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后宫的暗室里,苏清月对着青铜镜皱眉,假胡子粘在她小巧的下巴上,像只黑色的毛毛虫。张天奇蹲在一旁,红裤衩上的“易容总教头”布条被烛火映得通红:“陛下,这假胡子是用辣饼渣搓的,自带香气——等会儿铁雷闻了,说不定想啃一口!”
“张爱卿,”她咬着牙,“本宫若不是为了十万美女...你最好祈祷易容术别翻车。”
“绝对不翻!”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水晶球——其实是辣饼罐改的,“您瞧这‘国师法器’,里面的辣饼渣能摆成妖星图案,铁雷那胖子绝对信!”
三日后,奶盖国皇宫的占星台上,苏清月穿着绣满星象的黑袍,假胡子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铁雷皇帝仰望着夜空,忽然指着辣饼罐里的辣饼渣:“国师,那红光点点的可是妖星?”
“正是!”她压低声音,故意用公鸭嗓,“清水县有妖星作祟,需用美女百人,献祭给妖星——否则,奶盖国将永无宁日!”
“美女百人?”铁雷眼睛一亮,“国师果然神通广大——来人!选秀女,明日送往清水县!”
苏清月强忍住笑,假胡子却因她的颤动掉在地上。铁雷一愣:“国师的胡子...”
“此乃天机!”她慌忙踩住胡子,“天机不可泄露——陛下只需照做!”
是夜,清水县的城门大开,张天奇穿着红裤衩,手里捧着“美女接收状”,望着浩浩荡荡的美女队伍直搓手:“感谢陛下送美人!赵铁柱,给每位姑娘发辣饼香囊——以后就是清水县的人了!”
“是!”赵铁柱(后勤版)扛着香囊就走,却因步子太大,红裤衩裂开道缝,惹得美女们掩嘴偷笑。
“张大人!”为首的美女柳青芜上前,腰间挂着张天奇的卡通辣饼香囊,“听说您这儿能写诗换辣饼?妾身能念一首吗?”
“念!”他大笑,忽然看见苏清月卸了妆,穿着黑袍从队伍里走出,“陛下辛苦了!”
“本宫这是在帮你选妃。”她叹气,忽然看见柳青芜念诗:“张大人,红裤衩,笑起来像个胖娃娃,辣饼咬得咔咔响,妾身想嫁给他~”
“好诗!”张天奇拍手,“赐辣饼十斤——顺便赐婚!”
“谢大人!”柳青芜惊喜,却见苏清月挑眉:“张爱卿,你这选妃速度比辣饼出锅还快。”
“陛下明鉴!”他眨眼,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苏清月戴假胡子的滑稽模样,“臣这是‘以美止战’——铁雷那胖子送来的美女,个个能歌善舞,以后就是咱们的‘辣饼歌舞团’!”
三日后,奶盖国皇宫里,铁雷看着空荡荡的后宫,忽然醒悟:“不对!国师为何只要美女?难道...她是清水县的间谍?”
“陛下英明!”国师颤抖着跪下——却是真正的国师,“那日的‘国师’,假胡子上有辣饼味,定是清水县的人!”
“气煞朕也!”铁雷摔碎水晶球,里面掉出张天奇的“到此一游”辣饼纸条,“张天奇这胖子!连朕的美人都敢骗!”
“陛下息怒,”丞相跪地,“清水县的‘辣饼歌舞团’已在边境巡演,百姓们争相观看...”
“巡演?”铁雷瞪眼,忽然看见窗外飘来传单:“清水辣饼歌舞团,美女如云,辣饼如潮,今晚辣饼广场,不见不散!”
“罢了...”他叹气,忽然对国师说,“你去学学辣饼舞吧——免得下次再被假国师骗!”
清水县的辣饼广场上,柳青芜穿着绣着辣饼花的舞裙,领着美女们边跳边唱:“辣饼香,美人俏,张公红裤衩会跳高,左一口,右一口,吃完辣饼百病消!” 张天奇蹲在台下啃辣饼,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下次让您易容成奶盖国皇后如何?”
“免了!”她轻笑,却在看见他眼底的狡黠时,忽然摇头,“不过本宫得承认,你的‘易容术终极形态’,就是把所有人都变成你的辣饼信徒。”
“信徒?”他大笑,忽然指向舞台,“臣只是让美人们知道,跟着本县有辣饼吃——就像陛下跟着本县,有笑有闹,还有甜辣双绝的人生!”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易容术”,都是对权谋的大胆戏仿。而所谓的“终极形态”,不是变成他人,而是用辣饼与笑声,让所有人自愿成为清水县的一员——毕竟,当快乐与温饱比权力更有吸引力时,这样的“易容”,早已超越了皮囊,直达人心。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期待着,看你用一场歌舞,换得奶盖国投降。”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份《辣饼美人计计划》,“臣打算让歌舞团去奶盖国皇宫演出,顺便把铁雷的国库钥匙藏在辣饼里——等他咬开,就知道什么叫‘甜辣陷阱’!”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荒诞与浪漫,或许才是真正的治国之道。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歌舞与辣饼香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所有的欺骗都变成笑谈,直到所有的敌意都化作美人的裙摆与辣饼的酥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