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登县的周生和成生,这对活宝的关系铁到什么程度?这么说吧,估计上辈子是连体婴,这辈子好不容易分开了,还非得黏在一起,共享一包辣条,共用一个游戏存档,堪称“学渣联盟”的终身荣誉会员。
成生家,那叫一个“家徒四壁plus”,钱包瘦得像被吸尘器吸过,常年处于“余额不足,请充值”状态,全靠周生这位移动Atm兼长期饭票友情赞助,才没饿成一道闪电。
周生年纪稍大点儿,成生就特别上道地管周生老婆叫“嫂子”,那叫一个亲热,仿佛对方不是嫂子,而是失散多年的亲妈。两家关系好到什么地步?就是成生去周生家蹭饭,连碗都不用自己带,直接端起周生的碗就能开干。
可惜好景不长,周生的原配老婆,大概是觉得人间不值得,生完娃就打包去地府旅游了,还是单程票。
周生伤心?也就emo了大概五分钟吧,然后光速开启第二春模式,娶了个嫩得能掐出水的王氏当续弦。
成生这下懵了,看着新嫂子那张能当美颜滤镜使的脸,可能是社交牛逼症突然掉线,也可能是觉得对着这么年轻的嫂子喊“嫂子”有点像耍流氓,总之,他愣是没好意思和王氏打个招呼,见了面就原地隐身。
某天,王氏的弟弟,也就是周生的新晋小舅子,大老远跑来“视察”工作,估计是想亲眼看看自家姐姐钓到的这条鱼到底有多“肥”。
周生在VIp包间(内室)摆下了“满汉全席”(几碟小菜),准备用酒精考验一下这位小舅子的酒量。
说曹操,曹操就自带GpS导航到了。成生,这位不请自来的蹭饭专业户,又双叒叕地溜达过来了。
周生热情得像直播带货的主播,看见成生眼睛都亮了,一把薅住他:“来来来,兄弟,喝两杯!给哥个面子!”
成生连连摆手,使出“我有事先走”大法:“不了不了,晚上约了峡谷五排,再不走队友要开喷了!”说完就要脚底抹油。
周生哪能让他跑了,一个饿虎扑食追出去,硬是把成生从门口给拖了回来,按在酒桌上。
成生的屁股还没把板凳焐热乎呢,一个家丁像被点了引线的二踢脚一样冲了进来,嗓门大得能把房梁震下来。
“老爷!老爷!不得了啦!咱家在地里种土豆的那个伙计,被县太爷的人打成二维码了!扫都扫不出来那种!”
搞了半天,原来是吏部黄大人家那个放牛娃,放牛时打瞌睡没栓绳,他家那头吃货老牛,看周家地里的庄稼长得太“诱人”,没控制住口腹之欲,进去来了个疯狂“扫荡”,吃了个肚儿圆。
双方人马在地头相遇,先是友好问候(口吐芬芳),然后升级为肢体交流(真人快打)。
放牛娃回去添油加醋一顿哭诉,黄大人一听,嘿!我家牛吃你点草怎么了?那是看得起你!反了你了!大手一挥,就把周家仆人打包送进了官府VIp体验中心。
结果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仆人享受了一顿“官方认证”的胖揍套餐,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估计连自己姓啥都忘了。
周生一听这消息,卧槽!怒气值瞬间充满,原地变身超级赛亚人,袖子一撸就要冲出去跟黄家真人pK,嘴里还嚷嚷着:“欺人太甚!老子要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菊花为什么那样残!”
成生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使出“抱大腿”绝技,死死拖住周生,唾沫横飞地劝:“大哥!大哥!冷静!冲动是魔鬼!现在这世道,官字两个口,下面一口能吃人啊!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去了就是给人家送人头啊!”
周生此刻已经被愤怒的小鸟附体,理智?那是什么?能吃吗?满脑子都是弹幕刷屏:“干他!干他!不蒸馒头争口气!”
他越想越憋屈,觉得这口气不出,晚上能把床板瞪穿,于是乎,他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直奔县衙递状纸去了。
县太爷?早就被黄大人用“小黄鱼”(银子)喂得饱饱的,看见周生的状纸,眼皮都懒得抬,估计心里想的是:“哪来的刁民,耽误本官摸鱼。”
结果就是,状纸被打回,理由是“字写得太丑,影响市容”,还顺带给周生安了个“扰乱公堂秩序,妨碍公务员午休”的罪名,直接把他扔进了号子,让他体验一下“铁窗泪”豪华单间。
成生听到周生“喜提”银手镯的消息,急得像屁股着了火,原地转了三百六十圈,然后光速奔向监狱探监。
看着昔日一起逃课的好基友,如今穿着“限量版”囚服,啃着硬得能当板砖使的窝头,成生悲愤交加,一拍大腿,眼冒精光,做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决定:告御状!去京城!找最大的那个老板——皇帝!必须给兄弟讨个说法!不就是上访吗?谁怕谁!
