激动,就像是在圆小时候的一个梦,那时候她偷学了很久很久才能弹奏出一首完整的歌曲,她怕养父母知道后不让她偷学,就用白纸做了琴键,无声中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而现在更像是检验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