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街头巷尾忽然飘起浓郁的面香,王大麻子的包子铺前挂出“包子诗圣亲制”的锦旗,蒸笼掀开时,白色的热气中竟浮现出“包子白,包子软”的诗句——这是赵铁柱(清水县版)特制的“诗香蒸笼”,据说蒸出来的包子自带打油诗特效。
“大人!”林秋白抱着账本挤过人群,风雅国青年们的“酸诗包子铺”已经开了十八家,每家店都挂着“酸诗配包子,越吃越有劲儿”的横幅,“赵书生在风雅国首都开的分店,连楚墨轩都偷偷去买!”
“妙!”张天奇蹲在包子铺后厨,红裤衩上的“美食大统领”布条浸着油光,“告诉他们,每首诗里多写食物词——本县要推行‘诗词美食税’,一个词换一文钱!”
“税?”林秋白傻眼,“写诗还能换钱?”
“当然!”他忽然从蒸笼里摸出个辣饼馅的包子,“比如这句‘辣饼就茶,越吃越牛’——‘辣饼’‘茶’两个词,奖两文!”
三日后,清水县的《美食诗报》创刊,头版头条是“一文钱买一个食物词,张大人请你当诗人”。百姓们蜂拥而至,卖菜的张婶在报馆门口大喊:“我要写诗!‘白菜绿,萝卜白,炒个青菜配辣饼’——给我五文钱!”
“慢着!”账房先生推眼镜,“‘白菜’‘萝卜’‘青菜’‘辣饼’四个词,给你四文——多写多赚!”
“好!”张婶抓着铜钱跑回菜摊,立刻在招牌上写:“菠菜紫,南瓜黄,买一送一送葱花香——给钱!”
风雅国的太学门口,赵书生的“酸诗包子铺”被围得水泄不通,太学博士们举着《诗经》排队,边啃包子边念:“‘硕鼠硕鼠,无食我黍’——配辣饼吃,更有味道!”
“陛下!”楚墨轩望着国库日益减少的铜钱,痛心疾首,“清水县用包子诗掏空了我国百姓的钱包!”
“无妨,”丞相捧着酸诗稿,“咱们也学清水县,开‘风雅美食诗社’——用‘红豆生南国’配红豆包,‘莲叶何田田’配莲藕饼!”
“好主意!”楚墨轩眼睛一亮,忽然看见窗外百姓举着“楚墨轩,酸掉牙,不如包子铺的辣饼渣”的横幅,顿时泄了气,“罢了...派人去清水县交‘美食诗税’吧...”
清水县的“诗词美食税”征收处里,淑妃的算盘珠子拨拉得飞快,赵铁柱(清水县版)用辣饼渣在地上堆成小山:“大人,今日收到诗稿三万首,食物词共计十万八千个——换铜钱十万八千文!”
“好!”张天奇抓起铜钱大笑,红裤衩口袋被撑得鼓鼓囊囊,“这哪是诗?分明是菜单!”
他随手翻开一本诗稿,只见上面写着:“包子、烧饼、大米饭,饺子、面条、鸡蛋汤,油条、麻花、豆腐脑,辣饼、奶茶、小米粥——”
“妙!”他拍桌,震得铜钱跳起,“这诗该叫《吃货经》——赵铁柱,刻在城门上,让天下人知道,清水县的诗人都是食神!”
是夜,御书房里,苏清月看着堆积如山的“美食诗稿”,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诗词美食税’,倒像是场全民狂欢。”
“狂欢?”他晃着铜钱袋,忽然对她挑眉,“臣这是‘以诗养民’——百姓们既能吃饱饭,又能赚铜钱,还能顺便骂骂酸秀才,一举三得!”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诗稿中发现一首孩童写的诗:“糖瓜甜,糍粑软,爹爹赚钱买辣饼,妈妈笑出大门牙——”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得承认,这样的诗,比太学博士的酸诗温暖多了。”
“温暖?”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个包子形状的存钱罐,“臣要让每个百姓的存钱罐里,都装满辣饼味的铜钱——以后去奶盖国买奶盖,咱们用诗换!”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美食诗墙前围满了人,墙上刻着百姓们的“菜单诗”,每个食物词都描着辣饼色的金边。风雅国的商队路过时,纷纷掏出铜钱拓印诗句,说是能回去当菜谱。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人潮,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把任何事物,都变成赚钱的由头。”
“陛下明鉴!”他大笑,忽然指向天边的晚霞,“臣的下一个计划,是推出‘诗词月饼’——每个月饼里藏一句打油诗,咬开就能中奖,奖品是辣饼或奶茶!”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美食革命”,都是对生活本质的热烈拥抱。而诗词与美食的结合,也将在这一场场的欢笑与铜钱响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烟火与财富的传奇——毕竟,当诗歌能填饱肚子,当美食能换来财富时,这样的天下,早已充满了最本真的幸福。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下次征税,能不能别用辣饼渣堆钱山?本宫的御书房快变成粮仓了。”
“遵命!”他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个铜钱串成的辣饼模型,“臣早有准备——以后用铜钱摆辣饼阵,既美观又实用,还能防老鼠!”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美食革命”,或许才是真正的民生之道。她轻轻摇头,却在接过他递来的包子时,忽然轻笑——毕竟,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每一句打油诗,每一个辣饼,都是对人间烟火的最高礼赞。