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辣饼金銮殿”里,张天奇翘着腿坐在龙椅上,红裤衩上的“文字改革家”刺绣还沾着辣饼渣。他挥一挥辣饼毛笔,宣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个“胖”字,忽然拍案而起:“从今天起,推行‘胖氏简体字’!‘国’字太复杂,以后写成‘胖’——看见没?里面有个‘胖’,代表本县坐镇中央!”
“不可!”鸿胪寺卿王夫子跌跌撞撞冲出来,胡子上的辣饼墨汁滴在朝服上,“此字有违礼制!我华夏文字传承千年,岂能如此儿戏!”
“儿戏?”张天奇挑眉,辣饼毛笔在指间转得飞旋,“百姓能看懂就是真理!赵铁柱,把新字贴到城门上,再派辣饼宣讲队上街——就说认不得‘胖’字,不许吃辣饼!”
“得嘞!”赵铁柱(文宣版)扛着辣饼字帖冲出去,红裤衩上的“扫盲先锋”布条被风吹得乱晃。王夫子欲哭无泪,忽然看见苏清月从幕后走出,慌忙跪下:“陛下!请阻止张大人的荒唐行径!”
“张爱卿,”苏清月轻咳一声,凤冠上的辣饼珍珠坠子抖了抖,“‘国’字改‘胖’,那‘国家’岂不成了‘胖家’?”
“陛下圣明!”张天奇眨眼,忽然从怀里摸出辣饼户口本,“以后清水县就叫‘胖家’,百姓都是‘胖民’,您和臣是‘胖氏双璧’——多亲切!”
“双璧?”苏清月咬牙,忽然看见奏折上的“陛下”二字被写成“胖下”,“这‘皇’字怎么也改了?”
“哦,”张天奇挠头,辣饼墨汁蹭到脸上,“臣觉得‘皇’字太累,加个‘胖’字更喜庆——您看,‘皇胖’,多吉利!”
满朝文武憋笑憋得满脸通红,铁血国降将铁猛忽然“噗嗤”笑出声,辣饼鼻涕泡喷得朝珠发亮:“大人!那‘铁’字能不能改成‘胖’?末将想叫‘胖猛’!”
“准了!”张天奇大笑,忽然对王夫子挥手,“老学究,明天你负责教百姓写‘胖’字——写得好的,送辣饼窝头!”
“臣...遵旨...”王夫子捂脸退下,忽然被赵铁柱塞了本《胖氏字典》,封面画着张天奇的胖脸吐舌像。
三日后,清水县的科举考场上,考生们抓耳挠腮写着“胖氏简体字”。赵铁柱(监考版)晃着辣饼铃铛巡逻,忽然看见一名考生在试卷上写:“启禀皇胖陛下,臣胖柱见字如面...”
“好!”张天奇拍桌,辣饼铃铛震得掉在地上,“这‘皇胖’写得妙!赵铁柱,给这位考生加辣饼鸡腿!”
“谢大人!”考生抬头,竟是赵铁柱的远房表弟铁柱三,“小的觉得,‘胖’字比‘柱’字好写多了!”
“那是!”张天奇眨眼,忽然看见苏清月的御笔朱批——“朕的‘帝’字呢?”——被改成了“朕的‘胖’字呢?”
“陛下息怒!”他慌忙解释,辣饼汗珠滴在奏折上,“‘帝’字被臣吃了——您想啊,‘胖’字能吃能喝能治国,多实用!”
“歪理!”苏清月笑骂,却在看见满朝文武强憋笑意的模样时,忽然轻笑出声,“罢了...以后‘胖’字就当尊贵字用——比如爱卿的名字,以后就叫‘张胖奇’如何?”
“谢陛下赐名!”张天奇单膝跪地,红裤衩上的“张胖奇”三字是用辣饼酱写的,还在往下淌汁,“臣觉得,陛下的名字也该改改——‘苏胖月’,多好听!”
“放肆!”苏清月挑眉,却在看见殿外百姓举着“胖”字旗欢呼时,忽然轻轻点头,“不过...看在百姓喜欢的份上,准你暂时推行——但‘帝’字必须保留!”
“得令!”张天奇眨眼,忽然对铁柱三喊,“考生‘胖柱’听令!以后你就叫‘胖三’,负责教铁血国士兵写‘胖’字!”
“是!”胖三敬礼,辣饼窝头从怀里掉出来,“小的一定让‘胖’字传遍天下!”
是夜,清水县的街头亮起辣饼灯笼,每家每户的门上都贴着“胖”字春联。王夫子站在城楼上,看着百姓们用“胖”字记账、写信,忽然长叹一声:“荒诞至此,竟成风尚...罢了,辣饼窝头比之乎者也实在多了!”
清水县皇宫的“辣饼御书房”里,苏清月看着新刻的“胖氏玉玺”,忽然对张天奇摇头:“张爱卿,本宫发现,你总能把荒唐事变成人间烟火。”
“陛下明鉴!”他眨眼,忽然从玉玺里摸出块辣饼,“臣这叫‘以胖治国’——胖字写顺了,心就宽了,心宽了,辣饼就吃得香了!”
“傻话。”苏清月轻声说,却在他眼底看见星空般的璀璨,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远处的街头,铁柱三正教孩童们唱《胖字歌》:“胖字好,胖字妙,写个胖字哈哈笑,张胖奇,苏胖月,胖氏家族最热闹!”
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语言灾难”,都是对陈规的温柔打破,对百姓的笨拙宠爱。当“胖”字成为街头巷尾的笑谈,当繁琐的文字化作辣饼香,这样的语言改革,早已超越了文字本身,成为了荒诞世界里最温暖的人间符号。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个个的“胖”字笑话与辣饼烟火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所有的文字都沾满笑声,直到所有的书页都飘着辣饼香,在甜辣交织的岁月里,笑看人间荒诞,永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