他一路风餐露宿,克服九九八十一难,终于逮着皇帝老儿出门打猎的机会。
瞅准时机,一个饿虎扑食冲到皇帝马前,“噗通”跪下,声泪俱下地递上状纸,哭得比死了爹还惨。
皇帝大概是被他这豁出去的架势镇住了,随口说了句:“准了,让下面人重新查查。”
黄大人听说这事捅到皇帝那儿了,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又给狱卒塞钱,让他们断了周生的口粮,想来个“自然死亡”。
成生消息灵通,又跑去主管官员那里申诉,控告监狱方面虐待囚犯。
最终,案子重审,周生的冤屈得以昭雪。
黄大人和那个收黑钱的县太爷,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真是大快人心。
经历了这场官司,成生对这个社会彻底失望了,感觉心好累,不会再爱了。
他找到周生,提议:“兄弟,这破地方咱不待了,跟我进山修仙去吧,远离尘嚣,逍遥自在。”
周生看了看成生,又想了想家里年轻貌美的新媳妇王氏,最终还是凡心难舍。
“兄弟啊,你嫂子她……离不开我啊。”他委婉地拒绝了。
成生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两人就此分别。
之后,成生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信全无。
周生派人四处打听,连根毛都没找到,气得他差点把家里的鸡毛掸子都薅秃了。
八九年光阴一晃而过,就在周生快把这兄弟忘了的时候,成生突然又出现了,跟个幽灵似的,把周生吓得差点把刚喝进嘴的茶喷出来。
这次他换了身行头,穿着飘逸的道袍,仙风道骨的样子,就是眼神有点高深莫测,活像个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算命先生。
周生惊喜交加,拉着成生好一顿叙旧,当晚就摆下盛宴款待,恨不得把家里的鸡鸭鹅都宰了。
酒过三巡,两人聊得兴起,决定同榻而眠,重温当年的兄弟情,结果第二天早上,周生睡眼惺忪地醒来,习惯性地想去摸摸自己的胡子。
手一抬,却摸到了一张光滑的脸,吓得他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冲到铜镜前一看,镜子里赫然是成生的脸!
周生瞬间明白了,这货不是来叙旧的,是用了什么妖法把他变成了自己,想强行拉他入伙修道!
“成!生!你个老六!”周生欲哭无泪,现在顶着成生的脸,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估计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好收拾包袱,前往崂山,去找那个坑爹的“好兄弟”算账,一路上气得直跺脚,把路边的蚂蚁都踩死了好几只。
崂山这地方,山路十八弯,周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隐居的成生,累得跟条死狗似的。
成生见到他,一点也不意外,反而露出了“计划通”的笑容,活像个刚偷到鸡的黄鼠狼。
他二话不说,对着周生比划了几下,周生顿感一阵恍惚,眼前的景象变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家中,正鬼鬼祟祟地扒着门缝往里看。
屋里,他的宝贝老婆王氏正和一个家里的男仆搂搂抱抱,举止亲昵得不像话,简直是现场直播的不伦之恋,看得周生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周生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烧得他理智全无,恨不得把这对狗男女剁成肉酱。
这时,成生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递到他手里,还贱兮兮地说:“去吧,皮卡丘…哦不,去吧,周生,斩断尘缘。”
周生在幻境中怒气值爆表,提着剑就冲了进去,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解决了那对狗男女,动作快得跟切西瓜似的。
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在崂山,气喘吁吁,以为刚才只是做了个噩梦,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成生却幽幽地举起那把剑,剑身上沾满了新鲜的血迹,笑得跟个变态似的:“梦?呵呵,你以为呢?”
周生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他连滚带爬地跑回家,只见弟弟哭丧着脸迎上来,跟个受气包似的:“哥!不好了!嫂子…嫂子和那个仆人…被人杀了!死状跟你梦里…不,跟我跟你说的一模一样!”
周生彻底傻眼了,原来那不是梦,是成生用法术让他远程行凶!这操作也太骚了吧!
他看看血淋淋的现实,再想想那个神神叨叨、心狠手辣的成生,终于大彻大悟,尘世间的一切都是浮云啊!
他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跟着成生进了深山,从此遁入空门,不问世事,连家里的鸡鸭鹅都不要了。
又过了许多年,周生的弟弟在家中打扫卫生时,无意间发现了一枚奇特的爪甲,闪着诡异的光泽,跟个LEd灯似的。
他好奇地用爪甲碰了一下旁边的石头,那石头竟然变成了金子!这操作把弟弟乐得差点把下巴笑脱臼。
从此,周家和(大概已经飞升的)成家,靠着这枚点石成金的爪甲,日子越过越红火,富甲一方,连家里的狗都穿金戴银的。
坊间都传说这两家掌握了炼金术的秘密,却没人知道这财富的背后,是一个关于兄弟、背叛、谋杀和修仙的狗血故事,比现在的八点档电视剧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