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御书房里,新修的《天下志·机械篇》摊开在檀木案上,烛火跳动间,“张大人以常识破机械之锢,使鲁班国改弦更张,世人始知:科技虽妙,不如常识保命;机关虽巧,不若双手可靠”的字样被映得忽明忽暗。张天奇翘着腿坐在龙椅上,红裤衩上的“常识守护者”刺绣蹭着龙袍,手里的辣饼渣正对着“破机械之锢”的“破”字比划:“这字用得难听,本县明明是‘救机械之锈’!”
“张爱卿,”苏清月轻咳一声,凤冠上的辣饼珍珠坠子晃出细碎的光,“史书向来文绉绉的,你且随它去。”
“随它去?”他瞪眼,忽然从兜里摸出辣饼毛笔,在“破”字旁画了个齿轮卡辣饼的插图,“得让后人知道,机械国的齿轮是被辣饼香‘甜化’的,不是被本县‘破’掉的!”
“胡闹。”苏清月捂脸,却在看见插图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得承认,机械国现在的‘混搭生活’,倒真像是被辣饼泡软了齿轮。”
“那是!”他大笑,忽然从袖中掏出机械国最新的“常识月报”——封面是铁木真国王用筷子夹辣饼的滑稽照,“您瞧,他们的国王现在能熟练使用筷子,还发明了‘机械筷子舞’!”
“机械筷子舞?”苏清月挑眉,忽然看见月报里夹着张纸条,上面是铁花公主的字迹:“胖神仙,机械马学会用嘴接辣饼了,什么时候来验收?”
“验收?”张天奇眨眼,忽然对窗外大喊,“赵铁柱!备马!去机械国看马戏!”
“大人!”赵铁柱(马夫版)的声音从辣饼广场传来,“红裤衩马正在换马掌,您先骑辣饼驴吧!”
“辣饼驴就辣饼驴!”他大笑,忽然握住苏清月的手,“陛下要不要一同前往?机械国的‘常识节’快到了,咱们去吃辣饼豆子宴!”
“不去。”她轻笑,却在他松手时,忽然拉住他衣袖,“不过...可以赏你陪本宫看星星。”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他眨眼,忽然凑近她耳边,“星星没你好看。”
“油嘴滑舌。”她脸红,却任由他搂着自己走向露台。今夜月朗星稀,远处的辣饼广场还飘来百姓们的笑闹声,隐约能听见“胖神仙与陛下”的童谣。张天奇指着星空,忽然想起初到机械国时,那些冰冷的齿轮与如今温暖的烟火气,忽然轻笑:“陛下,您说机械国的百姓,以后会不会把本县的红裤衩绣在机械齿轮上?”
“绣就绣呗。”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荒诞设想,竟比任何星辰都更璀璨,“反正你的红裤衩,早就成了他们的‘常识图腾’。”
“图腾?”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两人看星星的模样,他穿着红裤衩,她戴着凤冠,脚下踩着辣饼云,“臣让人刻了‘星空辣饼像’,以后每个郡县都摆一尊,保准百姓们看了就想笑!”
“无聊。”她轻笑,却在木雕的细节里看见他的用心——她的凤冠上刻着辣饼花,他的红裤衩上刻着“常”字。忽然间,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混着远处的辣饼香,忽然觉得,这就是她最想要的永远。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忽然觉得,所谓的‘征服’,从来不是让别人臣服,而是让他们学会如何好好生活。”
“陛下果然英明!”他眨眼,忽然指向银河,“您瞧,连星星都在排队,像不像辣饼串?等臣发明了‘辣饼飞船’,带您去摘星星——每颗都蘸着辣饼酱!”
苏清月望着他手舞足蹈的模样,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永远有说不完的荒诞梦想,道不尽的温柔情话。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史书调侃与星空私语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红裤衩成为宇宙的图腾,直到辣饼香飘满星河,却依然能在彼此眼中,看见最璀璨的、属于人间的星光。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若有一日,史书要记载你我,你想让他们写什么?”
“就写——”他忽然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史书上,与辣饼渣、齿轮插图交叠成画,“‘张公红裤衩,携美踏星河,辣饼香万里,常识暖千秋’。”
苏清月望着漫天星斗,忽然觉得,这样的记载,或许才是对他们一生最贴切的注脚——无关征服,无关传奇,只是一个胖县令与他的陛下,在荒诞与真实之间,用辣饼与常识,编织出了最动人的人间烟火。
夜风轻拂,远处的辣饼灯笼次第亮起,将夜空染成甜辣的红色。张天奇望着怀中的人,忽然觉得,比起史书上的寥寥数笔,此刻的温度与笑声,才是他穷尽一生,最想留住的、最真实的余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