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粮草营地?!他们怎么绕过去的?!”他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颤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粮草啊!
那是整个黄巾军的命脉!
没粮草,这仗还怎么打?
兄弟们吃什么?
喝什么?
这比捅他一刀还让他难受!
张角见状,赶紧一把拉住快要暴走的张梁。
“三弟!冷静!现在讨论这个的时候!”他心里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作为大哥,他必须稳住军心。
张梁颓然地松开手,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他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三弟,别灰心!”张角沉声说道,“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还有机会!”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也没底。
敌军来势汹汹,粮草营地又防守薄弱,这仗,难打啊!
一旁的郭嘉见状,上前一步,拱手说道:“主公,事不宜迟,当立即派兵支援粮草营地,同时派小股部队骚扰敌军,延缓其进攻速度!”
“奉孝言之有理!”张角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典韦,你立刻率领一支精锐骑兵前去骚扰敌军,务必拖延时间!”
典韦领命而去,他明白,这一去必定是一场苦战,但为了黄巾军的大业,他必须义无反顾!
“二弟,你立刻点齐兵马,火速支援粮草营地!”张角又对张宝说道。
张宝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他是个行动派,与其在这里干着急,不如赶紧去战场杀敌!
张角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及时赶到,保住粮草。
片刻后,到达粮草营地的张梁,正焦急地指挥着士兵们加强防御。
他知道,敌军随时可能出现,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快!快!把拒马都搬过来!弓箭手准备!刀盾兵上前!”张梁声嘶力竭地喊道,嗓子都喊哑了。
士兵们虽然害怕,但还是听从命令,紧张地忙碌着。
他们知道,粮草就是他们的命根子,一旦粮草被毁,他们就完了!
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声隆隆作响,敌军的身影越来越近。
张梁的心沉到了谷底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张梁拔出佩剑,高声喊道。
士兵们也纷纷拔出武器,准备与敌军决一死战。
敌军如潮水般涌来,喊杀声震天动地。
张梁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挥舞着佩剑,左劈右砍,勇猛无比。
然而,敌众我寡,形势越来越危急。
粮草营地内,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敌军已经开始纵火焚烧粮草。
张梁心急如焚
他抬头望向天空,
“大哥……希望来的及……”他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张角猛地跃上粮草营地最高处,须发皆张,衣袍猎猎作响,宛如天神下凡!
“妖道!妖道!”敌军中有人惊恐地喊叫起来,显然是被张角之前展露的“神迹”吓破了胆。
张角可没空理会这些喽啰的鬼哭狼嚎,他深吸一口气,丹田法力疯狂涌动,口中念念有词,那古老的咒语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天地间回荡。
“风伯雨师,助我一臂之力!太平清领道,急急如律令!”
随着张角一声怒吼,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狂风骤起,飞沙走石,吹得人睁不开眼。
那些被敌军点燃的粮草堆,瞬间被狂风卷起的沙土覆盖,火焰摇曳不定,眼看就要熄灭。
“卧槽!这风也忒大了!”有敌军士兵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差点被风吹飞。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那雨水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加持,带着一股清凉的气息,迅速扑灭了残余的火焰。
“这...这......这!”敌军将领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撤!撤!这妖道会妖术!”敌军士气大跌,开始溃不成军。
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张宝和典韦率领的援军赶到了!
“兄弟们!给我冲!杀光这群狗日的!”张宝手持一把大刀,身先士卒,冲入敌阵,刀光所过之处,血肉横飞,宛如一台绞肉机。
典韦也不甘示弱,他手持双铁戟,如同一辆重型坦克,横冲直撞,那些敌军士兵在他面前,简直就像纸糊的一样,一碰就碎。
“典韦在此,谁敢一战!”典韦怒吼一声,声如洪钟,震得敌军耳膜生疼。
敌军本就被张角的道术吓得魂不附体,现在又遭到张宝和典韦的猛烈攻击,更是雪上加霜,彻底崩溃,纷纷丢盔弃甲,四处逃窜。
“降者不杀!”黄巾军士兵紧随其后,一边追杀,一边喊着口号。
这场粮草危机,竟然就这样被张角用“魔法”解决了!
简直是神来之笔!
张梁看着那漫天大雨,又看了看浴血奋战的二弟和典韦,激动得热泪盈眶。
“大哥……你真是我的神!”他心中呐喊道。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一名斥候却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
“报!报!道主!大事不好了!诸侯联盟的主力部队正在加速向我们营地推进,恐怕……恐怕不日就要兵临城下!”
斥候带来的消息,如同当头一棒,狠狠地敲在张梁的头上,也让原本欢庆的黄巾军士兵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张梁脸色苍白
粮草危机解除,但更大的危机却悄然降临。
营帐内,张角眉头紧锁,脸色凝重,他望着眼前的众人,缓缓开口:“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